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战士立刻反驳:“哎,我先告诉你,老子一直是燧人氏的人,不过现在也可以是华夏的,因为族长带着我们加入华夏了。
再一个,烧砖盖房子,那是族长的命令,你有多大的本事,敢拦着这件事?还陶疙瘩做的房子,你都没见过,就你那脑袋里能想出来什么东西?
华夏的房子造的比石头还硬,你用陶疙瘩能造出来房子吗?你最好是赶紧安排你的人动工,好好的把砖给烧出来,别耽搁族长房子的建造,不然的话,你觉得你能承担的了责任吗?”
这个头领也是一个野蛮人,根本没有多大的脑子,他阻拦也纯粹就是看华夏的人不顺眼,现在被自己误认为是华夏的自己人给怼骂了一通,他根本没法反驳,于是气急败坏的他当即就站起来,指这两人的鼻子,脸瞪的通红,可是他不知道应该说啥。
被指着的人也是毫不客气的又向前了一点:“怎么着,你还想动手是吗?今早上族长刚喊去了一些头领,现在大概正在处罚,怎么,你也想一起去一趟?”
面对这样充满威胁的语言,头领身后的工人们也纷纷站起来,逐渐的聚集过来,给自己的头领助威,两个战士倒是不怕,可是华夏的工匠不愿意在这里让自己受伤,他觉得没必要。
房子盖不成,那是他包牺的损失,又不是自己的损失,自己的这是一次正常的外出工作,又不是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完不成自己又没有处罚,而且这还是包牺自己人的问题,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一想自己在华夏的美好生活,所以工匠选择了退让他也是劝说那两个战士:“不用动手,不行就不行吧,咱们再慢慢商量,想办法,都是自己的族人。”
可是两个战士,还有他身后其他跟随着的战士,就没这样的想法了,族长安排的事,必须得办好才行,要是不是自己族人的话,他们早就上去砍了,这也就是自己部族的人,才能这么“好声好气”的劝说着,
双方的气氛越来越严肃,直接是剑拔弩张的感觉,只是还没有到把刀抽出来的那一步,要是等刀真的抽出来了,可能事态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工匠极力的劝说,最后是以包牺的名义,才两自己这方战士的火气给压下来,他们决定回去给族长说,让族长来施压,他们这些突然被提拔起来的普通战士,在这个已经干了很久的,地位稳固的头领面前,并没有任何优势。
在走之前,我放下狠话:“你们等着吧,你不怕我们,难道还不怕族长?敢阻拦族长的事,你看看你会是什么下场。”
头领丝毫不怕:“你算个什么东西,族长难道就是让你这么和我讲话的?这样不清不楚,乱七八糟的事,我还真就不敢,你要么就让族长来抓我!不是处罚了好几个头领吗,我倒要看看,我会不会是下一个!”
工匠他们只好灰溜溜的回去,可是战士却觉得有点丢人,刚刚他是后退了,退缩了,这不是一个战士应该做的事。
他在路上是越想越气,大有转头回去动手的意思,工匠连忙劝说到:“嘿,可千万不能回去动手了,动手没有任何好处,也没任何用处,只有把这事给顺利的解决了,才算是你任务合格了。
既然他不认可我,也不认可你们,那就找城主去,派一个能压的住他的人就行了,多简单的事,不要搞的那么麻烦。”
战士烦躁的挠挠头,但是也只有这样做了,他没得别的任何选择。
只不过他们到了包牺那里的时候,包牺已经把那些头领给处置完了,那里只有自己的同事在画地基,包牺在旁边看着,厨子那些已经搬了个地方。
包牺插着胳膊,一看这些人脸色愁苦的回来了,也是有点疑惑:“怎么了,我们这里的泥不能烧砖吗,还是遇到其他的什么困难了?”
两个战士气愤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工匠只能自己解释到:“城主啊,我在燧人氏还是不够熟悉,别人也不信任我,他们都是有经验有能力的工匠,所以不听我的话。
倒也不是我要指挥他们,只是燧人氏烧陶器的窑炉太小,烧不了砖,得建个更大一点的才行,可是他们不听我的,这不,还差点动起手来了。”
包牺看着那几个战士有点窝囊的样子,也是很生气:“你们这些人是干嘛的,我不是让你们去配合吗,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族长,这,我们本来是要……”
工匠立马用手拦了一下,自己把责任给揽了下来:“嘿城主,不是他们的原因,他们是没让步,主要我是不想让咱们内部动手,这样不好,所以给劝下来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那个头领他不服我,看不惯我,所以只需要有个比他厉害的人去管管他就行,让他知道我要干啥就好。”
包牺听罢也就没再追究那些战士的责任,但还是恨铁不成钢的给瞪了一眼,随后便大喊一声:“去,把黄拼给我叫过来。”
又对着工匠说:“你先休息一下吧,我让黄拼带你过去,他要是连黄拼的话都不听的话,我会让他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的。”
“嗯,好。”
有黄拼出手问题就应该不大了,于是工匠也是缓缓的坐在了木头墩子上,看着自己的同事在那里拉线画线,规划院子。
而还有一个工匠呢,则是带人去伐木,他是没有遇到任何问题,因为他带去了更好的工具,铁锯和斧头,又有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开心呢。
加上他又会说话,立刻就和燧人氏的那些人打成一片,砍树的时候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去挑选应该砍哪棵树好,并不会多言应该怎么砍,树要倒的时候,还会提醒大家赶紧躲避,注意安全,这些大家看来,就是一个极好的头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