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俘虏头也不抬,或许是他这会已经做好了思想工作,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腿也不再颤抖,只是因为疼痛依旧在流着冷汗,他非常坚决的说:“不可能,不管你怎么讲,我都不会说任何东西的,直接杀了我就行了,哪怕你们要吃我,随你们去。”
熊见这人已经是铁了心了,于是也懒得再问了,现在他已经确定这里有了一个新的部落生存了,他之前没见过,细也肯定这是姜水部你领地,不会有别的部落在这里生存的,并且他说的话,也不是姜水部的,就说明他们大概是这两年内刚迁移过来的,规模自然不会有多大。
问到情报,那就会让他们得行动更加的快捷一些,能省下一些麻烦,但是不说,他们又不是找不到,他们队伍中可是带着猎犬的,只要循着踪迹,肯定能够找的到,至于是先礼后兵,还是说直接交好不动兵,熊也得先观察一下这个部落的情况再下定论。
这里的土地,华夏已经是要定了的,不可能在这片土地上,再有其他的部落存在,抢夺人口,也是华夏的方针战略,现在有了一个部落了,他们不应该放过,如此强大的一支队伍,平一个小部落还是不在话下的。
熊给队医说:“给他把伤治一下吧,让他先活着。”
队医对此没有任何的意见,迅速带上自己的药箱上前,几个战士也立刻就将那个俘虏的胳膊和腿给控制住,俘虏此时也慌了,但还是紧咬着牙,把眼睛给闭上了,现在他认为,是这些人要活活的把他给肢解分割了,或者是以此来恐吓他交代。
队医上前,将那箭头慢慢的给取了下来,因为箭头上是有倒刺的,直接硬拔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通过队伍的观察判断,骨头可能伤到了,也可能没有,看位置应该是蹭到了一点,但这样的贯穿伤,距离还那么远,箭估计是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可以连骨头一起给射穿的,加上这又不是华夏的人,治死了也无所谓,所以对医就做的比较随意,毕竟更多的医疗资源得留着给自己人用。
箭头取下,然后从箭尾用力,把箭杆就从肌肉中硬拔了出来,而且因为疼痛导致的肌肉痉挛,让拔取的过程并不轻松,感觉很难拽出来。
拔的过程中,俘虏也忍不住开始惨叫了,他都想喊放过他,他愿意说了,只不过第二波疼痛来临的时候,他就突然没有意识了。
队伍见这俘虏不鬼嚎了,还感觉更清静了,用指头摸了下他的颈动脉,有搏动,没有死,于是继续用力,直到拔出箭杆。
止血的药材还是比较好找的,直接在附近找了棵柏树,然后搞了些侧柏叶,放在火上烤了一下,干巴脆之后,稍加研磨就给撒在了伤口之上,这时候已经流了许多的血了,就这个俘虏的身体,要是止血再晚一些的话,恐怕就会直接死翘翘了。
好在侧柏叶炭的止血效果还行,没一会儿,血就逐渐的停下了,至于冲洗伤口什么的,直接用凉白开微微冲一下就行了,就他身上的污垢,就是最大的感染源了,这是没办法的。
针线随便缝上几针,让伤口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就行了,不用太在意,伤口微微有些渗血?再来一把侧柏叶炭。
战士们对于如此粗暴的治疗手法感觉有些恐怖,倒是细他们颇感有趣,甚至想在旁边观摩一下。
缝完了,但是那个俘虏还没有醒,战士们也没有叫,反正他迟早要醒的,此时他们看了队医的手法之后,只觉得可怕,因为他们一旦受伤,肯定也是这么一套流程,都能把人痛晕了,那得是多痛。
于是几人满脸堆笑的对队医说:“哎,咱说,万一我们受伤了,你给我们治的时候,可不可以轻一点,你这手法,感觉比那些剥皮子的还恐怖啊,我可不想痛昏过去。”
队医先是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把那些战士给吓的一颤抖之后,才哈哈一笑说:“哎,怕什么嘛,给你们治肯定不一样啊。”
他敞开自己的药箱,里面有个木盒,他打开木盒给他们展示,里面在麻布上,扎斜扎着一片看不见长度的针。
“这些针可是好东西,金针,不过里面应该是混铜了,这可老珍贵了,全华夏都没多少,等你们受伤了,我先是用针给你止痛止血,然后呢。”
队医又打开另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亮堂堂的小刀,就像柳叶一样。
队医指着小刀:“然后,我就用这刀,割开你们到底皮,割开你们的肉,把那些没用的东西给挖出来,再给你们缝上,我保证,哪怕是把你们的肠子给割出来,你们也不会觉得痛的。”
众战士再看那队医治病救人的小药箱,瞬间觉得就是个折磨人的武器盒了,巴不得敬而远之,细他们这么一听,也觉得自己的皮紧了一下,连连后退,比他们听那些食人族剥头皮的还要恐怖几分,毕竟这是他们真见了的,剥头皮的只是听说,要是见了那还能活吗?
就在队医把自己的工具用酒给冲洗了一下,往药箱里面装,并且依旧侃侃而谈,面不改色的说着自己残忍的手段的时候,俘虏被再次吓醒了,他睁眼第一句话就是:“不要割我的肠子,我说,我说!”
队医听完咧嘴一笑,看向熊,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俘虏(大声发表情包)。
俘虏惊慌的看着周围,然后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胳膊上的疼痛依旧,但没那么严重了,他想要抬一下,但立刻被那种牵扯痛给搞的满头汗,又有要晕过去的感觉,只不过他也发现自己肩膀处的箭不见了,反而是肉皮像是被缝在了一起,还在往外渗血。
他刚刚这一动,也惹来了队医的谩骂:“动什么动?不想死就不要动你那胳膊,刚给你缝好你再给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