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的眼睛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兴奋,他连忙说:“哎,好嘞好嘞,我一定完成任务,在适合修建的地方去修建。”
白风看着凿这有些狼狈的模样,也是有些无奈的说:“行了,你这一路过来也不容易,先回家去洗漱洗漱,好好休息吧,我给你放两天假,假一结束就赶紧去工作。”
凿的屁股刚想抬起来,又立刻坐下,因为他想到了其他的问题。
白风疑惑的问:“怎么,还有什么要求要提?”
“嘿嘿,王,也不是提要求,就是我想到了一个关于路面排水的办法。”
白风的肚子饿的感觉已经要吸到自己的后背上了,但是看着凿的这样子,也不忍心打断他:“好,你来讲讲吧,是不是挖排水渠之类的?”
凿极为兴奋:“王,你原来早就想到了啊!我就是想着,在路一侧,挖个排水渠,这样主要的水,就能顺着排水渠流走了,不会停留在路面上,然后呢,挑个合适的位置,在路下面,挖个大洞,把水给排出去,这样就行了呀。”
“这也是个办法,但你想过没有,这也是个大工程,而且挖开的排水渠,实际上也是松土,要是不用石头去堆砌一下,或者说同样给夯实,水更容易聚集在一起,把排水渠冲成个大水沟啊?”
凿愣了一下,这点他还真的没有想到,果然王早就知道这个办法,只不过因为太耗费人工啥的,所以只能先这么凑活着来了,不过凿的想法可不止这么一个,他又接着说:“王,除了排水渠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路面的两边给压低一点,中间高一点。
这样水就不会在路面上沉积了,会直接流向两边,这个我在来的一路上已经观察过了,而且这个做法,也不会耗费多少的人力嗯。”
白风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做法还是可行的,而且凿现在也算是这方面的专家了,自己只是纸上谈兵,有些时候,还是听取一下专业人士的意见的好。
“嗯,行,你这个想法,我认可了,但还是得经过测试才行,这样吧,剩下的路呢,就照着你的想法来,最后咱们看看两种方法,哪个会更好一些。
对了,你的这个排水渠的想法,也不能完全否定,还是按照我刚说的,有条件的地方,可以修一下排水渠,还有必须要考虑到排水的位置,也可以修,要用石头,仔细的堆砌好。
然后华夏城这边,会给你们批一些水泥过去的,要做就一次性做到最好吧。”
凿兴奋的起身:“好的好的,王,我记下了,我一定保证工程顺利进行,但能不能给个手令啊,毕竟我不是负责人,我只能提建议。”
白风点点头:“行,没问题,你明天来拿,我会让中书省的人给你的。
对了,你还没比饭吧,留下来一起吃,现在饭应该马上送过来了。”
凿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王,我现在这样就算了,我还是先回家洗漱,我去家里吃吧,家里也不缺吃的,你们吃吧。”
白风摆摆手就让他走了,没有再挽留他,包牺全程盯着凿仔细的听着,觉得非常的有意思,当自己彻底的想要加入华夏之后,这些原来听不懂,觉得无聊,或者让自己困惑的东西,现在却变得极为有趣。
他没必要现在就彻底的搞清楚一切,因为他未来有的是时间,对于自己即将不断增加的寿命,包牺也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自己居然真的很年轻,自己剩下的生命里,还能够学很多的东西,做很多的事。
凿前脚刚走,后脚饭菜就一盘接一盘的端上来了,这些陪同的官员,现在也在一起吃,一来这是一个主要的礼节,二来,白风的厨子的水平,可不是一般厨师能比的,他们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吃到。
包牺不会用筷子,好在华夏的铁质餐具也不少,叉子勺子给包牺专门摆上,而华夏的官员,清一色的木筷子,白风最骚包,为了彰显地位,用的是金筷子,就是有些重,在正常情况下,他用的也是木筷子,正式场合就会用的更华丽一些。
这里的异类只有包牺一个, 他的那些战士,没有资格进这里吃饭,但为了顾及包牺的面子,还是给他们在外面摆了一张桌子,要是包牺带着的,是轩辕那种很正规的使团的话,华夏肯定会一视同仁,但包牺带的,真的就是一些保护自己的护卫而已。
包牺拿着叉子,看着华夏其他人用的筷子,便说:“白风,要不我也用你们那种木棍?”
白风演示了一下自己的筷子,夹了两下说:“这个叫筷子,最方便的餐具,但是不好学,不好好练一段时间用不来的。
今天要不你就还是用叉子吧,等啥时候我让人专门教你怎么用筷子。”
包牺不死心,把叉子放下:“还是给我来一双吧,我也试一试。”
一旁的奴仆连忙给包牺递去了一双筷子,各种的盘子,碗,奴仆们都在旁边端着干净的,就是为了防止某个人的碗突然打碎了之类的,出现当下就没东西可用的尴尬场面。
包牺拿到筷子,连怎么捏都不知道,直圭连忙指了一个奴仆说:“去,帮助一下包牺。”
奴仆连忙走到包牺身边,手把手的教着包牺怎么捏,姿势是对了,但是包牺觉得自己的手很僵硬还是用不来,失误了好几次之后,也只能遗憾的放下筷子,重新拿起自己的叉子:“哎,果然还是得多练才行啊。”
大家都只是笑笑不说话,继续吃着饭,包牺因为其他的大事,都没来的及感慨华夏的饭菜好吃,现在累了一天,更饿了,吃华夏的饭,只觉得极为美味,虽然没有自己在部族吃的时候有那么多的肉,但是华夏这种切成片,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肉,简直是美味的不像话。
一时间他也顾不得说话,开始不停的往自己的碗里夹菜,而华夏的官员也是见怪不怪了,谁来了华夏,不都得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