恶蛋老婆说过:要嫁就嫁财神爷,这电脑里一定有她攀高枝的证据!
财神爷,这个财神爷能是谁?
难道是他!
沈先突然醒悟:有可能是她当初的热恋、后来无情地甩了她的潘大少爷吧?
他详细调查过这个叫潘贺的潘大少爷,人长得高大帅气,老爸创建了一家全国闻名的大公司。
潘贺和张贤妤热恋多年,在老爸的干涉下,他撇了张贤妤与市长的女儿、长相平庸的爱丽结了婚。他老爸的事业也因此突飞猛进,跃升为行业的龙头企业。
不会是他的生日吧?沈先将潘贺的生日输入电脑。
沈先沮丧地看到电脑的密码解锁了!
精神受到了电击,沈先呆坐在电脑椅上半天才缓过劲来,得赶紧查看恶蛋老婆和初恋勾搭的证据,她很快就要回来了。
沈先很快就弄清楚了,是一个网名叫“董永他大哥”的人在跟张贤妤热聊。
恶蛋老婆靓号长仙女,七仙女是她小妹,七仙女和董永是夫妻,“董永他大哥”这个人的网名明显就是勾引暗示张贤妤!
这个“董永他大哥”就应该是潘大少爷!
他说他抛弃初恋是父亲的高压逼迫,为的是借高官的人脉、势力发展壮大企业、
他说高官的女儿太强势夫妻感情不和,他还想与初恋破镜重圆、
他说高官马上就要退休了,等他退休就和现在的老婆离婚······
沈先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他要崩溃了!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他发晕,沈先到街边的冷饮店买了支雪糕解渴。
冷饮店门前旁边有个测字的卦摊,卦摊前并没人光顾,头戴道巾的测字先生也来买了只雪糕顺便拉客:“这位先生,我看你愁眉不展有什么难事了吧?你写个字,我给你看看?”
“不用,我不信这个。”沈先哪有心情扯闲篇。
“来吧,免费赠送一字,测的对你再接着测,测的不对你请便。”沈先被拉到测字摊前。
既然头一个字不要钱我就写个字让你测测看,沈先拿起笔在桌上的纸签上写了个“财”字。
测字先生吃惊地上下打量沈先:“哎呀!先生原来是学高八斗的大材,而且最近走大财运要得到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沈先被他捧得很舒服,要说大材自己现在是夏史学术权威还是对上号了。最近要得到价值连城的宝贝真的假的?
“先生,你怎么就看出我最近能得到宝贝?”
“请问先生贵姓?”
“姓沈。”
“沈先生,你写的这个财字,是贝字旁加个才字。这个才字就代表你是个有大才学的人;这个贝字就预示你就快要得到宝贝了。”
你是这么测的啊,这么测我也会还用得着你?不过,要得到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就成财神爷了,恶蛋老婆就是要嫁财神爷吗?
“先生,你再给我测测,我得到宝贝后会怎么样?”
测字先生眨了眨狡黠的眼睛说:“一个字信息量不多,往下测沈先生你得再写字,那就得收费了。”
“怎么收费?”
“一字五十。”
“行,我就来一百块钱的!”
沈先写了“出轨”两字。
测字先生瞅了瞅他说:“沈先生是遇到感情危机了。”
“这还用你说?你就测测我真的走财运、得到宝贝后会怎么样?”
“这个么~沈先生不是个收藏家是吧?”
“不是收藏家怎么了?”
“你不是收藏家就不会把得到的宝贝自己珍藏,从你写得这两字看你会出去把宝贝卖掉得到一大笔钱。”
“去哪里卖?”
“至于去哪里卖嘛,这轨字是车字旁加个九字。是坐车,应该是坐高铁,去带九字的城市卖~”
“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快赔我双倍钱!”一胖一瘦两个喝得半醉的年轻人来到测字摊前。
测字先生:“两位稍安勿懆,我正为这位先生服务,等一会再为你们服务。”
“大骗子,你先赔我一百块钱,不赔我砸了你的摊子!”胖青年手里拿着个酒瓶子把桌子墩得“嘭、嘭”响。
“为什么要砸我的摊子?”
“你测得不准!你承诺测得不准赔双倍钱,我昨天测一个字你收我五十,赔双倍钱就是一百!”
“我测得不准吗?”
“我写了个喝酒的‘喝’字,你说我有今天午时有血光之灾。”
“不错,‘喝’字由口、日、匈三字组成。匈既凶事,凶事是由口引起的,凶事发生的时间则在这日字上。太阳午时最盛,因而凶事应该发生在午时。”
瘦青年:“你别扯蛋了!口、日、匈三个字都不跟血沾边,你怎么就扯上血光灾了?”
测字先生笑道:“昨天他手里拿着有全红商标的酒瓶,我是从这上面看出来他有血光之灾的。”
“扯你娘个蛋!十二点过了,你还胡扯什么午时有血光灾?再不赔钱我真要砸桌子了!”
“这你可就知识匮乏了,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分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是两个小时。午时的范围是从上午十一点开始,到午后一点结束。现在还没到一点,还是午时。”
“玩嘴的大骗子!我砸了你的摊子!”胖青年把手里酒瓶还剩的酒一口喝干了,抡起空瓶砸在桌子上!
“乓!”地一声响酒瓶砸碎。
“哎呦!”胖青年的脸被飞起的玻璃碴割破、冒出血来,他用手去捂,手上也是血!
测字先生得意洋洋:“怎么样?你是不是午时有血光之灾?”
瘦青年傻愣了一下,拽着胖青年就走:“快走、快走,这家伙有点邪门!”
碎玻璃碴子差点没把看热闹的沈先蹦伤,他拿出一百块钱给测字先生要走。
“等等,沈先生,你的字我还没给你看完,我再给你看看。”
“不看了,不看了。”
“放心沈先生,我不再收你的钱。你看,这碎酒瓶的商标压在你测的字上面。”
沈先一看,是《洋河大曲》:“这还有什么说头吗?”
“有说头,大有说头!”
“什么说头?”沈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