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我行的是我的道理!
作者:枫落忆痕   吞天圣帝最新章节     
    天荒族有年轻至尊被当众击杀。
    就在这时候,天荒府中有三个老辈强者爆冲出来,其中一人,竟然直接插手年轻辈的对决,要破开君无邪的血气镇压,将三个青年救出。
    “无耻!”
    观战的人们皆感到惊怒不已!
    轩辕氏族和人马族的高层们瞳孔微微收缩,不约而同地就要出手。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付出行动,便看到君无邪挥拳迎了上去,脸上不由浮现出惊色。
    那只金色的拳头太过璀璨刺目,比正午的大日还要绚烂,绽放无量金光,兵意杀伐撕裂天宇,裹带着无敌的意志,贯穿长空,轰的一声,与天荒族老者的手掌碰撞在了一起。
    嗡!
    两者碰撞的刹那,能量宛若余波宛若灭世洪流席卷四方,空间层层破碎,瞬间席卷整个小界树制造的就结界。
    整座天荒府,在恐怖的余波席卷下灰飞烟灭!
    天荒府老者双脚贴着破碎的虚空倒退了出去,那只手掌垂落在腰间,不断痉挛,掌指间流淌着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
    “什么?”
    寺庙与道观中的域外修行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些年轻至尊,浑身都在发抖,心里惊恐莫名,像是看到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老辈域外强者,也是满脸的惊骇!
    天荒族那位,可是大天位初期的强者,这种人物,竟然在硬撼之下,被那君无邪击退了?
    他们自是看出了君无邪的境界,小天位中期!
    这样的境界,便是在年轻至尊里面都不算出众,甚至可以说是拍在最末的,与大天位隔着两个大境界壁垒,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与之争锋。
    但事实却是,他居然将大天位初期的强者给震退了,手掌都被震流血了!
    “混账!”
    后面那两个老者惊怒,眼神冷冽,其中一人宛若瞬移般突进到君无邪面前,掌指符文缭绕,莽荒之气淹没天地,掌指覆盖下来,对他进行镇压。
    “嗷!”
    便在这时,一道金光闪现,咆哮声震碎千里云层,声波席卷,冲击得天荒族三大老辈强者脸上的肌肉都深深凹陷了下去。
    几乎就在同时,那个出手的老者还没有反应过来,血盆大口落下,将他整颗头颅覆盖。
    众人皆感到惊悚!
    那是一只金色的獒犬,体型雄壮威武,凶威滔天,咬着天荒族强者的脑袋,猛烈地甩了几下脖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中,鲜血溅射。
    那天荒族老者的身躯被甩飞,头颅却留在了那金色獒犬的嘴里。
    无头尸身摔在地上,断裂的脖颈中,冒着热气的血液不断喷射,画面深深冲击着每个人的眼球。
    此时,黄金獒王一口将头颅吞入了腹中,金色的眼眸锁定了天荒族剩下的两位老者,吓得他们通体冰寒,双股战栗,身体如同打摆子般抖动了起来,脸上一片惨白,几乎要瘫软到地上。
    “区区几个大天位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了吗?”
    獒王口吐人言,声音浑厚,威严之气席卷,令那两个老者承受不住,几乎要当场伏跪下去!
    “那头黄金獒好强!”
    人马族老祖面露惊骇之色,远方轩辕族的高层也震惊。
    那黄金獒体内蛰伏的能量如渊似海,磅礴无比!
    这是什么境界,极天位圆满吗?
    “你……你是哪里来的兽王,为何要帮助帝始星的混沌体?”天荒族老者强作镇定,色厉内荏道:“你可知我们天荒族在星空中是何地位?我们统御天荒古星,位列星空下修炼文明前三十,族中有大量极天位强者,任何一人皆不弱于你!跟我们天荒族作对,你可有想过后果?”
    “名列前三十?我还以为你们位列第一,敢跑到我的皇朝来撒野!”君无邪冷笑着上前,拍了拍獒王,道:“那两个家伙很聒噪,干掉他们。”
    獒王嗷的一声咆哮,宛若金色的闪电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凄厉的惨叫响彻都城,在天地间回荡不绝。
    人们就看到,天荒族的两个老者之一落入了獒王的血盆大口中,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殷红的血液在夕阳下特别的妖艳。
    剩下那个强者吓破了胆,转身就想跑,却被獒王追上,一爪子摁在空中,锋锐的牙齿,两三下就将其撕成了碎片。
    整个都城都安静了,从未有过的寂静。
    人们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一幕幕太冲击眼球。
    那可是三个大天位的强者,其中两位有着大天位巅峰的境界,却这样被生生撕裂了!
    被黄金血气镇压的荒煜和两个年轻至尊,此刻已经吓得彻底瘫软在了地上,体若筛糠,瑟瑟发抖。
    他们瞳孔扩散,眼里尽是惊恐,已经被吓得肝胆俱裂,亡魂皆冒。
    “怎么样,现在还嚣张吗?”
    君无邪俯视他们,一脚踩在荒煜脸上。
    荒煜承受剜心般的羞辱,深知今日必死,眼里的惊恐逐渐变成了狰狞与疯狂,歇斯底里厉吼:“姓君的,你敢这样与我天荒族作对,他日圣子降临,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整座城池都将在圣子的怒火下化为废墟,你等着吧,哈哈哈!”
    “嘴硬?”
