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蕨终舞!”
君麻吕不仅托着废躯,再次强开咒印模式,更是将全身的骨骸凝聚在了右臂之上,大有一副要与自来也同归于尽的架势!
见此情形,自来也也必然不会有退缩一说,此刻他的身份是整个稻妻的救世主,是他们所有人的精神象征。
救世主怎么可能会退?就该在他们面前展现出最为强硬的姿态,这样才能令民众们有与不公压迫反抗下去的勇气!
“大玉螺旋丸!”巨大的螺旋丸在自来也手中瞬间凝聚而成,并与君麻吕来了个硬碰硬!
其实此刻自来也的查克拉并不充足,远不如曾经那样查克拉多到,各种大面积杀伤忍术像不要钱似的随便放。
现在是用点忍术都要精打细算的,就比如之前对付鬼童丸和多由也时更是一个忍术都没有使用。
可真的是体验到了一把什么叫缺蓝的卡卡西了……
不过君麻吕可不是能不用忍术,便能轻易对付的家伙了。
“娃子,你天赋不错。如果假以时日或许能成为影级甚至超越影级的强者,但是很可惜不会是今天。”
自来也说话间,便在手中的「大玉螺旋丸」中又多汇入了些许查克拉。
本来还能勉强抗衡的君麻吕,竟是猛然间感到手臂上多了一份万钧之力!那回旋的力量竟是硬生生将自己的整条连骨手臂掰断!
自己整个人就好似电转一样,被迫随着「大玉螺旋丸」疯狂旋转!
完全数不清,也看不清君麻吕究竟转了多少圈,只知道在自来也收手之后君麻吕已然是半身瘫痪。
即便还站立着,整个身体却是完全无法动弹。
那控制着一众反抗军士兵以及神里家兄妹等人的骨刺,君麻吕也无力维持纷纷散去。
还活着的士兵们,便在神里绫人与宵宫他们的带领下,齐刷刷的跪在自来也身前,喊道:“谢过自来也大人救命复国之恩!”
“哈哈哈,说什么报答救命复国之恩,可还早的很。行了,这边的残局就交由你们自己解决了。”
自来也说着那是一点不见,停留即刻就要朝着那巨大的铁碑冲去。
然而还没等行动,自己的衣角却被人给拽住了。
回身望去,拽住自来也的人竟是已经半身瘫痪的君麻吕!
“想要继续阻挠大蛇丸大人的计划,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君麻吕的眼神之中满是坚毅。
毕竟作为大蛇丸原本的用以转生的肉体,君麻吕可是始终是心甘情愿的。他为了大蛇丸而死,可从来不是什么说说而已的口号。
自出生起便被族人们囚禁,视为战争机器的他。在族人走在杀戮的道路上,全数死亡后。
君麻吕早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意义,他本该就如一朵无人能看到的小白花一样,无人能看到的死去。
而大蛇丸大人出现了。大蛇丸大人也没找到生命的意义,但他说「唯有活下去,才能找到生命的意义,不是吗?」
或许大蛇丸这漫长的人生里,依旧没有找寻到他的人生意义。但君麻吕却是找到了活下去的目标。
那就是为大蛇丸的梦想而死!
“要么杀了我!否则别想再向前走一步!!!”
看着君麻吕那果决的眼神,自来也心中竟是腾起了一丝怜悯。大蛇丸这个混蛋!究竟用这该死的心理学,蒙骗了多少个像君麻吕这样的孩子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
此刻的自来也想要走,君麻吕当然不可能能够拦下。
但自来也却又很清楚,如果自己让君麻吕就这么活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去,他这样的人只会觉得比死亡痛苦千倍、万倍!
哪怕是击昏,等他清醒之后。也只会会活在无止境的懊恼之中。
当初的君麻吕因为家族的遗传绝症,他痛恨的不是命运的不公,惧怕的也不是死亡的阴影。
而是愧疚的觉着自己的无用,不能为大蛇丸献祭上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人,所将面对的结果似乎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死亡……
“那么永别了。”
自来也是忍者,杀人本就是他的工作范畴之一,更别说两次忍界大战的经历了。
他没有任何的迟疑,在说完话之后一柄苦无便精准的穿过了君麻吕的眉心,并瞬间刺透大脑。
这是最为困难,但也是最快的杀人方法,瞬间的脑死亡会令死者感受不到一丝的痛苦,这往往是自来也游刃有余之时对敌人最后的慈悲。
君麻吕身亡倒地之后,自来也终于能够带着波多野结影,向着那面巨大的神碑赶去。
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就是再蠢再笨也该能意识到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就是应该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让她自己都忘却了自己。
而这个国家里,除了大蛇丸与八重神子知晓最多的恐怕就是瑞子这个小毛孩子了。
如果没猜错,现在这毛孩子应该正在神碑前等着自己呢。
自来也在残破的城市中穿梭着,此刻渊下宫就仿佛鼓胀的炸弹,民众的眼睛们都燃烧着炽热的反抗之火。
瑞子上任以来,可以说是严刑峻法,苛政杂税不计其数!谁又会没想过反抗?只是苦于绝对的武力压制,令民众们只能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
然而如今不同了!那抹红色的身影,就是他们点燃炸弹的圣火!只要有自来也引头,一切就都有希望!
当自来也走至铁碑脚下后,不出所料,身为如今稻妻最高统治者的瑞子,果然已经于阶梯最高处,俯视等待着自来也的到来!
而瑞子身前的,则是一整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但,如果只是要比人数的话。自来也这边竟是要比之瑞子的军队人数还要庞大!在他过来的路上,根本没有动员也没有做任何的宣传。
身后便已经站满了外圈的民众!数量甚至是瑞子军队的两倍还多!
而高台上的瑞子却并没有一丝的慌乱,反而还气定神闲的抚摸着自己背后的铁碑。
“自来也大人啊,我依稀记得不久前,我还在家里宴请过您吧?只是几日不见,您就决绝到要集合如此多人反我?怎么是对那顿饭有所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