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人家顾灵还需要工作呢!你不懂就不要瞎说,真的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少管,你们年龄也大了,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管我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插手我们的事情吧!”
“再说了,你操这么多心,难道你不累吗?”
梁父一听到自己儿子这明显顶撞自己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扭头就对他吼了一声,“闭嘴,老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梁瑜马上闭嘴,不再说话了,他马上那张嘴,又开始喋喋不休。
“工作工作,都不知道你们这代的人的工作是怎么回事,好像一天24小时都没有休息过一样,搞得好像我们那代人没有工作一样,我们都是到点就下班,睡觉,下班的时候还会去工作,你们就是拿工作当借口,不承担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老人家说你们两句,你们还学会了顶嘴,真不知道从小你妈是怎么教你的,还有你那个老婆,你也不知道好好的管管。”
“你进来之后除了叫了我一声,之后也没有说什么,现在说两句你就知道护着,你看着吧,再这样子下去,你老婆都要骑到你的头上了,真是愚蠢。”
顾灵知道这个家里面这个老头的嘴巴是有多么的厉害和毒,所以对于这一切来说,也没有什么说意外的事情。
而且,委托者的那一世,委托者被骗,然后回来跑到婚礼现场的时候,也是这个老头拼命的戳人的脊梁骨。
简直说话要多刻薄,有多刻薄,要多尖酸有多尖酸,就没有想过这一切,就是他儿子的错,始终觉得夫妻两个人丁克的原因就是因为女人没有生育能力而怂恿他儿子有这个想法的。
就是说他儿子什么错都没有错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哪怕别人家的这个孩子是他做了几十年的儿媳妇,也孝敬了他几十年。
可以说是委托者的那一世,不管他们两个人有点头痛脑热,就算是人回不去也会寄钱回去,让他们尽可能的去医院,或者是说吃点好的,买点好的。
在钱财的这一块方面,委托者说句难听的,委托者对他们比对自己的亲爸妈还好,亲爸妈总觉得委托着的日子过的穷嗖嗖的,别说是要委托者,夫妻两个人的钱不补贴,他们都算是不错的,时不时的还暗地里补贴。
而这对夫妻,尤其是梁父,他老早就没有种庄稼了,住在农村里面把房子翻新了,什么都是买新的,这些都是小事,只是废掉一些钱罢了。
可是他就是有一种极度的攀比心理,这村子里面有多少人,但人家有什么东西,他也得有浙江,有什么他都有,那家有什么东西,他也得有,反正就是看到别人有他眼睛就红,就要问后人拿钱去买。
不管这个东西,他是用得上还是用不上,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有,别人有的他都有,另外一家有的他都有,另外一家没有的他也得有。
就是说拿钱不当数,完全没有一丁点那一代老人的勤俭持家的想法,反正就是没有钱了,就问儿媳妇要。
他觉得儿媳妇是靠着他儿子吃喝的,所以在问儿媳妇要钱的时候,那是多么的理直气壮就不说了。
委托者正好又大方,又想着老年人嘛,能够用多少钱,所以每个月都是按时按点的打回去。
他们两个人过的倒是挺好的,你过的好,那你就管住你那张嘴,不要给别人添堵。
这一点,梁母要是做的挺到位的,她从来都不会去骚扰儿子和儿媳妇,除非是顶不住梁父那张絮絮叨叨的嘴,才会真的去打个电话来说两句。
同样的,她只要有的吃,有的喝,就可以把自己的好日子过上,不会成天喋喋不休的说这个说那个。
梁父就是永不知足的那一个人,永远都不知足,总觉得儿子在外面是开了一个金山,在地上捡金子,什么都要攀比,就没有想过儿子在外面的生活有多么的不如意。
而且他还要求别人一定要听他的,如果不听他的,他的脸色就特别的难看,顾灵深刻的怀疑他现在之所以在这里说这些话,就是借题发挥。
具体为什么借题发挥,就是为了盯课的这件事情,至于委托者为什么那一世没有他过来数落人?
那是因为有前世梁瑜出了车祸之后,跑前跑后的是委托者,出钱出力的也是。
而且工作差点搞丢的也是委托者,最后两个人工作确实是保住了,那也是委托者牺牲了一定的利益保下来的。
这一世的顾灵,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要保住他的工作?对于这样的人,没有了工作,看他还蹦哒什么?
顾灵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完全没有收到梁父的任何影响。
当然也不可能说是平白无故的受气,既没有生过人委托者,也没有养过委托者,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唯一有的联系就是梁瑜,两个人也没有存在说什么彩礼和嫁妆的事情。
梁父这嘴上不留情面,说的这些话简直是有些过于缺德了。
“爸,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媳妇的是哪点做的,不如你的意,让你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点醒我?”
梁父脸色一下子涨红了起来,他习惯性的数落人,但没有被人明确的指问过。
“你是在指责我吗?”
一下子就扣这么大一个帽子到她的头上,谁会愿意认啊!
顾灵笑眯眯的解释说,“并不是指责,只是常见的询问,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媳妇的到底哪一点做的,不如也让爸你这么数落我,我得知道我自己做的哪一点不如意,好改正啊!”
“我改正好了之后才能做你们梁家心目中的儿媳妇。”
也不知道梁父是真的没有听出来顾灵话里面有生气的意思,还是真的觉得现在的顾灵听进去他的话了,准备接受他的训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