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琳欣去见了一次赵城,对于赵城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神情厌恶,“赵城,你竟然成了这副丑八怪的模样,着实是不堪入目!”
赵城被虐待的这一个月已经深深明白了,若不是这个毒妇吩咐,底下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对他!
“于琳欣,你怎的变得如此恶毒!”赵城心中忍不住后悔,早知道于琳欣是这副恶毒之人,他必然不会娶她进门。
“赵城,这话同样反还给你!”于琳欣眉宇间带上了些许的戾气和杀意,“你当初与五皇子谋划于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赵城心下一惊,他以为于琳欣什么都不知道,是故意在纳妾之事上折辱他。
“赵城,在想着怎么糊弄我吗?呵!若非有心人告知,我还被你这个黑心肝下作之人蒙骗呢!”于琳欣故意整了个告密者,模糊赵城的视线。
预知梦这种东西太过逆天,若是被旁人所知,泄露出去,必然招来祸患。
“哈哈哈,老天都看不过,让你这个奸邪小人得逞不了,还落得如今这瘫痪的下场,若是不想被我折磨,那就自尽啊!”
“若是你有胆,我敬你是个男人,若没有...哦,我忘记了,你已经不是男人了,是个太监!”于琳欣目光往下挪到赵城的裤裆,捂嘴笑起来。
这份羞辱,让赵城目眦欲裂,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于琳欣的嘴!
身体动弹不得半分,赵城就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琳欣,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为了泽深考虑...”赵城还想狡辩,于琳欣对他又恨,肯定是爱他的,只要他认错..
“呸!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敢提泽深,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于琳欣一连串三问,“你知晓泽深是几日生辰?”
“泽深喜欢什么?”
“泽深不喜什么?”
这些赵城统统答不上来,说是为了泽深,真是可笑至极。
“赵城,你可真是虚伪至极!”于琳欣眼底没有丝毫情分可言,看赵城的眼神无比薄凉。
赵城僵硬地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于琳欣怎么可能不爱他了,是他看错了,是他看错了...
于琳欣这般定然是攒够了失望,才心冷的,赵城这一刻无比冷静,回想起当初和于琳欣恩爱过往...
两人何至于到了如今的地步?
似乎是从他不顾于一切,要纳妾那时,于琳欣是不是就开始失望了?
赵城极力想掩藏自己的错误,把一切归咎为于琳欣是因为不爱他才对他如此无情冷漠。
赵城如今面如枯槁,瘦的像是挖了十几年矿的难民,颧骨凸出,若不是身形还有起伏,那副死寂的模样,刷恭桶下人还以为他死了呢。
苦难日才刚刚开始呢,赵城不敢自栽,他就是苟活,也要顽强的活着!
安桥殷瞥了一眼赵城,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能随机吓死一个 小娃娃呢。
“夫人,往后的日子舒心快活呢...”不知道是不是解决了一桩深刻在心中的心事,于琳欣紧绷的情绪卸下,这一松懈,就得了一场风寒。
安桥殷如此安慰喝药的于琳欣,“夫人,您病中的这段日子,少爷可忧心,未来日子还长着呢,少爷还需要您教导,日后娶妻生子,样样不得您亲自操办?”
于琳欣听闻,身体一日日好起来了,精神干劲十足。
赵泽深眼神幽怨,小小的抱怨道:“安姑姑,你没事在我娘面前提什么教导啊...”
可怜见的,娘好起来了,他受折磨了。
安桥殷看天看地,看远处,就是不看赵泽深,瞅着他停下来,磕着果子的嘴停下来,催促道:“少爷,不写完,夫人明日又要给你加量了。”
赵泽深刚想偷懒一会,听到安姑姑提醒,心情郁郁,“安姑姑,要不你去院子里吃吧。”
耳边响着吧唧吧唧的声音,弄得他都心不在焉了。
安桥殷就等着他这话呢,门一关,立马溜到院子里。
果子吃完了,人却不见了。
孟昭又爬墙找她了,安桥殷想想日子,距离吃肉的时间过去好久了,她也馋了,她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孟昭被催婚了,他剿匪有功,特地在皇上面前要了个承诺。
孟爹就没办法插手他的婚事了,“桥桥,你什么时候嫁给我?”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孟昭眼巴巴地问。
他都问了好几次了,安桥殷总是左顾他言。
每次和安桥殷见面,整的跟地下情似的,见不得光,孟昭想正大光明的过日子。
“在等等吧。”安桥殷继续推脱,想了想“若是你等不了,那我们就断了,你重新找个...唔唔——”
安桥殷话没说完,孟昭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拖着她又来了一场酿酿酱酱。
孟昭咬着她的脖颈肉,恶狠狠地道:“休想,这辈子我就要你,我只娶你,你要是敢单方面和我断了,我就日日敲锣打鼓上侯府,大张旗鼓求娶!”
“呜呜,你个没良心的女人,好歹我们也好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哼哼~”边做边哭诉,脸上一副委屈巴巴,身体力行告诉她,孟昭不会放弃。
安桥殷方才说完,也有些后悔的,古代难以寻到身材这么好,又特别贴心,痴汉的男人了。
她就是说着玩的嘛,孟昭就当真了,这么卖力,怕是想弹尽绝粮嘎在床上啊!
想到孟昭日日在侯府门前敲锣打鼓,宣誓她是他的人,那画面,实在是受不住。
两人抵死缠绵,孟昭睡得沉沉的,安桥殷穿戴好衣服溜之大吉,遇事不决,就下次再说呗。
落地的时候,她腿还有些软,一下午,能不软嘛,牛耕田都没这么卖力的。
武力值max的男人就是不一般啊,安桥殷舔着嘴唇想起了孟昭的大胸肌,嗯,又结实了不少。
她翻墙出去的,又翻墙回来了。
以往都十分顺利,没人知道她出了侯府。
但今日好像不太一样,她一落地,就对上了坐在石桌上笑盈盈的于琳欣。
安桥殷完全不慌,镇定的一批,“夫人,有事吗?”
“哪个大蚊子竟敢咬本夫人的大丫鬟,着实可恶!”于琳欣答非所问,过来人一眼就瞥见了安桥殷脖颈上遮挡不住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