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姐，乐乐跟你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呢。”
    “是吗？我都不知道。”
    姜秋月挺惊讶。
    “他跟我交代他的女人的时候说的，告诉我这些姐姐都是自己人，你是第一个。”
    “甜甜姐，他还跟你说这个。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
    “我问他，他就说了啊。”
    “那我没问过。跟我说说，都有谁？”
    田甜一一细数起来：“你是第一个，第二个是他养在家里的沈绫罗姐姐，第三个是桑姑姐姐，然后是钟灵姐，钟毓姐，高多、曹秀清、马朵、刘香、徐媛和沐南枝几个姐姐了。”
    “沐南枝大师？”
    姜秋月有点意外，她从来不问金乐有多少女人，这是她自认为的一种自觉，她知道一些给豪门做情妇的女人应该遵循的规矩，那就是不要管闲事。这些人中，大多数她都知道，甚至一块待过，沈绫罗更是熟悉无比，还是她的教官呢，教会了她很多花样。但沐南枝她确实不确定，没想到沐南枝地位那么高的制卡大师竟然都是金乐的女人，她对自己选的男人更满意了。
    不由感慨：“难怪沐南枝大师总帮他做事。没有其他的了吗？除了你，没有其他豪门女孩？”
    田甜摇摇头：“没有。豪门女孩比较麻烦，一般没人愿意沾的。”
    “为什么？”
    姜秋月不懂。站在她的角度，她觉得豪门女孩更值得金乐去结交，因为豪门女孩更有利用价值，她就是这么想的，很现实。
    田甜道：“因为豪门女孩不能随便睡啊，哪怕不结婚，也会让别人瞎猜。就像我，如果外人知道我是乐乐的女人，肯定会觉得田家现在乘上了金总指挥的大船，那样跟乐乐有分歧的势力跟我们合作就会留心。”
    “所以你们俩的关系才不公开？”
    姜秋月似懂非懂，豪门的世界一直离她很远，哪怕她一直渴望靠近。
    “嗯，这是乐乐的意思，也是我们家的意思。”
    “这样也好，确实能少很多麻烦。”
    姜秋月不懂豪门的烦恼，她自己的烦恼就不少。她跟金乐的关系从来没有声张过，可当金乐如璀璨的太阳一般升起，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很难比被人重视，他身边的女人自然一个个被挖掘出来，上了各种小报，姜秋月是最早被挖掘出来的之一。像桑姑到现在都不为外界所知，一直留在边缘地区，帮金乐做事。
    暴露之后，姜秋月的麻烦就来了，来她家联络感情的各种亲戚层出不穷，她都不知道原来姜家有那么多亲戚，甚至要怀疑姜家也是大家族。
    绝大多数亲戚就是来求助的，这些反而不麻烦，因为大多数亲戚求助的事情，姜秋月自己就能轻松解决，比如解决一下孩子的升学、就业问题，姜秋月一个电话就能办到，她曾经积累的那些虚情假意的人脉，随着她地位的提升，仿佛真的成了有力的关系网，当她跟金乐的关系被曝光之后，这张关系网仿佛更紧密了。她表哥现在就因为她的关系，已经成了牧氏公司一座农场的场长。
    那些不为现实利益而来的亲戚，反而是最麻烦的。他们小部分图谋的是通过姜秋月得到官方的背景，大部分看中的是姜秋月背后的金乐，希望姜秋月帮他们引荐金总指挥。随着战时状态结束，金乐回到统帅部当了一个权力削弱的主任，这种情况稍稍缓和，但依然让人烦不胜烦，每次回家，家里肯定都有一帮子不认识的亲戚等着，让她想跟妈妈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跟姜秋月休息间隔闲聊的同时，田甜的眼睛一直停留在训练场里正在组合卡牌的金乐身上，满眼掩饰不住的爱慕。
    “姜姐姐，你跟乐乐时间最久，你知道他都喜欢什么吗？”
    “不太知道。”
    说完姜秋月不由沉默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跟金乐的关系中，她总是计算着她能得到什么，从没想过金乐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田甜也沉默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
