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湮之铃......终焉之地......”萧长生盯着鸿蒙之海中央的人形铃铛,同样是有些迷惑,这些东西他亦是不知道有何作用。
那个溟湮之铃只有手掌大小,但是却拥有人形一般的模样,整体呈现一种古黑色,充斥着斑驳的痕迹......
宛若是历经岁月消磨的代价一般,可是这样级别存在的东西,早已超脱岁月,不可能被侵蚀,然而......这斑驳的模样实在是有些难以揣测。
整个冥湮之铃唯有两个红色的眸子在“叮当.....”作响,可怕的就是这一点!
“这个冥湮之铃竟然是活的.....”
萧长生踏足在这东西的面前,有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东西,毕竟.....这是他不曾见过的东西.....
“当然是活着的......溟枭同样是踏足在鸿蒙之海,来到冥湮之铃的面前,说道:“这东西乃是自诸天之外的墟地得来......”
“然而.....它还有一个名字.....”
“哦?还有一个名字......”萧长生撇过头,朝着溟枭看去,显然是有所见猎心喜的感觉般......
“葬铃,俗称,沉沦的浩劫.....溟枭语气幽幽的说道,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然而....这个葬铃乃是很恐怖的存在!
“这东西.....由大哥的操控,那威力甚至可以毁灭一切吧.....”萧长生暗自咂舌,显然是不想过多揣测了,有些事情大哥也不会过早告诉他。
萧长生摆弄着冥湮之铃,询问道:“那个....终焉之地在什么地方?”
他虽然是鸿蒙极境巅峰的强者,但是所谓的终焉之地乃是一座跨度极大的死者墓地,矗立在诸天之中,位置漂浮不定!
根据自己大哥所说,那终焉之地是上苍意志直接管理的死者墓地,很难踏足的存在......
然而.....若是想踏足终焉之地,便是需要自己大哥的特权!
这是上苍意志给予的特权,允许他们踏足终焉之地。
溟枭凝视着整个诸天,漆黑的眸子盯着一个方向,随意的指着一个方向:“现在的终焉之地,或者是死亡墓地,它的方位在.....锻神一族的天锻神州,顾家祖地。”
“天锻神州,顾家祖地,那不是曾经诞生过一位鸿蒙极境第一转的最强世家么?”
萧长生略有些询问道,“大哥,那个顾天佑在祖地么,皆是.....我可弄不死他。”
这不是他萧长生怂了,而是鸿蒙境巅峰对战极境第一转本就不占优势。
况且那是人家锻神大界本土,界主殿显然会察觉,届时一旦暴露,麻烦事会接踵而来,因此.....萧长生才故有一问。
“顾天佑在界主殿,你只需要将整个冥湮之铃放入终焉之地即可。”
似乎有些顾忌萧长生的摆放位置,溟枭还是叮嘱道:“当你进入终焉之地时,将冥湮之铃摆放在最高的坟墓之上,切忌.....”
“不准踏足在一片狭小的镜面湖泊,切记.....你明白了么?”
萧长生矗立在鸿蒙之海上,听着溟枭的嘱咐,他还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洒脱桀骜的面庞亦是严肃许多,保证道:“大哥放心,我都记住了。保证将这冥湮之铃放在终焉之地最高的坟墓......”
“如此.....甚好.....”溟枭轻拍萧长生的肩膀,随意的说道:“境面湖不要踏足,甚至.....若有需要时,可舍弃这次任务......”
旋即,一道呈现万道符印瞬间印刻在萧长生的额头中央,显得极端神异!
“由上苍意志凝练万道的符印,乃是开启终焉之地的特殊存在,现在.....你可以前往了......”
溟枭漆黑深邃的眸子示意着萧长生可以离开了,前往终焉之地亦是需要时间。
“我明白了......”萧长生微微拱手,被便是瞬间消失在鸿蒙之海,朝着锻神一族而去,速度极快!
注视着逐渐离去的萧长生,溟枭才是饮尽杯中的茶水,“锻神一族,既然参与瓜分收割修罗一族的利益,那么......有些事情的开端,便是又你们掀起吧.......”
“第二次的诸天之乱,你们吞进去的资源,都要万倍的还回来......”
溟枭仔细想过了,若是整顿现在的修罗魔界,至少需要几千载的时间,而且.....有的强者资源是万万不可能恢复的。
若是想要极大程度的恢复修罗魔界,那么便需要更加庞大的资源,转嫁这次修罗族同神族开战的损失......
因此,溟枭已经舍弃逐渐恢复的策略,将亲自策划第二场诸天之战,将这次的损失完全弥补回来.
同时.....开启全面削弱诸天的力量!
这般计划的开始,将会更加隐秘,萧长生将冥湮之铃送到终焉之地,便是最重要的一点!
这一次的溟枭,已经将所有可能完全计算,包括那上苍意志的插足!
“上苍意志啊.....这一次我们便来一次最激烈的博弈,输一场,本座让你沉睡八百万载......”
溟枭此刻让萧长生前往死亡墓地的原因之一便是让上苍意志亲自目睹这一切。
因为.....有些东西是遮掩不到的,还不如让上苍意志直观的察觉到。
终焉之地乃是上苍意志的直接管辖之地,一切的一切皆是在上苍意志的监视,所以.....根本无需避讳......
溟枭思索片刻后,将面前的彻底沉睡的三位殿主扭转他们的伤势,挥手之间将他们送到属于各自的宫殿。
眼前的一切再次回归死寂之中,此刻的溟枭才是略带嘲讽的盯着弥罗天宫深处的青铜古殿,喃喃自语道:“有时候窥视......亦是最直观的亵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