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兄,前面就到浙省了,你看…??”
“嗯,可以了,有没有小船??用小船把我送过去就行了。”
“有有,阿鬼,赶快准备一艘小船,我亲自送黎生过去。”
“麻烦你了,王兄。”
“哈哈,不用跟我客气,这几天跟黎兄相处很好,都是兄弟,兄弟就不要说见外的话。”
“你说了算。”
见他坚持,陈岳只得耸耸肩哈哈一笑。
这位王耀兄弟还挺义气,是个讲究人。
“黎兄,这天都黑了,你一个人…”
都坐到小船上后,王耀看了眼天色,又犹豫着对陈岳说了一句。
陈岳笑道:“没关系,有人接应我。”
“那就行,要不然这荒山野岭,又是大晚上的,我还真担心黎兄遇到危险。”
王耀听了,顿时更放心了,只要有接应的人员,那就不必担心了。
陈岳嗯了一声,心中暗笑,他有个毛的接应人员呢。
如果真遇到危险,该担心的也不会是他,反而是对方才对。
以他的身手,再加上空间里的枪械,小毛贼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黎兄,靠岸了,小心点下去,别摔了,手电给你 ,拿着路上照亮。”
没一会,小船就靠到了岸边,王耀一边叫他小心点下船,一边把手电递了过来。
陈岳哑然一笑,也没拒绝,就一手电而已,也没多大的关系。
“黎兄,后会有期。”
见他接过了手电,王耀随后便朝他拱拱手,江湖气十足。
“后会有期,嗯,等等,我们还有东西需要你带回去交给何生,稍等一会。”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陈岳立刻说道。
王耀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见他跳下船去了岸上,没一会又回来,直接递过来一个黑色皮箱,王耀还愣了一下,这就是要他回去交给老爷的东西??提着感觉还有点重量呢。
“黎兄,这是什么??”
没忍住疑惑,王耀还是问了一嘴。
陈岳笑眯眯地道:“运输费呀,总不能让何生白忙活一场吧??行了,王兄,我得走了,后边还有人等着我呢,赶时间,咱们下回有机会再见。”
王耀:……
见他说完直接挥挥手就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且很快就看不见人了,王耀无奈的一笑之后,跟着也只能叫阿鬼把小船往回划。
“耀哥,这位黎生好像很神秘呀。”
阿鬼一边划船一边顺口说道。
王耀说道:“这位黎生是干大事的,你管人家呢,赶紧划。”
王耀瞪了阿鬼一眼,顺手又把那个黑色皮箱打开看了一眼,毕竟这东西是要交给老爷何生的,事先必须得看看检查一下。
而这一看之下后,王耀差点没被里头的东西晃花眼。
好家伙,里头装的居然全是金条,黄澄澄的,至少上百根,吓得王耀赶紧把皮箱合上,扣的死死的。
这个黎兄,点解给了咁多金条??
坐在小船上,王耀那叫个无奈和无语,原本他还以为给的是一箱港币呢,没想到全是金条,这手笔,确实有点吓人啊。
就算是按正常运输价格来算,也要不了这么多啊。
无语的同时,王耀还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都走了,看来也只能回港岛后交给老爷处理了,大不了下回要运货不收他们的运费好了。
在王耀看来,其实这次黎兄根本都没必要支付运费,这是援助内地,是爱国的好事,要什么运费??
如果老爷知道了黎兄他们不是纯粹的生意人,想来也不可能要他们的运费,可惜不知道那位陈生当初跟老爷怎么谈的,老爷在运费的方面也没跟他交代过,那暂时也就只能这样,先带回去了。
至于老爷会怎么处理,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不过以老爷的秉性和爱国热忱,想来也会跟他想的一样,他之所以这么亲内地,也完全是受了老爷何生的影响,老爷何生才是港岛霍家那个最大的爱国者啊。
……
陈岳可不知道就百来根大黄鱼会让王耀有些哭笑不得,抢了不少的的戏份。
他之所以会让王耀把金条带回去交给何生,一来是不想占何家的便宜,二来完全是顺手了。
当然了,主要也是因为当初他跟何生谈的时候,就都没提这个,但又总不能白嫖人家的船队,港币不够那就只能给点金条充数了。
至于是多是少,他知道个毛呢,反正不管是多还是少了,等下回去了港岛再说呗,谈个生意能谈成这样,陈岳都有点哭笑不得了。
估摸也跟他当初是捡了能说的说,何生又对他很感兴趣有关,双方便很默契的都没主动提。
他小陈同志又不可能让人家白吃亏,便造成了眼下这种局面,真的让人有点啼笑皆非。
刚才给王耀带走的有108根金条,凑了个天罡地煞数,去掉这些后,他空间里头还存着足足五六千根,数量真不算少。
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亏了赚了之类,洒洒碎啦。
该大方的时候,他还是很大方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舍有得对不对??
那位何生在港岛对他以后的计划其实还是有点作用的,所以也不算白花。
纯浪费陈岳也肯定是不会那么干的。
肚子里的小九九还是有不少的。
“换上我的三蹦子,出发回家咯。”
打着手电,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陈岳径直掏了架空中三蹦子出来,还是这玩意合适。
由于这个地方以前没来过,陈岳在空中还绕了一圈,最后才靠着方向感找对了回去的方向。
夜里在空中翱翔,白天则继续要么开车,要么两条腿跑,总算在第四天一大早,天都还没亮,灰蒙蒙的天色下,回到了老家省城附近。
眼瞅着天还没大亮,陈岳索性顺路去瞅了眼团团,这熊崽子才一个来月没见,居然又长大了一圈,长的还挺快的。
至于熊妈,则还是老样子,看不出有多少变化,除了身上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又在哪个泥巴地里打了滚,满身都是泥巴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