    姜秋月赶紧补充了一句：“他喜欢这个。”
    她舔了一下嘴唇。
    田甜面色一红，点了点头：“还喜欢什么？”
    姜秋月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他用过你那里没有？就是……”
    田甜摇摇头：“他喜欢用女人那里吗？不是好男风才要用……”
    两人说话声越来越小，交换着各自掌握的小秘密。
    金乐还在专注的研究卡牌。
    面前召唤出了四个卡灵，为首的是恢复状态的黑蜘蛛，牌面黑桃a，其次是红心q的药神娘娘，黑桃j的变色龙，方块10的穿山甲，其实还有个看不见的梅花k石明灵在地下，五个卡灵的扑克牌面正好对应了10、j、q、k、a。
    一副大顺子！
    不同的牌面组合，能起到不同的作用，这是金乐早就发现的，直到最近才研究出了一些名堂。
    最早的实践经验是炸弹组合，功能也已经掌握，还储备了10副炸弹牌作为底牌。
    其他组合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一直觉得没什么价值，直到最近银光城卡牌体系全面发展，在符箓和阵法体系大幅度提高后，金乐开始接触更多的符箓和阵法卡牌后，产生了一些感悟，他觉得以他的变异本命卡为纽带，组合出的扑克牌面组合，隐隐就是一种阵法。
    阵法系和符箓系曾经也是卡牌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直到四十多年前的内战中，还比较活跃，那场内战让已经进入消亡状态的两个体系加速了消亡，在王家之后的执政中，联合卡师大学和制卡师协会的力量，将符箓系和阵法系融入了战斗系，大大增强了战斗系的厚度。
    阵法系跟符箓系长久以来是一对卧龙凤雏，曾经很强大，谁也不服谁，但两大体系的底层逻辑相同，只是运用方向不同，符箓系偏重个人，阵法系偏重团体，双方的内耗也影响了两个体系的发展，导致他们在银光城没落。不过在包容性更大的三江城却继续发展下来，几年前制卡师协会用双修技术换取到了三江城的符箓系、阵法系卡牌制造技术，重新在银光城引入了两大体系。
    不过这两大体系依然不是独立体系，而是经过银光城制卡师协会的消化吸收，还是依附于战斗系的附属体系，个别有天赋的战斗系卡师可以使用这些卡牌。金乐恰好属于个别有天赋的人之一。
    他从制卡师协会得到了一批符箓卡和阵法卡，研究了一番之后，有了这些感悟。开始重新研究自己的卡牌组合，本质上，他感觉自己的不同卡牌组成了阵法。
    他向沐南枝请教过，她肯定了金乐的想法，并鼓励金乐继续研究下去，如果愿意，她希望金乐最后能将研究结果汇总出来，成为公用的经验。
    可惜这个经验很可能无人能复制，因为没人拥有变异成大小王牌的本命卡。
    但研究还是要继续的，也只能他有这个条件研究。以前的阵法系，是团队模式，金乐曾经见过吴俊辰带领一个小队，在阵法的作用下，能够压制诡异状态下的阿宝。符箓卡金乐从三江会上买来了一张金光卡牌，只能作用于自身，光效很有排面，杀伤力不如人意。
    他现在的情况，相当于将自己的不同卡灵，用阵法组合了起来，大幅度提高了每个卡灵的实力，不同组合还有不同的效果。之前没发现，是因为大量低级卡牌即便组合起来，效果也有限，所以没有花心思去研究。现在发现10、j、q、k、a这样的卡牌组合在一起，威力非常可观。
    担当顺子牌头的黑桃a，实力比吴俊辰只高不低，因此组合成顺子后的战斗力，比吴俊辰团队也只高不低，金乐多次试验后认定，如果再次碰到火焰山神这样的诡异，他能以一己之力镇压。这副顺子，绝对比一张单独的大佬2卡牌更有战斗力。
