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招呼一边扭扭捏捏的唐婉:“还不快过来,难道你不想替辨儿报仇了吗?”
唐婉闻言,不再犹豫,立刻来到床边。
不一会儿书房中响起女子动听的声音。
门外的管亥和两名女卫,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管亥轻声说道:“今日之事你二人要是敢透露一点,我杀了你们全家。”
“管统领放心,我二人知道事情轻重,绝对不敢胡言乱语。”
“走,跟我远离这里,让人在远处严加防范,一只老鼠都不能放进来。”
三人以为是张远欺负了二人,连忙远离。
屋子中的张远只能被动的输出,眼睛猩红的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何太后,何太后一声嘹亮的高鸣,对一旁的唐婉说:“婉儿,你来,我没力气了。”
唐婉立刻接班。唐婉累了,何太后上,何太后累了,唐婉接班,两人疯狂的来回轮换,终于,三人力竭晕了过去。
张远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何太后捏着头发在自己脸上。
见张远醒了,何太后笑着说:“张远,感觉如何?”
张远直接坐起身,眼部一阵酸痛传来,张远顾不上管,连忙扯过衣服就往身上套。
看到张远着急的穿不好衣服,唐婉上前替张远穿衣。
张远顾不得埋怨二人,连忙将衣服穿好。
这才愤怒的说:“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胁迫我,信不信老子宰了你们两个。”
“张远,你装什么装,昨晚虽然是药物的作用,可你不兴奋,如何能坚持那么久,怎么,你想杀人灭口。”
张远被何太后说的脸上一红,刚开始确实是药物的作用不过后来就像何太后说的,自己确实挺兴奋。
“胡言乱语,你二人赶快出去。”
“张远,别忘了你的承诺,不然,我二人让你身败名裂,你要是真的能杀了董卓这个恶贼,我母女二人随便你如何。”
“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了长安,若是事情顺利,我的计谋成功后,董卓必亡。”张远为了稳住这二人,说了一个弥天大谎。
“张远,没想到你早就派人去了长安,不枉我二人昨晚劳累,只要你什么时候有空,随时来找我二人,我二人一定不会拒绝。”
张远一阵头疼,挥挥手让二人离开。
“我的小男人,我等你呦。”何太后说完哈哈大笑,不理会张远愤怒的眼神,走路模样怪异的离开。
唐婉偷偷望了一眼张远,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对着张远行了一礼:“唐婉已失身与侯爷,以后就是侯爷的人。”说完飞快的起身离去。
张远对着屋顶长叹一声,惆怅的说道:“完犊子了,招惹了两个最不能招惹的女人。”
张远走出书房的时候,见到远处的管亥和两个女兵,招招手让三人过来。
三人来到张远面前,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张远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被两个女人给强行骑了吧!
“累了一夜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昨天晚上的事情千万别乱说。”
“公子,你不是昨晚上睡觉了吗?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啊主公,我们三人一直守到现在,没见什么人去主公的书房。”
张远对三人竖了个大拇指:“你们三人好样的,我给你们点个赞。”
张远说完,背着双手哼着小调出了门。
在外等着的何曼正无聊的和虎卫吹牛,见张远出来,连忙带着人跟上张远。
张远到了州牧府外,脸色立刻就变得阴沉,变脸之快让何曼都愣住了。
进了州牧府,郭嘉双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手里的纸张书籍。
戏志才在另一边聚精会神的办公。
张远轻咳一声,郭嘉书没动,脑袋探出望向张远,见是张远,连忙坐好,将书藏了起来。
戏志才也是一顿手忙脚乱。
“你们二人在干什么?”
“没什么,志才,正午了,我请你去吃饭。”
“好。”
“等一下,将你们看的书拿出来,我看看。”
“主公,没什么好看的,要不一起去吃饭,奉孝请客。”
“对对对,我请客。”
张远不由分说,上去将郭嘉藏的书抢了过来,翻来一看,张远顿时无语,汉末黄书。
张远看了两页,直接将书丢给郭嘉:“这什么东西,一点都看不清。”
“主公,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书,这是上好的蔡侯纸。”
张远心中一动,对郭嘉说:“马老跟我说,他们研究出了上好的纸张,纸张白如雪,等有时间让他送过来看看。”
“主公,你别听他们忽悠你,这纸作监成立多少年了,大把的钱扔进去,连个声音都没有,你还是把它撤了吧。”
“我赞同奉孝之言,创新那是那么容易,主公别被骗了。”
“说的也是,何曼。”
“公子。”
“去制作监拿来一张纸,看看如何,实在不行,就撤了他。”
“诺。”
屋里只剩张远三人,张远叹息一声说道:“唉,昨日,我被人算计了。”
“主公无事吧!”这是戏志才说的。
“主公谁能算计的了你。”这是郭嘉说的。
“你们二人喜欢研究男女之事,可知欢愉散。”
“主公有欢愉散。”
“欢愉散乃皇宫禁药,传闻吃的此药后,性欲高亢,主公何故问此药。”
“吃不吃,我不知道,我只闻到两股不同的香味,身体就动弹不得,被人欺辱了。”
郭嘉震惊的说:“你把何太后骑了,不是何太后把你骑了。”
戏志才张着嘴巴,瞪着眼,盯着看似难过的张远。
“这两人给我用了此药,我身体丝毫不能动,就被二人。”
“我的天呐,把太后给骑了。”
“等等,主公说两人,不会还有……”
张远苦恼的点了点头。
戏志才直接瘫在地上,口中喃喃说道“完了完了,这下主公的名声彻回毁了。”
“骑就骑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主公,将两人宰了,来个死无对证。”
戏志才连忙回过神说道:“对对对,宰了,赶紧宰了,知道此事的人全宰了。”
“二人答应不会将此事泄露,再说管亥也知道此事,总不能将管亥也宰了吧!那不是自断手脚吗。”
“主公,如今二人知道了弘农王已死的消息,一个死了儿子的女人,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主公不可轻信。”戏志才劝道。
郭嘉疑惑的问:“主公不会答应了她们和董卓开战吧!”
“没有,她们让我杀董卓。”
郭嘉戏志才一阵无语。
“我告诉她们,董卓五年之内必亡。”
“主公,你这骗人骗得也不分场合。”
“我已经收到消息,朝中有些大臣正在联络忠臣义士,准备离间董卓和李儒。”
“不是嘉瞧不起他们,李儒岂是那么容易中计之人。”
“也不见得,奉孝莫非忘了逃走的两人。”
“你是说二人去了长安。”
“皇帝在长安,既然她们无法借助主公和袁绍之力,只能去长安寻机会。”
“志才所言极是,这个可能性最大,那说不定董卓真的就被这些人给阴死了。”
“虽然如此,主公也不能掉以轻心,二人已不已在主公府邸,应该马上挪到其它地方,让史阿派人时刻看着,一旦有异动,立即格杀。”
“此事交于志才去办?”
“志才领命。”
这边事情刚谈完,何曼兴冲冲的跑进来,从怀中掏出一张洁白的纸张,兴奋的说:“主公,请看。”
还不等张远有所动作,郭嘉戏志才一把抢过纸张。
张远见二人的动作,心中松了口气,以后,影卫传递消息终于不用瞒着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