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望闻问切检查后,开始号脉诊断,他是陆家专门培养的中西合璧医生,医术了得。
“三少夫人,你这个月例假还没来?”
楚安诺感觉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堵着,难受极了:
“还没到日子,27号。”
“咚咚……”
房门被敲响:“安诺,我进来了。”
“进来吧嫂子。”
得到房间主人的允许,顾北念拧下门把手,推开门进去,询问道:“许医生,安诺怎么样了? ”
“没大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许医生没有开药,只是简单在楚安诺穴位上扎了几针,又抽了她十毫升血做化验用,接着从药箱里拿了一盒未拆封的验孕棒出来:“我想你应该测一下试纸,血液我会去做检测,十五分钟后给你答复,记住,不要乱吃药品。”
楚安诺愣愣的看着许医生给的验孕棒,什么……,什么意思?
顾北念脸上的神情变化若有所悟→啊?→哦?……这样啊!明白了!她试探性地问道:“许医生,是不是……?”
“等结果出来了就知道了,不过从脉象来看差不多,不会出错。”许医生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
他边说着,边拿起血液样本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去就来。”
直到许医生的身影消失,楚安诺才缓缓回过神:“嫂,嫂子,许医生说的,我好像有点不太明白?你能再给我解释一遍吗?”
她心里面已经有了想法,但不敢轻易说服自己。
顾北念坐到床边,她抬起了自己那修长的手指,指向了楚安诺的小腹: “这里可能有了小宝宝。”
“什么?!”楚安诺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因为过于冲动,膝盖撞在床沿上,疼痛顿时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
她低下头,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肚子里面那个可能存在的小生命,心中五味杂陈:“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我怎么会怀孕呢?”楚安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的脑海中只有一阵阵的震撼。
顾北念看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为什么不可能怀孕,又不是男人。”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明明这个概率几乎为零的,我,我……,哎呀。”她急的语无伦次,既惊既喜。
要知道,她多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也……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去验验。”顾北念见楚安诺在发呆,好意提醒她。
“哦,好的。”楚安诺一只手接过验孕棒,一只手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走进了卫生间里。
她在卫生间里捣鼓了一会儿,最后小心翼翼地拿着验孕棒走出来:“我,我好像真的怀孕了!”
顾北念看到验孕棒上两条杠之后,嘴角也是忍不住地上扬: “哎呀,恭喜你啦。”
“嫂子,我该怎么办?”楚安诺紧张地看着顾北念。
“什么怎么办?你高兴糊涂了?好好养着呗。”
楚安诺软坐在床边,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
!!!二十分钟过去了,许医生拿着化验单匆匆进客厅,宋蔓急切的问他楚安诺情况。
许医生面部表情很放松:“根据我的判断,以及检测结果,三少夫人是怀孕了,五周。”
宋蔓,陆百川,陆老爷子都乐呵呵的,这是好事啊,特别是陆百川,他下午跟宋蔓才提起这件事,没想到现在就有结果。
陆老爷子继续研究摆他棋盘,心里面:不错不错,他的小长青也当爹了。
“我上去看看,你就别去了,不方便的。”宋蔓大步跨出去,喜悦藏都藏不住。
陆百川笑眯眯的重新坐回位置,美滋滋的喝了一杯茶。
楼上房间里,楚安诺喜极而泣,老天终于圆了她这个梦,她拉着顾北念的手:“嫂子,肯定是我今天救了那个孩子,所以才这么幸运的。”
“你别这么激动。”顾北念抽纸拭去她脸上的泪。
接下来许医生的话,越发令她激动不已了。
“一会儿到后厅医疗室做个b超检查吧,有可能是双胎,”
呀!她捂着心口,这不来一个都不来,一来就来俩。
宋蔓拍拍她的手背:“我们家本来就有双胞胎基因,长风跟长青就是异卵的,还有文静跟文祁,他们兄妹是龙凤胎。”
她还想说,当初陶薇薇怀了那一胎也是双胎,但没提出口。
楚安诺内心的表达已经无以言表,长青知道了,肯定很开心的。
为了定心,她们小心的扶着楚安诺去后厅做检查,结果确确实实有两个孕囊,是双胞胎。
一大家子人都开心,只是宋蔓对儿子不满意,电话也打不通,从刑警队到家最多也就不超过半个小时,这不靠谱的儿子,回来再收拾他。
此刻,陆长青童心未泯,半路上瞧见一窝鹌鹑蛋,把车停路边,卷起裤腿就下田去捡窝,这捅了老巢窝,根本捡不完。
“诶呀,可以卤一大锅了,碰上小爷,算你们运气好,被我吃掉也是一种福分。”他自言自语的沉浸在快乐中。
就在陆长青专心致志地捡鹌鹑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一个人影在向他靠近。他警觉地抬起头来,发现是一位戴着口罩墨镜,长发飘飘,粉白色裙子的女孩,看起来非常年轻。
“你好,需要帮忙吗?”女孩问道。
陆长青笑了笑,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捡。”
女孩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看了看陆长青手中的鹌鹑蛋,说道:“这些蛋都要捡回家啊?”
陆长青点了点头:“嗯。。”
“你一个人住吗?”女孩又问。
陆长青烦躁了,这女孩问的有点多。
女孩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知道这个地方有一个废弃的工厂吗?”
陆长青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那你……”
“小姑娘一边玩去,烦。”
女孩在墨镜下瞪了陆长青一眼,张开双臂就去抱陆长青,他下意识的一个过肩摔,把女孩摁在田埂上:“小妮子,刚才就察觉你不对劲,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臭王八蛋,才三年的时间,你就把我给忘记了,还动手打我。”
她又哭又闹,粉白的衣服上全是泥点子,陆长青一怔,这声音提着有点像……
他扯开女孩的口罩与墨镜,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他眼帘,陆长青瞬间呆住,复,复香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