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实在是有点凑巧了,齐本安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件事情,自己明明是来拜访女朋友家长的,但是在顾秋迪的眼里,应该是哄骗小女孩了。
当然在现如今这个情况下,只能是解释一下公司有业务,至于其他的事情没有必要解释,好在吴宇珍的母亲也没有问这个,毕竟早先已经听到过关于齐本安的事情。
年纪轻轻的,在学校就投资眼光,带领自己的同学致富,而且还在学校大会上表扬过,在大二的时候就进入了投资公司,并且把挣的钱全部拿出来,给吴雨真也买了一套房子,要知道在现如今这个年代,买房子可不是个小事儿。
就拿吴雨真父母来说,就算是家里稍微宽阔一点,但也不可能为自己的独生女儿添置一套房子,只能说心里有这个想法,但如果要说买房子的话,将来顶多也就是女婿买房子的时候,咱们这边稍微帮衬着点儿,但如果要说单独买一套,还真是没这个能力。
对于齐本安家里的情况,多少的也了解了一下,据说家里都是做生意的,而且还把学校的食堂给承包下来了,两人都是在政府机关上班的,对于能够在学校承包食堂的人,当然也明白背后能有多大的力量,所以也就把齐本安今天的一切,算在了父母的头上,认为齐本安的父母能力比较强,所以帮衬一下自己的儿子。
“吴叔……”
进门的时候,齐本安眼恭敬地叫叔,这个身高大约一米七的人就是吴雨真的父亲,戴着一个金框眼镜,齐本安也早就调查清楚了,在某个局里当科长,也算是人物了,毕竟全家上下都是农民,全靠自己冲杀出来的。
“小谢来了,快坐下吧,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家里什么都有。”
吴强还是很客气,但是并没有吴雨真的母亲那么热情,这会儿看着齐本安的时候,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估计早被这家伙给拿下了,都是从少男少女的时刻过来的,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些事情,多少的都是很清楚的。
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些事情你想拦也拦不住,如果要是硬要拦着的话,将来闺女留在家里,恐怕到时候就更加难受了,不要以为这样的事情是开玩笑,这样的事情也经常会出现。
就拿单位的那几个大龄剩女来说,仗着自己家里的条件比较好,再加上工作还算是可以对外面的人挑挑拣拣的,现如今都不知道挑了多少年了,反而是嫁不出去了,总幻想着能有个年轻才俊,可问题是你们都三十来岁了,年轻才俊除非是眼睛长到屁股上,要不然的话是绝对不会挑到你们的。
想起这几个人的时候,吴强对齐本安就热情了一些,虽然齐本安平时是抽烟的,但是当看到吴强把烟递过来的时候,齐本安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该抽就抽,这母女两个对我抽烟有很大的意见,你要是能抽烟的话,这也能帮我分担一下家里的怒火。”
老烟民一眼就看出来了,齐本安平时也是抽烟的,只不过抽的不是那么的频繁就是了,现在的齐本安一天也就是五六根儿,如果要是别人不给的话,估计这个数字还会下降。
听到吴强这么说,齐本安也就接过了对方手里的烟,吴雨真和母亲也罕见的没有说什么,跟着母亲在厨房里忙活,虽然只有齐本安一个客人,但这也是家里的贵客了,吴强也没有找其他人来陪,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双方最好还是了解一下。
在忙活饭菜的时候,吴强也了解了一下齐本安的工作,得知最近市里那个火爆的农业公司都跟齐本安有关系,心里也是佩服的不轻,难怪顾秋迪刚才跟齐本安说话。
齐本安只能是再次解释一遍,这纯粹是顾副镇长给自己戴的高帽子,其实哪有那么多的总对于齐本安的这个解释,吴强也是清楚的,毕竟现在这总那总的太多了。
以前的社会能够称呼一句科长,这也必须得有实际的职务才行,如果要是没有实际的植物的话,那只能是称呼主任了,所以在机关单位当中,主任并不是多么的值钱,顶多就是别人恭维你的。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吴强在问,齐本安在回答,想想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养了那么多年的闺女都给你了,难道还不能够让人家问一下吗?
“吃饭了,吃饭了,你们爷俩也别聊了,还是边吃边聊吧,要不然的话饭菜都凉了,小谢你快点过来尝尝阿姨的手艺。”
吴雨真的母亲跟其他的丈母娘一样,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尤其是齐本安如此的帅气高大,所以齐本安过来的时候,这边也是非常的欢喜的。
“我来我来。”
刚才烟已经是抽了,这会儿如果要是说不喝酒的话,那估计也没有人相信,齐本安看到吴强拿出了当地的一款白酒,价格在两百块钱左右,这也算是非常重视齐本安了,自然要先拿过酒瓶,吴强只不过是客气一下,在倒酒这件事情上,那还是要长幼分清楚的,齐本安作为未来的女婿,当然是要倒酒的。
看到齐本安倒酒的动作,吴强在心里也是点了点头,到底是在社会上工作了一段时间的,各种礼数都是非常到位的,如果要是刚从学校里的那种,估计也不会到的这么到位。
该了解的都已经了解了,所以吃饭的时候也就谈的比较轻松,刚才吴强跟齐本安聊天的时候,吴雨真的母亲也在厨房里听着,听说现在一心搞事业,内心当中也是很赞成的,年轻人千万不要天天情啊,爱的,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恐怕将来这日子不一定过得好。
现在齐本安做的就很好,大学的时候就能够自己买房子,这已经是超过其他人很多了,也有人让他们家找个公务员女婿,可有的时候公务员的清贫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