    君无邪一指击穿其洞天,看着荒煜体内泄出的真气,心里微微一动,伸手一吸,将其古血本源自体内强行剥离了出来。
    啊!!
    荒煜惨叫连天,痛苦地嘶吼着,满脸绝望与怨毒。
    君无邪一脚将其踢飞到空中,定在那里,黄金血气演化刀刃,对其肉身进行残酷的削割,一块块血肉掉落,画面残酷而血腥。
    他暗中让小界树吊着其一口气,当众将其凌迟。
    荒煜的叫声太凄惨了,想死而不能,这种折磨超过了他能忍受的极限。
    他终于崩溃了。
    “给我个痛快,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荒煜大声求饶,难以承受的剧痛,令他放弃了尊严,只想能从折磨中解脱出来。
    君无邪根本没有理会他,将其身上的血肉削了个干干净净,浑身除了内脏之剩下了骨架。
    荒煜几度痛晕过去,又被他强行弄醒,而后开始绞割其内脏。
    最终,在整整半个时辰的折磨中,荒煜被活活痛死了,痛到灵魂崩开,整颗脑袋炸裂。
    说来,这样的年轻至尊,是不会因为血肉之痛被痛死的。
    但是君无邪让小界树压制了他对痛觉的抵挡之力,并将其疼痛感放大。
    这样的狠辣的手段,吓得寺庙与道观中的域外修行者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心里忐忑无比,为自己的处境而担忧,生怕君无邪收拾了天荒府,便要来收拾他们。
    寺庙里面的和尚与道观里面的道士,趁着君无邪的注意力仍旧在天荒族的人身上,悄悄的就想跑路。
    结果,绿色的透明光幕瞬间将他们的寺庙与道观覆盖,任由他们如何冲击都难以突破。
    君无邪回到天荒族那两个年轻至尊面前,两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惊恐地看着他,面对他的逼近,手脚并用在地上惊恐地爬行。
    “饶了我们,我们错了,求你不要折磨我们,给我们个痛快!”
    他们彻底崩溃,荒煜被折磨的惨像历历在目,那惨不忍睹的尸骨尚被钉在空中,他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也承受这样的酷刑,那是何等的可怕的事情。
    君无邪并指一划,两人的头颅被切开,惨叫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瞬间暴毙。
    他将其本源剥离,保存了起来。
    这些本源,他和身边的人自是用不到的,但将来或许可以给凌清雨融合。
    反正人杀了,不剥离本源,那也是浪费。
    此时,那些和尚与道士依旧疯狂轰击小界树结界,看到君无邪已经彻底解决了天荒族的人,他们齐齐停下了动作,用惊恐不安的眼神看着他。
    “君……君宗主,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君无邪走来,寺庙里面的和尚与道观中的道士面色大变。
    “好个无冤无仇。”君无邪立身在空中俯视他们,道:“跑到我皇朝都城伤我皇朝的人,强行在这里建立据点,给我皇朝子民洗脑,你们说有没有仇?”
    “我们……我们只是来此传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消除世间疾苦,乃大善之行,君宗主切莫误会。”
    寺庙中的和尚双手合十,宝相庄严,这般说道。
    “渡人先渡己,你们的疾苦,可曾渡了?不如,就让我来渡你们一程。”
    那些和尚脸上肌肉抽搐,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君宗主切莫再造杀孽,有伤天和,心中所怨当及早放下才是。我等皆是佛的信徒,怎可能与人斗狠,君宗主若要挑战,我等不能接受,佛祖会怪罪我等。”
    “你们前些时日与我轩辕氏族圣子圣女对决时,为何不说佛祖会怪罪你们?”
    “此一时彼一时,那日是为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今日若与君宗主战,那便是好勇斗狠了。我等出家之人,断不能作出此等事情来,还望君宗主莫要再坚持。若君宗主实在不愿我等在此弘扬佛法,我等离开便是,何须妄动兵戈……”
    众人闻言,暗骂无耻秃驴。
    以前强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现在知道打不过了,怕死了,竟然能这么没有脸皮的搞起了双标。
    打得赢的时候,就是为了弘扬佛法,打不赢的时候就是好勇斗狠,不能动手。
    “嗯,说的有道理。”君无邪点了点头,而后一步向前,来到寺庙上空,浩荡的兵意令那些年轻和尚变色,“只是你们似乎没搞清楚,在我皇朝都城,我行的是我的道理!”
    “阿弥陀佛,君宗主……”
    “同代对决,打赢我,你们可安然离去,若是输了,那都得死!当然,你们可以选择不战,我现在便将你等屠光。”
    顿时,寺庙里面的和尚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战还是不战?”
    君无邪沉喝,他的兵意宛若无形的剑气抵临了年轻和尚的脖颈,身边的黄金獒王锁定了几个老年和尚。
    “战!”寺庙里面的老年和尚不得不答应,道:“明日午时再战如何?”
    “那就明日午时。”
    君无邪说完看向道观,“你们的选择?”
    “无量寿佛!”那些道士脸上尽是极不情愿的神色,道:“我们也选择战!”
    “很好,那就好好准备吧,我准许你们一起上。”
    君无邪说完,目光扫视全城,弹指探出,金光万丈。
    黄金血气演化成数不清的金色丝线,没入城池各处,随即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上百万人被他的血气丝线缠绕,捆绑到了空中,在那里惊恐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