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也准备了非常丰厚的礼物,她自己是拥有很多的财富的,不过女人嘛,天性就是那样,她们倒是不会在乎自己有多少的粮食,多少的食物,至少妙音不会在乎。
她现在只在乎自己有多少好看的兽皮,有多少好看的丝绸,有多少的首饰,多少的宝石。
妙音把当初说是天神赐给的礼物的陨石上的那些碎宝石,橄榄石,拿了很多下来,用来给自己做首饰,实际上,也只有除了白风一家子之外人的人,才会把那块陨石真的当成是天神给的礼物,而白风的这几个孩子,都知道,这就是一个陨石,就是非常普通的陨石。
妙音都没有见过陨石坠落的样子,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遗憾,毕竟这样的事,可能几辈子都等不到一回,可是她好在是能够获得数不清,用不完的橄榄石,给自己做数不清的首饰。
这一次长乐有了老婆,也就是妙音有了嫂子,她自然是要准备礼物的,作为女人,她也准备不了别的什么东西,所以像丝绸,首饰,她就准备了好多,其中还有一匹丝绸,算是刺绣的试验品吧,虽然纹饰没有那么的好看,并且颜色搭配的也不好,但那可是独一份,有有着刺绣纹饰的丝绸,除了华夏,哪里都没有。
穗她们两个倒是也没有要,因为妙音给她们答应了,会把最好的给她们,那这第一份,就会以比较特殊的寓意,送给自己的嫂子,让她拿去做衣服,想来这个九黎部,是不可能会有丝绸的,更不可能会有这样特殊的丝绸。
长乐的大船已经要到岸了,兵主他们也是翘首以待,他们这几段时间,一直在船上,感觉被摇的已经头昏脑胀了,思维都已经混乱了,他们早就没有一开始的那种新奇感和求知欲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上岸,好好的休息休息,已经感觉胆汁都要吐完了,人都要死掉的感觉。
阿幼朵也一样,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美丽明艳,只有苍白的脸,和抱着长乐时一脸想死的表情,她不知道坐船居然会这么的难受,她甚至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应该用什么样的草药才能够治好。
因为实在是心疼阿幼朵,也是为了兵主他们好,所以每天晚上的时候,长乐都会让人架着小船,在寻找到合适的位置后,带着几人上岸露营,至少可以让他们在晚上睡个好觉。
而且为了他们的安全,长乐还得让战士给他们守夜,好在水军战士们也能够理解,毕竟像吐的这么惨的,他们看着也不忍心,每天都在船上闻到呕吐物的味道,让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开心。
再一个,那就是阿幼朵是长乐的女人,是一个王妃,他们就是要给人家足够的优待,足够的尊重,别说是在晚上去岸边扎营睡觉了,就是大船开着开着,人家说自己难受,想要立刻停船上岸,只要是在没有任务的情况下,他们也得立刻就停了,不过这样的话,是肯定会消磨这些战士的情绪的,自然是不能够太随意去做。
就连长乐,都是看着他们几个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想出来的这办法,但凡他们几个的身份普通一点,或者说阿幼朵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他们就每天在船上摇晃着吧,难受着吧,为什么要让自己麻烦呢?
长乐自己一开始,不也是这么慢慢摇过来的吗,要是现在波浪大一点,风大一点,他也会晕船,毕竟这种事又不是他能够决定的,好像就是和子生他们一样,天生就会水,水性特别好一般,他们的孩子,上了船,不管再大的风浪,也都是不会晕的。
子生反而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有一天他找到正爬在船边,脸已经变成青色的兵主说:“兵主,你们九黎部,我曾经听我的王给我讲过,说是你们那里,有海,就是最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
兵主已经没有任何的表情了,像是死人一样呆滞,一个九黎部强大的战士,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非常的痛苦的,这让兵主自己也对自己感觉很不满意,哪怕是晚上可以在岸上睡觉,他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缓解,他一岸,依旧感觉是天旋地转的,脚像踩在泥巴里面。
对于子生的询问,他也思维不清晰了,对于海这个词,他更是没有听过:“海是什么,我都没有听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九黎部的事的,你又没有来过。”
“我是听我们王说的,我们的王,好像是知道一切的,他什么都知道,我对于九黎部的一切,都是他说的。
至于海嘛,他说是一种完全看不到边际的水域,是比湖还要大不知道多少的地方,水深的看不到底,风浪卷起来比山还高,里面有着比山还大的鱼,有着几十和华夏都吃不完的鱼和其他的东西。
我这个人,天生就喜欢水,就是在水里长大的,要不是因为在华夏的话,我们现在还在湖泊里面生存呢,所以,我听到有那么大的水域之后,就非常的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但是华夏好像除了我们的王,就没有人去过那么远的地方,也从没有人见过海。
现在没想到会遇到你们这几个九黎部的人,所以这才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见过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兵主很想说自己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但是听着子生的描述,他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自己好像真的听说过这些东西,九黎部有吗?他顶着极度的不适在回忆,随后问了句:“你说的海,在什么地方?”
子生重复了一遍:“在最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
兵主仔细的一想,他们的人,好像见过这样的地方,一眼看不到边的大湖,连一点陆地都看不到,而且吃的极多,鱼什么的都数不清,但是盯着看会晕倒,好像被诅咒了一样,但是自己现在为什么也会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