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就靠这张嘴骗到萧家小姐的?”慕容承愉将苏复的头用力一甩,指甲在苏复的下巴划出一道红痕。
苏复只是舔着脸笑笑不说话,但心里却计划着等那三皇子出来,再揍他一顿出出气!
慕容承愉轻轻挪过一凳子,将自己的鞋子脱下,白皙水嫩的脚宛若山丘般起伏,丝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脚搭在苏复的大腿上,清冷着声音问道:“看出点什么来了吗?”
苏复仰起头,他严重怀疑慕容承愉这个蠢女人是不是不明白自己对正常男人的吸引力,
一股芙蓉香气直冲鼻腔,苏复诚实地回答:“没看出什么,就感觉挺好看的!”
“咯咯,我脚下的疤可还没好利索呢,你装傻充愣倒是挺行的,你们帮我把苏县伯的靴子给脱掉。”
“是,娘娘!”
其她宫女和太监早被慕容承愉打发了出来,此时只剩下两个押着苏复过来的宫女,这两个算是慕容家给培养的死士,根本就不会违背半点慕容承愉的话,利索地让苏复都来不及反抗,就光着了脚丫子。
“娘娘,娘娘,我认识个神医,保证不会留下半点疤,还有,我脚很臭的,这样光着脚实在是污了娘娘的鼻子!”苏复费力地将自己的脚丫子蜷起来道。
慕容承愉现在却是感觉到许多兴奋,她从小到大,两次亏都吃在了苏复身上,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苏复,再一个,自己当初脚受伤,启明皇帝是知道的,只要自己不过分,那启明皇帝就会站到她这边,萧立渊也不会有话说。
“不污,不污,现在时间很多,等什么时候见血了,在谈那神医的事吧。”
慕容承愉直接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来到一长条形的盆栽前,收拢着裙摆,露出一抹笑意,指挥自己两个侍女将苏复带过来。
看着被绑住双手的苏复,站在盆栽里面弓着脚丫子的模样,慕容承愉拿过一羽毛掸子道:“春花,秋月,你们两个给我出去守在宫门前,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许进来。”
“遵命,娘娘!”
……
此时正值冬天,哪怕夏华宫内,此时四周燃着炭火,但却半点不妨碍其寒冷,尤其还是这种石子,被勤快的浇了点水,一踩上苏复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冰凉,随即就是其中石子的尖锐,扎得苏复的双脚生疼。
慕容承愉翘起左腿,晶莹的左脚左右摆动的,并不断地用手里的羽毛掸子在苏复的身上拨弄着,引得他身体发痒,不断地扭动着。
“感觉如何?是不是挺美妙的?”
苏复全程主打一个怂字,连连开口求饶:“娘娘,我真的受不了了,您要是心里憋得慌,可以打我一顿的,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被打一顿也就一下子的事,但是现在可得难受许久了,而且还不知道这慕容承愉后面还有什么节目,所以既然逃不开,苏复反倒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呵呵,你想的倒是挺美,萧家孙婿,我一个弱女子哪敢动手打您呀,连陛下都得好言相待的一个人,我可没这胆子对您苏县伯出气呢!”
慕容承愉手下半分不肯停,甚至站起身来围着苏复绕起了圈圈。
很快苏复便感觉自己脚底微微一热,肯定是被石子磨破皮了,感受到那淡淡的血腥味,苏复知道和慕容承愉肯定是说不通了,于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希望能减少这石子带来的损伤。
见苏复强忍着,皱巴着脸不再求饶,慕容承愉兴致也是愈发高涨,手里的羽毛掸子愈发的放肆,将苏复浑身上下挑逗了个遍。
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的苏复很快便感觉到身体慢慢发热,呼吸愈发急促起来,鼻子也是愈发的灵敏,慕容承愉那因为兴奋而流出的小汗滴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全部汇入到苏复的鼻腔,在慕容承愉的自娱自乐的中,苏复的目光逐渐变得放肆而贪婪起来。
慕容承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苏复的脚上,看见那鲜血的红色,她只感觉自己多日的烦闷一扫而空,水嫩的脸颊上也是浮现出些许潮红。
一盏茶过后,苏复一双脚几乎没留下一处好,但苏复却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反而是喉咙发痒,嘴里干渴的死死盯着慕容承愉,而原本绑紧的丝带,此时也出现了些许松动。
用最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苏复咬着牙道:“贵妃娘娘,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可以?这才多久,你给我继续忍着,陛下午睡最起码半个时辰,等一个时辰以后,你放心,我会让你自己‘走回去’的!”慕容承愉从不知道,原来折磨人,可以让人这么开心!
苏复此时已经放弃了最后一丝理智,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不断响起:“近一点,等她再近一点。”
……
当慕容承愉再一次走到苏复身前时,苏复身形一晃,双腿直接往前夹住慕容承愉的腰身,将其拖到自己身前,慕容承愉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苏复直接低头堵住自己的嘴。
惊恐让慕容承愉忘记了挣扎,知道自己是香舌被苏复吸入空中,她才反应过来,瞪大双眼不断地挣扎着,而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丝带此时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很快便断裂开来,两人齐齐地往地毯上摔去。
苏复解放的双手并没有空着,而是无师自通地在慕容承愉身上探索起来,利用男性身躯的优势,将慕容承愉死死的压住。
良久后,衣衫半解的慕容承愉将头撇开,厉声道:“苏复你敢?”
此时的她并不敢大声叫人,一旦被其他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苏复会不会死他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是要老死冷宫,甚至还会连累自己的娘家。
“你看我敢不敢!”苏复埋在慕容承愉的胸前,然后双手用力一个撕扯。
最后在慕容承愉悔恨交加的目光中,苏复动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