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听,你不要告诉我,你说了我也不信,我父母是病死的.....”齐如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话语无伦次人已接近疯癫。
“不,你有权利知道,因为你母亲给你安排好了康庄大道,她想送你入宫伺候这天地下最尊贵的男人去。”
这些消息是姜榆汇集了所有的线索推测到的。
齐如玉听了姜榆的话,立即就冷静下来了。
因为齐家
几息后传来了桀桀桀的笑声,“我娘是疼我的,我娘是疼我的,原来她一直在为我谋划。”
姜榆退后,心说果然是神经病。
“疯子——”迎秋鄙夷的骂道。
出了那个小院,姜榆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大太阳问迎秋,“迎秋,你说这刚进七月没几天,这天咋就这么热呢!”
“.....”
“迎秋——”迎秋没有回答,姜榆回头又叫了一遍。
发现迎秋并没有跟过来,而是跑到了墙根处扶着院墙呕吐了起来。
医馆内,大夫连连给迎秋道喜。
迎秋羞红了脸。
“大夫,给我们抓最贵最好的安胎药。”听到迎秋怀孕,姜榆高兴坏了。
问了临时派来在明面上保护姜榆的护卫周良的去处,让他把这个好消息通知周良,让周良忙完了赶紧回来。
“王妃,他正在给王爷办差,还是别拿我的事去打扰他了。”
“竟说傻话,他都要当爹了,这不是大事,你快上车,回去后就好歇着,我身边不缺人伺候,对了,得给京城的周伯也去个消息,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转眼到了姜梧要成亲的日子。
瘦了一圈的大年递给姜榆一个小匣子,“娘,您让我办的事都办好了,这是两张契书。”
“娘把榆晚居送给你小舅,你没意见吧。”姜榆看着大年脸色不大对,追问了一句。
“娘,您说什么呢,儿子是那样的人吗,家里的东西都是您挣来的,您给我小舅什么儿子我都没意见。 ”
“那你苦着一张脸干嘛呢?”姜榆嗔怪道。
“是刚才我去衙门的时候,听官差说咱县里有些偏远山区的村子里庄稼都旱死了,昨个有些村子里的村长或里正已经来县衙求县太爷想办法了。”
“这么严重,那衙门里可给出了应对之策。”
“他们能有什么应对之策,除了让村民去山上找水源,就是让乡亲们去远处的河流挑水,难道衙门还会给他们去打水井不成,先缺水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山窝窝里,挖井不是件容易事。”
姜榆眉心突突的跳着,这样一来作坊要用的那些原材料可就不好买了。
“既然知道了咱也得早点做好防范,等会让老周去一趟海棠里,让海棠里的人和皇庄的人再抓紧给田里灌溉一次,让庄子上的人闲下来后去找些干草,或草帘子之类的,皇庄上的瓜田尽量的盖上些,避免阳光直射,减少水分蒸发。”
“知道了娘,我这就去。”
“等等,这几日天热,给作坊里的人放几天假吧,让他们回家也能给家里搭把手,毕竟田里的收成才是庄稼人的根本。”
“还是娘大度,我这就吩咐下去。”
之前跟燕忱通信,燕忱信上说等姜梧成亲时他是要回来汉口县的。
姜榆一直在等他。
只是没想到他会在姜梧成亲前的前一晚赶到汉口县。
姜榆都歇下了,家中的大门才被敲响。
等她出去查看时,大年已经打开了房门。
在灯笼的照射下,姜榆看清了燕忱那尽显疲惫的俊脸,心中一紧。
对听到声音从后院走出来的两位妈妈吩咐道,“魏妈妈,你去灶房把饭菜给王爷端上来,樊妈妈,你去给王爷找套替换的衣服,让他洗漱后换上。”
“是,老奴遵命!”两人行礼后都退下了。
大年提着灯笼,也识趣的回了自己房间。
快一个月没见彼此了,说不想那是假的,虽然彼此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务要处理,可一有空余时间就会想起彼此。
“怎么就你自己,护卫呢?”
“他们有地方安置,这一个月没见你怎么瘦了?”
姜榆摸摸自己的脸,笑道,“有吗?可能因为今年气温太高,有些苦夏。”
院子里就剩下夫妻两人,燕忱也不再压制着自己,把姜榆拥入了怀里,低喃道,“阿榆,我好想你,等姜梧成亲后你就跟我回燕州好吗?”
姜榆也环住了他,“我当然要跟你回去,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可怎么怀孩子,人家周良可都是要当爹了呢,你不急?”
“周良要当爹了?”燕忱惊讶的问道。
“这小子才成亲多长时间,就要当爹了,看来是我派给他的任务不够多他太闲了。”
“你呀.....”姜榆要去掐他,可还没等有大动作,双手就被握住了。
燕忱洗漱完,吃了些东西,就和姜榆一块去了内室。
看到内室里放着的冰盆,燕忱也没有多想,以为是之前庄子上存的。
“燕忱,周良一直忙的很,我也没问他调查的怎么样了,他可有给你那边传消息。”
“前几日传了一封,说是找到了私造兵器的窝点,经过这几日的探查怀疑窝点周边有铁矿。”
“这么劲爆的吗,谁这么大胆敢私采铁矿。”姜榆拿着扇子给燕忱扇风,示意他快点讲。
燕忱被她气笑,“阿榆,这都一个月没见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解风情,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