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淡笑,“臣妾听闻,贤妃想要再为陛下开枝散叶,想着陛下可能需要这些,便送来了。”
上官渡确实需要,但却不是为了贤妃。
可他知道皇后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及贤妃,于是便在心中起了疑。
“虽说贤妃岁数不是很大,但昱王如今都已经娶妻生子,她又是闹的什么?”
皇后挑眉,“想来是贤妃妹妹听了宫中流言,所以才会乱了阵脚。”
上官渡气的一拍桌子。
“胡言乱语,还有你,身为皇后,后宫流言不断,为何不管?”
皇后来时就想到上官渡肯定会为此责难,早已经想好了说辞。
“陛下说的是,是臣妾处事不当。”
“臣妾今日前来,便是为了这后宫一事。”
上官渡眉头狠狠皱起,皇后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
“回陛下,臣妾最近身子不适,恐怕担不起这协理六宫之责,臣妾想让贤妃妹妹……”
不等皇后说完,上官渡就直接打断了她。
“身为皇后,协理后宫本就是你的职责。”
“你身边那么多得力的宫女嬷嬷,如今又多了个太子妃协助,这件事情,以后莫要再提。”
皇后此次前来,也并非是为了推卸后宫的责任。
她也猜准了上官渡会嫌麻烦,拒绝她的要求。
看到上官渡的手不自觉的摸上最上面的那张符纸,皇后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陛下教训的是,既然如此,那臣妾便不打扰陛下了,臣妾告辞。”
上官渡摆手,皇后这才笑意盈盈的从皇帝的寝殿退了出来。
同一时间,上官昱正在卧房里拿着鞭子抽打袁雪梅。
袁雪梅痛的哀嚎,跪在地上乞求上官昱不要再折磨她了。
只可惜,上官昱此刻已经有些癫狂,哪里还会在意她的死活。
薛义在外面听的有些不舍,可自从他与袁雪梅有过一段之后,上官昱对他的态度,让他不敢随意多说。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袁如刚派人送来了一个箱子。
薛义知道,自从袁如刚知道了上官昱利用袁雪梅的事情之后,一直在为他搜寻玩物。
如今特意派人送来,想来是什么新奇的玩意。
薛义不敢耽搁,敲响了两人的房门,上官昱脸色阴沉,但还是让他走了进来。
看着上官昱那阴鸷的眼神,薛义急忙将手里的小盒子递了出来。
“王爷,这是袁大人派人送来的。”
上官昱阴鸷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将手里的鞭子扔到地上。
“哦?岳父大人这是又给本王送了什么好东西了。”
上官昱说完,便打开了手里的盒子,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后面绑着一根带子。
上官昱一见,便知道了它的用法,眼中突然出现一丝笑意。
“岳丈大人还真是会哄本王开心,这件礼物甚合本王的心意。”
看了一眼薛义,上官昱并未让他离开,而是让他将房门紧闭,随后将袁雪梅拖到了床上。
“爱妃,岳丈大人这是怕本王亏待了你,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只好却之不恭了。”
话音落下,上官昱直接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将那个带子绑在了自己的腰上。
不多时,房间里便传来了袁雪梅那凄厉的惨叫,以及上官昱那得意的大笑。
薛义看着奄奄一息的袁雪梅,实在不忍心的开了口。
“王爷,大事要紧,王妃快要不行了。”
上官昱回神,这才发现袁雪梅身下的床单上已经流了不少血。
暗骂一声扫兴,上官昱便让薛义将袁雪梅抱了出去。
上官昱看了一眼腰间的东西,满脸的意犹未尽,随后便让薛义替他找了几个侍妾过来。
府中侍妾不少,薛义随便抓了几个过来,警告了几句,便扔进了上官昱的房间。
上官昱顿时开心,只是,他是开心了,御书房里的上官渡却不好了。
感受到身上那奇奇怪怪的感觉,上官渡心中很是纳闷。
有些烦躁的洗了一个冷水澡之后,他刚打算继续去研究新得到的古籍时,身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意。
这痛来的莫名其妙,就仿佛是被别人用鞭子甩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可就在他仔细感受的时候,那痛意却变成了一阵快意,让他顿时又有些难受。
上官渡纳闷不已,但这却并没有完。
不多时,他感觉自己的胸膛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热,就仿佛是被蜡烛灼伤了身体一般。
上官渡有些慌了,立刻让于公公宣来太医。
徐太医恰巧为两个小皇孙诊治过身体,便被于公公急匆匆的召了过来。
听到皇帝身子不适,徐太医不敢耽搁,直奔皇帝寝宫。
只是,等他到的时候,皇帝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微红,仿佛是喝醉了酒一般。
徐太医不解的看向于公公。
“公公,陛下这是喝醉了酒?”
于公公摇头,“陛下一直在潜心修炼,已经许久没有喝过酒了。”
徐太医纳闷,随后便来到上官渡身边为他把脉。
“身体没有大碍,也没有任何伤口,但体温有些偏热,莫非是感染了风寒?”
正说话间,上官渡喃喃开口,“朕好难受,太医,太医。”
于公公不解的看向上官渡,小声的提醒。
“陛下,徐太医正在为您诊治,您现在哪里难受,不妨告诉一下徐太医。”
上官渡此刻的神智很是清楚,但是身上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重。
时不时的,还伴随着皮鞭抽打以及蜡烛灼烧似的感觉。
徐太医看了一眼上官渡寝殿里的所有物品,根本就没有他说的这些。
可皇帝确实是难受,徐太医虽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敢说不治。
于是,他只得先替上官渡降温,然后再替他止痛。
“陛下,您看看是哪里痛,微臣为您推揉一下试试。”
徐太医以为上官渡是因为制符炼丹太过劳累,因此打算先替他松松筋骨。
当上官渡指了指自己感到难受的地方时,徐太医顿时面露尴尬。
经过上官渡的一再描述,徐太医很快就误解了他的意思。
于是乎,徐太医拿出自己的银针,准备替他平息体内的燥气。
上官渡以为自己邪气入体,便同意了徐太医的想法。
当徐太医银针扎入上官渡身体的时候,远在昱王府的上官昱,顿时痛呼一声。
这还没完,随着徐太医银针越扎越多,上官昱的痛感越来越强。
而与他连心的上官渡,也感受到了双倍的疼痛,额头顿时冒出汗来。
于公公看着情况似乎不对,急忙提醒。
“徐太医,你看陛下这个样子,只怕不是风寒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