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一指吕布,我开口说道:“此枪名为六合枪,枪长两丈八,为骑战之用,奉先要小心。”
吕布见我说的煞有其事,收起笑容,说道:“好,那我就领教你这六合枪法。”
我双腿猛磕马腹,战马如同一道利箭射出,速度奇快。
吕布看着我胯下战马满脸羡慕。
我单手握住枪的前四米,留两米在后,直接对着吕布扎过去。
吕布骑着马也不动弹,等着我的攻击,丝毫不见慌乱。
枪尖离吕布两米之时,我另一只手猛然松开缰绳,双手握枪,一只手快速向枪杆后滑去。
吕布还等着枪尖快刺到他的时候才反击,那样能体现出他的勇武。
谁知,六合枪突然加速,枪尖闪着寒光,速度极快的刺向吕布胸膛。
吕布再想阻拦已是来不及,虽然我这一刺超出了平日的水准,可还是被吕布轻松躲了过去。
只见吕布身体快速躺在马背上,六合枪从他面门上快速掠过,我都来不及变换招式,就从他身边冲了过去。
一直向前冲了几十米,我才停住,双手微微颤抖,呼吸急促,我知这是用力过猛的表现。
骑马又向前走了几十步,我才调转马头。
这时吕布也已调转马头,望着我说道:“你这一枪的速度,接近二流武将的水准了,不过对我来说,还是太慢了,若是我想杀你,刚才两马相交之际,你已经被我斩落马下。”
我情知吕布说的是事实,刚才从他身边冲过去的时候,我见方天画戟向我胸膛刺来,随后方天画戟又快速移开。
若是方天画戟没有移开,我将直接撞在戟尖上。
这是作为超一流猛将的本能,若不是他不想杀我,此刻世间已无张远。
我深吸几口气,双手用力攥了攥枪杆,攥住枪杆中间位置,继续冲杀。
两马相近,六合枪横扫,我只用了一半力气,吕布方天画戟轻轻一磕,六合枪在腰间旋转,另一头横扫吕布另一侧,方天画戟再次轻轻一磕。
我突然用上十成力道,六合枪带着风声,速度快了一倍。
吕布察觉到异样,速度和力气增加了几分。
戟头和枪头相撞,我和吕布同时感觉,从各自的兵器上传过来一股巨力,武器向后荡,我双手猛然松开六合枪,抽出腰间青釭剑,双手握着用力向吕布胸膛砍过去。
吕布一声大吼,控制住方天画戟,青釭剑砍在戟杆上,吕布用力向外一推,两马再次擦肩而过。
话说的慢,实则却只是一瞬间,第二回合又结束,而我,连枪都丢了。
我们二人再次面对,吕布方天画戟挑起地上的六合枪,方天画戟拍向六合枪,六合枪准确的飞向我。
吕布看着一脸无奈的我,继续评价道:“你要用枪,还是要练习基础枪法,像你这样投机取巧,难以成为高手。”
我吐出一口气,驱马慢慢靠近,吕布还是一动不动等着我进攻。
我将六合枪高高举起,用上全部力道,直接砸向吕布脑袋。
吕布双手托举方天画戟,硬抗我一击。
枪戟相交,六合枪突然从相交处断掉,我身体前倾捅向吕布胸膛。
吕布方天画戟快速挥舞,将变成棍子的枪杆砍去一节,破了我的攻击。
拿着只剩下三米长的枪杆,我十分无语,这是我想了一个晚上才想到的三招,我还以为能杀吕布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被吕布轻松化解,看来吕布说的对,实力上的差距,不是投机取巧就能弥补的。
吕布一副大家风范的模样,继续点评道:“张远,你这三式确实不错,若是遇到与你实力相差无几的对手,说不定能被你侥幸得胜,不过在我手下,你连一个回合都用不完,就会被我斩落马下。”
将手中枪杆扔在地上,我心想,输阵不能输了气势,对吕布说:“枪法不是我熟悉的兵器,明日,看我再与你一战。”
“好,我很期待。”
我一边调转马头心里一边想:“你期待个屁,老子早已经技穷了。”
“主公,你没事吧!”几人见我皱着眉头,以为我被吕布的强大打击到了。
我摇摇头说道:“我在想,什么兵器是他方天画戟的克星。”
典韦和太史慈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暗暗摇了摇头。
等我们一行人走远了,吕布对身后喊道:“曹性。”
曹性驱马来到吕布身边。
“将张远用过的枪头拆下来,比照着张远用的兵器重新做一杆。”
曹性疑惑着说道:“这只是普通枪头,我们军中有的是,何必用张远用过的。”
“你那只眼睛看到普通了,让你如何做照做就是,那那么多废话。”
“末将领命。”
“对了奉先,用不用我派人去其它地方驱赶百姓前来。”
吕布摇头说道:“不用,我们先用九原县百姓和张远交易一次,看看张远的诚意,若是他以次充好,那我们就不和他交易了,继续抢夺於夫罗的战马。”
吕布这人疑心太重,若是他让曹性去其它地方驱赶百姓,就会发现,好多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正是吕布的疑心,才导致后来的河东,河内,被吕布搅得鸡犬不宁。
“对了,此事不能告诉我义父。”
“奉先是怕刺史让我们送战马过去?”
“义父此人太迂腐,若是知道我们用百姓换战马,一定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了,我会吩咐其他人保密的。”
“夫君别想了。”朱雀见我一路上皱着眉头思考,劝我放弃。
我望向朱雀,看到一旁的典韦和太史慈,开口问道:“典韦,子义,你们二人武艺超群,知不知道怎么破吕布的方天画戟。”
典韦直接摇头表示不知道,太史慈委婉的说道:“主公,武艺到了吕布这种程度,兵器没有什么相克制,吕布就是用一把不熟悉的武器,一般人也占不到便宜。”
见两人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自己考虑。
直到到了州牧府,我才想起一件兵器,连州牧府都没进,直接去了铁匠监。
一直在铁匠监忙到晚上,两把兵器终于出炉,典韦,管亥,何曼,三人见到兵器的样式时,一阵无语。
第二日,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继续去找吕布。
吕布又早早的在哪里等着我们,见到我们过来,吕布开口问道:“张远,你的兵器在何处。”
我唤了一声典韦,典韦将兵器拿出来递给我。
我一手一把兵器,挥舞几下,对吕布说:“此兵器我自幼学习,今日一定让你大吃一惊。”
看着我手中怪异的兵器,吕布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何兵器,我怎么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