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萱的这话一出,这些人瞬间就被吓的再次磕头求饶了起来。
萧因走上前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不是惩罚他们的时候,咱们的闯祸精是什么样子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查查她到底去哪里了。”
朱景萱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人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肯定早就不在这里了。”
“那好啊!”萧因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陪她玩一玩就是了,外面有那么多的护卫把守,难道她还真能跑出皇宫不成!”
朱景萱盯着招福一行人怒声质问道:“那你们在其他的宫殿有没有派人去找呀?”
招福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道:“派人去找过了,可就是没有一点消息!”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朕出去找呀!”
朱景萱说完之后这些人瞬间就像是被解放了似的,急忙站起身朝着外面跑去了。
见这些人离开之后朱景萱看了一眼萧因叹了口气问道:“说吧!你打算怎么找呀?”
萧因想了想说道:“还是从她作画的房间开始找吧!”说着就让朱景萱将他带到了朱梦瑶作画的书房。
等到二人一进去,朱景萱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书房的地上全部都是一些很大的纸张,并且纸张上还画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的是墙砖,有的是树皮,还有一些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而且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萝卜,萝卜的旁边都是各种各样的颜料。
不过萧因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些什么东西了,随即对着朱景萱说道:“看来这个闯祸精已经跑出皇宫了,你还是赶紧让人出宫去找吧!”
朱景萱蹙眉道:“为何你只是看了一眼这些奇奇怪怪的画作就认为她已经跑出去了呢?”
萧因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丫头出去估计也是找我去了,这会江姑娘应该已经回了宾礼蜀了,她在得知消息后肯定会返回皇宫的,要不咱们还是去宫门口迎接她吧!”然后回过头对着朱景萱笑着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吗?一会在路上你就会知道答案的。”他说完直接自顾自的朝着外面走去了。
朱景萱很是诧异地看着萧因的背影,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随后也无奈地跟了出去。
等到二人来到外面的一处拐角处之时,萧因指了指拐角对着朱景萱问道:“你能从那里看出什么来吗?”
朱景萱看了一眼后发现远处一个角上放着几盆花,然后一脸不解地问道:“不就是一些花嘛!这有什么奇特之处吗?难道那里还能藏人不成?”
萧因笑着走过去在花盆上面动了动,只见一块木板瞬间就被他给拿了起来。
这一幕简直快把朱景萱给惊呆了,她急忙跑过去夺过萧因手中的木板看了起来,然后又将木板放回了原地退后几步看了起来,只见木板上的画与地面的物体瞬间就融合到了一起,随即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太不可思议了!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朕从未想过作画还能是这个样子,若是不仔细观察,几乎就难以分辨出这是一块木板。”随后带着几分生气说到:“画这些画作绝对不是一两天就能够完成的,看来这个死丫头早就有了逃出去的想法了。”
萧因淡淡一笑说道:“那你能怪谁?大家本来都高高兴兴的,你非得整一出不让我们父子相见的戏码,这下好了吧!”
“我看你这就是自作自受,最后连自己都给赔出去了吧!我看你呀!作为一个失败的典型实在是做的太成功了。”
“你……”
萧因说得这话让朱景萱很是不服气,可是她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反驳,只能叹了口气说道:“ 好好好!是朕自作自受好了吧!谁像你一样,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呢!”
萧因淡淡一笑调侃道:“我卖乖了吗,没有吧!明明就是你太调皮了好不好!
“什么!”朱景萱一脸无奈地看着萧因说道:“朕乃是一国之君,你居然用“调皮”二字来形容朕,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说你调皮怎么了?我还没说你捣蛋呢!”萧因“嘿嘿”一笑对着朱景萱调戏道。
朱景萱眉毛微挑,瞪着萧因气呼呼地说道:“好去!朕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调皮,什么是捣蛋。”说着抡起拳头就朝萧因跑了过去。
萧因见状急忙朝着远处跑去了。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看的周围那些宫女与护卫都快傻眼了,因为从来还没有人敢在这皇宫大院内调戏过皇帝呢!
片刻之后朱景萱追着萧因就来到了一处花圃之中,只是在一眨眼的功夫萧因就消失不见了。
朱景萱看了看四周一脸诧异地对着身后的护卫问道:“文举先生呢?这怎么跑着跑着就消失了呀?”
所有人看了一下四周也很诧异,因为萧因刚才明明离她们不太远,可是转了一个弯过后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正当众人有些不知所措之时,萧因突然就从一棵大树的旁边站了起来。原来此处也被朱梦瑶画了画,而且这幅画与这棵大树以及周围的环境全部融为了一体,若是站的稍微远一些,几乎是看不出那是一块藏着人的木板。
朱景萱急忙跑过去看了一下木板,又看了一下四周,激动地说道:“这简直是太绝了!这里的画比刚才墙角的那个更加复杂,小梦瑶究竟是怎么学会的这种作画方式呀?”
萧因一脸得意地说道:“你猜猜看!”
朱景萱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我们家小梦瑶这次出去肯定是碰到了什么奇遇了,这次回来朕一定要好好问问她是如何学到的这种作画风格的。”
萧因咂吧着嘴无奈地说道:“说你笨你怎么还不信呢!你也不想想看这个世上谁会有如此大的能耐呀!”
“行行行!朕知道是你教她画的行了吧!”朱景萱一脸无奈地说道:“其实朕早就听说你文举先生的作画方式极其的特别,这次有幸一见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呀!”
“这话我喜欢听。”萧因一脸得意地说道:“快点继续说呀!我还没有被夸够呢!”
听完这话朱景萱很是无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朕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居然还是个厚脸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