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别开生面的斗诗
作者:大蒜辣椒   被骗赘婿,我竟成了皇帝最新章节     
    苏复敷衍地对着大狐轻雪拱了拱手:“我一人出题恐有失公平,今日不如由皇女,关兄与我,三人各点两物,两景或两情,所作诗词内容需要包含此六类,最后再行比较,以决诗斗胜出者。”
    关伯歌和大狐轻雪对视一眼,齐声回答:“没问题。”
    阻止了二人想要说出口的话,苏复补充道:“未免互相影响,我们便将这六类关键各自写于纸上,随后再将其亮出。”
    “哗”,苏复这种方式算是难到姥姥家了,原本各自先后说出来,那诗词关键处怎么也会有点关联,哪怕是反义,可三人各自诉诸于物,景,情,那可以选择的东西就太多了,不同的物,不同的景可写出不同的情,到时候六类关键,能不能成诗都是一个问题,更别提想要做出精品了。
    关伯歌有点无奈,那边的大狐轻雪也有点为难,二人再次对视一眼,目光看向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苏复,二人很是默契地一笑,齐齐拱手对着启明皇帝道:“陛下,苏县伯的提议实在新颖,臣\/轻雪提议,不如苏县伯也加入此诗斗?”
    “可以!”启明皇帝不带半点考虑的,直接给苏复安排了出去。
    “擦”!苏复心里直骂娘,本来他是带着看好戏和小小报复下启明皇帝才提出决断的心思的,结果现在玩得太过,直接把自己给安排进去了。
    “这,这不好的,以二敌一,说出去实在有辱我大周国风。”
    “我可以退出。”
    “我不介意。”
    关伯歌和大狐轻雪先后表达自己的意见。
    萧立渊以一看傻子模样的眼神看着苏复,本来安安静静的,老实出题就行,那今天就没他什么事了,现在偏偏要来显眼,把题弄这么难,害人家关伯歌和大狐轻雪不得不把苏复也带上,不然要是出不来佳作,那关伯歌和大狐轻雪丢脸可就丢大了,
    “做诗不比其它,两人做,三人做都没什么区别,最后都是看自己的能力,互相之间基本没有影响,苏复既然你提议如此,作为参与者,不做首诗也是在是说不过去,不然让人以为我大周的‘青年诗杰’还只会耍嘴皮子呢!”
    萧立渊的补刀直接封退苏复的所有退路,让苏复直直地张着嘴,看着萧立渊,他现在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萧家的孙婿。
    ……
    小太监们最后还是又搬来一张书桌,苏复原本想稍稍敷衍的,结果却被宁远传信,要是装得太过,以后金堂司下值以后,让他进宫再熟悉下起居郎的事宜,至于期限,宁远只是留给了苏复一个“有你好看”的眼神。
    苏复不知道关伯歌和大狐轻雪会写出怎样的要点,他并不想为了难而难,环顾四周,灯火通明宛如白昼,视力所及,所有人都纤毫毕现,须卜芝吐出的鲜血与红色的地毯相衬,往后蔓延,是整座执礼殿光芒最盛的地方。
    苏复右手持着一小楷,书写出四个大字,一曰:“豪情”,一曰:“攀登”!
    ……
    苏复将自己写的字拿起,将其缓慢转动一圈,乍入眼时,所有人都为苏复这瘦美之字所倾,在座的人手里,谁没见识过几幅大家遗留,但如苏复这般特色鲜明之字谁人曾见?
    收拢心神,将苏复之前所说,犹在耳畔的“谦虚”之词忘却,这字若说丑,那还有几人的字能看?
    “豪情”、“攀登”,众人都知苏复所言为何,最直白的或许是说须卜芝,稍稍深一点的可能是心系自己的仕途,再深一点,或者说的是这列国百态,今日启明皇帝端坐之处,哪个国家的人能不向往,“天朝”二字,已经成了大周专属的代名词。
    ……
    苏复完后,关伯歌和大狐轻雪一一跟着展示,关伯歌所写为“运”、“卓然”,大狐轻雪所写为“阴阳”、“神秀”。
    苏复三人所写关键词,都有其自身特点,要想将这六个要点汇聚一堂,做出佳作,限制已然极大,一瞬间,整个执礼殿都安静了下来,直至半炷香后,苏复三人才先后动笔。
    苏复完成最早,这六个要点一出,前世的一首诗便跃然于脑海,前世今生,旧词新写,苏复心中怅然,以前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并不理解其中深意,但有过相似经历,看过恰同风景之时,以前的积淀,便如泉水般涌入脑海,将其它杂念一扫而光。
    关伯歌见苏复不现其作,便自恰地将写好的诗拿起,展予他人。
    “凌空叠嶂绝凡埃,青帝高居绛节开。捧出海天红日近,迓将蓬岛碧霞来。石闾闪烁迎阳洞,玉简光华封禅台。一自祥符禋祀后,太平顶上最崔巍。”
    关伯歌是将这六要点全部化为诗意蕴含诗中,同时表达了对于大周盛世的欣喜和自豪,诗的上下句分别以“阴阳”二字蕴含,以大周之景与盛世之况共托神秀之意,诗中豪情弥漫,表达继续攀登更高处的决心。
    “好!”
    许多人情不自禁地喝彩起来,关伯歌能有此诗,真不愧他状元之名,更显年轻人之朝气,如出海红日,照耀四方。
    关伯歌的诗出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大狐轻雪,大周珠玉在前,若大狐轻雪的诗作不能与关伯歌的诗并行,那苏复那首自然是“胎死腹中”,以免漠北皇庭输得太过难看。
    大狐轻雪面色虽然有些凝重,但眼里亦是自信满满,大方地将自己的诗展开,一手娟秀的字带着些许须卜芝的痕迹展现在众人眼前。
    “万里北来坐此台,几回风送夕阳开。隔年昨夜青灯在,无限故人白首来。人事转新花自落,日月如旧水空流。填胸底恨凭谁诉,断梗无根雪窖飘。”
    “有故事!”这是苏复的直觉,在这等苛刻条件下,哪怕是前世李白在世也没法杜撰出这么一首诗来,所以这诗里,肯定有大狐轻雪的真实感受。
    大狐轻雪作为漠北皇庭权势无二之人,心中有何怨恨?怨恨谁?又有谁能将她“逼迫”到大周这个龙潭虎穴,让她远离漠北的权力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