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宫曜话音中都是牢骚劲,于博延急忙笑着看向了宋子民说道:“宋大人莫着急,说不定那落魄公主往姚修的人马那边跑去了。如此一来反倒会省的咱们动手了!”
“那不应该呀!”宋子民皱着眉头说道:“听说那些人连武器都没有配齐,若知道几方人马要围攻他们,难道不应该是分散逃跑吗?那么多人往一个方向跑,那可是一大片的目标,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呀!”
于博延想了想笑着说道:“宋大人多虑了,或许那位公主是看到咱们人多势众,兵马强悍,这才不敢往咱们这边跑的。”
“而且她的那些人早已进入咱们的包围圈之中了,对于无险可守的他们,无论往哪边跑,那都是待宰的羔羊。除非能够从天上掉下来一座城池将他们给挡在……里……边。”
只见于博延的话音刚落,一座巨大的城池突然出现在了目之所及之处。
寒冬的清晨,雾气弥漫,这座一夜之间建起的城池显得格外高耸与威严。众人凝视着这座神秘的城池,心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城池的墙壁高大而坚固,仿佛是由坚不可摧的巨石所砌成。城头上方,旌旗飘扬,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宋子民一行人全部都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惊愕之色。三人都难以置信地望着这座突然出现的城池,全部都面面相觑了起来。
其他士兵们也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他们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座城池的出现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让他们不知所措。
南宫曜急忙看向了宋子民二人,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一座城池呢!是不是咱们走错方向了?”
宋子民一脸诧异地说道:“这不可能呀!咱们走的一直都是官道,并且也只有这么一条路,怎么可能会走错了呀!”随后他急忙对着身后的士兵喊道:“快!快点给我拿地图来。”
“不必再看了!”
这时,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骑马快速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片刻后跑到了几人面前拱手说道:“在下鲁信,乃是御西王麾下一文官,奉命前来与冯将军讨伐那苏纯公主的。”
“这里原来并无城池,是被那姚苏纯一夜建好的。”
“一夜建好的!”
这话一出,几人更是震惊不已,南宫曜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你知道建一座城池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吗!这么大的一座城池一夜建成,那岂不是天方夜谭。”然后一脸不屑地看向了鲁信说道:“鲁大人是吧!你觉得我们这些人像是三岁孩童般那么好骗吗?”
鲁信见南宫曜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瞬间就被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一脸无奈地说道:“这位就是南宫将军吧!果然还是年少无知啊!”
“这西北不比你们淮南,乃是出了名的苦寒之地,滴水都能够瞬间成冰的。我估计他们就是利用这一原理才会用水和土被冰冻的方式一夜建起一座城池的。这打仗靠的不仅仅是蛮力,还需要一颗会思考的脑袋。咱们现在不仅是敌人,而且还是暂时的盟友,你觉得我有必要去骗你们吗?”
“你……你放肆!”
南宫曜气呼呼地说道:“你敢骂本将军没脑子,难道你是不想活了吗?”
鲁信一脸平静地说道:“在下说了那么多的话,南宫将军却只记住了一句,实在是令人佩服之至啊!”他说完直接调转马头转身看了看几人说道:“我们冯将军就在这座城池的正门口,几位若想联合攻城,就请前往城门口一叙。若想单独行动,那就请自便吧!”他说完直接“架”了一声后骑着马快步离开了。
见鲁信转身离去,南宫曜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记耳光。他死死地盯着鲁信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火花。
他转头看向城墙,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愤怒:“哼,不就是靠结冰的方式建起的一座城池吗!难道它还能比其他城墙更加结实不成!”说完,他手臂一挥,直接对着身后的士兵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士兵们接到指示后,毫不犹豫地拉开弓弦,将无数箭矢如雨点般朝着城墙射去。箭矢在空中呼啸而过,带着南宫曜的愤怒与挫败,仿佛要将那座城墙摧毁殆尽。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箭矢射到冰墙之上,冰墙却毫无反应,仿佛它们只是一些无力的装饰物,丝毫无法对其造成任何损害。箭矢纷纷弹开或掉落,冰墙依旧坚如磐石,稳稳地矗立在原地。
这一幕直接将众人看的震惊不已。
见此情形,宋子民的脸色瞬间也冷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个姚苏纯还真是不简单呀!居然能够利用这寒冷的天气建起这么坚固的一座城池。”然后他又看向了南宫曜说道:“南宫将军,咱们还是先安营扎寨吧!咱们现在不仅要防着姚苏纯,还得防着姚修的军队。”他说完直接对着身后的士兵吩咐道:“大家听我命令,立刻退出此地,准备安营扎寨。”他说完直接朝着后面走去了。
此时的南宫曜更是愤怒不已,他冷声自语道:“嘴上喊着将军,命令却是他在下达,究竟我是将军,还是他是将军。”
此时于博延也看出了南宫曜的不悦之色,急忙安慰道:“公子不必生气,这姚苏纯能够一夜建起一座城池,说明她也不是那等闲之辈。正所谓多做就多错,等他出了差错,那其他人自然就不会再信服于他了。”
“这话说的没错!”南宫曜冷哼一声说道:“本世子这辈子最恨别人踩在我的头上发号施令了,一个副将就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的,找机会我一定要弄死他。”他说完直接带着于博延也跟了上去。
此时下面发生的一切,在城上的萧因与姚苏纯一行人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站在城墙边上的刀奴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外面的人进不来,咱们的人也无法出去了。下面的三拨人马加起来快八万人了,若是一直这样耗下去,时间长了,咱们的粮食恐怕会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