    五个卡灵的不同特性也通过阵法一般的联系，给予其他卡牌特殊的加持。石明灵聚集灵力的能力为其他卡灵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供给，其他卡牌的力量似乎大幅度加强了石明灵聚集灵力的速度和范围，之前石明灵的作用范围大概只有十公里内的地脉岩层，如今扩大到了三十公里；黑蜘蛛入侵意识的能力，得到了其他卡灵精神力的加持，大大加强不说，还拥有了对物质的破坏力，仿佛有了实体一般，不过还是偏弱，物理破坏力远远比不上组合中变色龙和穿山甲。穿山甲的防御力给了穿山甲很大的加持，让变色龙的刺杀能力大大加强。变色龙的变色能力让穿山甲可以改变自身颜色，还让药神娘娘可以随心改变自己衣服的色彩。娘娘的治愈能力，则让几个兽形卡灵拥有更强大的自愈能力，竟然还让黑蜘蛛掌握了精神治疗的一些手段。
    其中的同级牌面卡灵还能替换，更新不同的特性。比如用黑桃10牌面的巨鳄替换穿山甲之后，组合中的其他卡灵在防御上有所下降，但在力量上有所增强。用船裙草这样的水生卡灵替换巨鳄之后，其他卡灵可以拥有水下行动的能力。
    最重要的一点，这些卡灵以组合形式出现后，成为一副牌，连成一个整体，想要击破任何一个人，除非将其他卡灵一起摧毁，因为它们可以分担伤害，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意味着低级卡牌拥有了更强的生存能力，以前被他嫌弃，新生放弃的狗子就有了用武之地。这样的低级卡牌，也能为其他卡牌增添一些特性，那么在可以不断延续下来的顺子组合中就有用武之地。
    可惜狗子还不能上场，因为他发现还缺少一张牌，他没有牌面是9的卡牌。狗子是黑桃7，巨熊是黑桃8，这两张早期卡牌之后，低级卡牌他就看不上了，在9这里出现了断层。
    “得抽时间去一趟战区，找几张9的牌面，黑桃系列的高级卡牌最好能多备一点，不知道凑出同花顺会产生什么变化。”
    金乐心里想着，结束了今天的摸索，看见不远处休息区喝茶的田甜和姜秋月，立刻走了过去。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神秘！”
    见两人正在耳语，表情颇为精彩，时而惊讶，时而羞耻。
    “没，没聊什么。”
    田甜耳根泛红。
    “给我来杯咖啡。”
    田甜立刻站起来去吧台了。
    “没聊什么？”
    金乐看向姜秋月。
    姜秋月哼道：“聊你其他女人呢，我都不知道你的女人有那么多。”
    说完就有点后悔，感觉这样触犯了禁忌。
    果然金乐口气挑衅：“怎么，后悔了？我没有隐瞒过你。”
    姜秋月有点怕：“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担心你应付不过来。”
    金乐恼火道：“瞧不起谁呢？”
    姜秋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身体肯定没问题，我怕你时间上顾不过来。”
    金乐这才满意：“那也不怕，不是可以排列组合吗。”
    他研究卡牌有点魔怔了。
    “怎么组合？”
    “你又不是没试过。你想不想试试跟她一起？”
    金乐说着看向正端着咖啡走过来的田甜。
    “我们俩一起？”
    姜秋月面色羞红，轻轻咬着嘴唇。
    “不愿意就算了。”
    这种事上，金乐从不勉强，至今比较乐意跟他这么玩的，也就是沈绫罗和桑姑，曹秀清和马朵这几朵金花也没什么不乐意。他一直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些本命卡中带着他的精神印记的女孩更服从他一点。对后面的女人都不勉强，比如谢思、钟灵，他提议过，被坚决反对，觉得正常情况下，女人应该很难接受，所以没有多提。
    田甜刚刚跟他，现在新鲜感正高，一直都是一对一交手，没试过其他，也没问过她愿意不愿意。
    姜秋月咬着嘴唇很快做出决定：“如果是田甜的话，我没意见。不过你得说服她。”
    “我觉得她比你更能接受。”
    田甜走过来放下咖啡，金乐立刻凑到她耳边低语。
    “今晚你和秋月一起……”
    “好，好的。”
    田甜面色通红，低下头。
    金乐继续道：“带上你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