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该闭上眼睛。”
叶沁如听话的闭眼,伸手揽上顾慎言的脖子,任由他吻着她。
她渐渐习惯了他的亲昵。
顾慎言有些情难自禁地将叶沁如压到沙发上,她猛然清醒过来,伸手推着他。
他回过神,松开她。笑了笑,将身子放松地靠到沙发背上。
“顾慎言,你心里对女人的感觉是不是越来越强烈了?”
叶沁如借着问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老婆,你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都想着我的治疗?”
顾慎言颇为无奈地靠近叶沁如,“难道你不应该投入地享受这个吻吗?”
“我是你的医生,当然要时刻注意你的病情治疗的进程。”
叶沁如将手中的抱枕砸向顾慎言,“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了睡觉去。”
顾慎言笑了起来,他看到叶沁如发红的耳根,就知道她心里其实害羞得不行。
叶沁如进入房间,觉得脸发烫得不行。
她能感觉到她和顾慎言之间有某种磁场在悄悄改变着,也许她真的能克服心理障碍。
就像他说的,她在治愈他的同时,也在自愈。
……
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叶心语和几个男女坐在沙发上玩得很嗨。
叶氏集团陷入危机,对她来说似乎没多大影响,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照常大手大脚地花钱。
“心语,还是你好命,生在这么好的家庭里,从来不用为钱发愁。”
“就是,哪像我们,为了钱得兼职来回奔波,可拿到手的也没有多少。”
“好羡慕啊,心语每天当着大小姐就好,我们天天日晒雨淋的,想想就心酸。”
叶心语很喜欢听这些恭维的话,“我妈说,我现在就等着和大豪门联姻当少奶奶了。到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来,我们先敬心语,祝她嫁一个特大豪门,以后我们也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对对,干杯!”
几人围着叶心语,众星捧月一般,让她笑得眼睛都要看不到了。
一伙人又是猜拳又是喝酒,叶心语不停地举手让服务员送红酒,一晚上的花销能抵得上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资了。
手机铃声响起,叶心语见是姚芬的来电,按开,“妈,啥事?”
“死丫头,你一晚上花了这么多钱,被你爸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姚芬气得要命,叶心语划的卡是联名她的,一会儿一个消息通知,一会儿一个消息通知,那些划走的钱,看得她心肝肺都疼。
“妈,我就请朋友吃顿饭怎么了?”
叶心语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一直是这么花钱的。
“死丫头,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姚芬气急败坏,这是她的私房钱啊。
叶氏现在一天天看着塌下来,她更是要藏紧手中的钱,没想到叶心语倒是花得痛快。
“好啦好啦,我这就回去了。”
叶心语没放在心上,挂了电话,又和几个朋友吹牛了几分钟,才拎着包起身,“我妈催我回去,我就先走了。这些都是付过钱的,你们慢慢享用吧。”
“心语好棒。”
几人又是一番溜须拍马,叶心语拎着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走到酒吧外,她看到有出租车开过来了,抬手招了招,车停下,她打开门上车,将地址告诉司机。
坐在后座上,她拿出镜子开始补妆。
她的脸被那一百巴掌打坏后,重新去h国花了大价钱做整容。
那十亿也算是她挨的那一百巴掌换来的,加上叶家以后还要靠她来商业联姻,叶国强勉为其难地拿出这笔钱来。
虽然脸是修复好了,但她变得很没自信,总觉得自己哪里怪怪的。所以她变得很注意自己的妆容,必须要时刻保持精致才行。
车子开了有十几分钟,叶心语才抬头,发现外面的路况不熟悉,根本不是回叶家的路,顿时变得防备起来,“司机,你这是要开去哪里?”
“自然是去你该去的地方。”
司机透过后视镜对着叶心语不怀好意地笑了,她吓坏了,尖叫起来,“停车,我要下车!”
“急什么?地方还没到。”
司机已经将车子的中控锁锁上了,叶心语着急地去按按钮,门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她心慌地从包里拿出现金,扔给司机,“你要钱吗?我这些都可以给你,你放了我。”
“谁要你的臭钱?”
司机笑了,“有人要收拾你,给你一个教训。”
“我没有得罪人啊?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叶心语急了,恳求着司机,“你放了我,叶家还会给你一大笔报酬。”
“我要找的就是叶家的叶心语。”
司机拿出手机,调出叶心语的照片,“你看,这是你没错吧?”
叶心语见确实是自己的照片,吓得哭了起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人,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想整我。”
“是不是恶作剧,我管不着。但我收了钱,就得办事。”
司机懒得和叶心语废话了,开着车往偏僻的地方开去。
“不,我要下车!”
叶心语扑上前,和司机抢方向盘,尖叫着,“让我下车。”
“你他妈有病吧?抢方向盘?晦气!”
司机烦了,抬手用力扇了叶心语一巴掌。她摔到后座上,头撞到扶手上,直接晕了过去。
……
半夜,叶心语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乌漆麻黑的地方,连一丝光线都没有,吓得她坐起来,大声尖叫,“这是哪里?有没有人啊?快放我出去!”
外面静悄悄的,除了听到鸟叫虫鸣声,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叶心语猜测自己一定是被关在郊外的什么地方了,因为那个司机是一直往偏僻的地方开。
会是哪里?她猜不到。
她得罪了谁,她更是想破头也想不到。
平日里她为人那么高调,无意中得罪的谁,她怎么会知道?
“救命啊!救命啊!”
叶心语扯着嗓子尖叫,根本没有人听得到。
她慌张地想找手机,却发现包根本没在她的手边。她狼狈的在地上爬着找包,但太黑了,她的头在墙上连着撞了好几下,也没有找到她的包。
气得她恨恨地捶着地面,咒骂道,“哪个该死的,敢这样对我,让我抓到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