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黄金家族入主中原之后,他们也不再是分而治之。
变成了皇帝,那就唯我独尊,唯我独尊之后那当然想要除掉他周围其他人的势力。
毕竟当皇帝还被自己的王叔啊,兄长啊,弟弟啊牵制住。
这在咱们中原可是不被允许的哦!
咱们中原的官员那可都是忠君爱国的一把好手,可不会插手皇权。
皇权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我们中原的官员那都是替皇帝老爷处理事情。
不让下面的百姓烦扰到皇帝老爷。
你看我们多好,再看看你的王叔啊,弟弟啊,他们竟然都不给你这个皇帝面子。
这怎么能行?
我们中原的大臣是绝对看不下去他们这种侮辱皇帝的行为,愿为马前卒,为陛下清扫前路的障碍。
回报,不不不不,咱们中原官员做事是不求回报的。
您已经是我们的皇帝,为君死,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们只是想帮助皇帝治理好百姓,什么都不需要,只是想要咱们的国家更加爱的强大。
………
不管是什么种族当了皇帝想要治理这偌大的天下,想要长长久久的占据这富饶之地。
就必须得用汉人,因为他们最多,也只有借助他们的力量才可以统治。
而若是想长久的统治这片富饶的地方,单单凭借他们那些人,他们浅薄的文化是根本成不了气候。
最后的结果也是融入汉人,从异族变成了真正的汉人。
儒家的厉害之处那可是不显山不露水,你异族不管多么的勇猛,入主了中原,
那你就必须得遵守咱们这的规矩,保留自己的特色没关系,但是慢慢的,你自己就会忘记原本的特色。
毕竟,上层世界的享受怎么是这群草原异族能抵抗得了。
什么荣华富贵,那可是唾手可得。
而且为了自己不必烦忧,只是要任用汉人当官而已。
况且咱现在已经算是中原正统了,想要治理这天下,就必须得任用中原人的官员。
况且他们一个个浓眉大眼的,看着就忠心耿耿。
哼哼,只要咱掌握了军队大权,谅这些中原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那些烦心事就让他们自己操心吧,弯弯绕绕的,咱们蒙古人可是马上的英雄,怎么能被俗事困扰了自身。
不过…啧啧啧……汉人这皇帝制度实在是太好了!
简直就是集所有权利于一身啊,没有任何人能够限制皇帝,只要想,干什么都成!
啧啧啧,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对啊,自己是皇帝,那些什么长辈,什么王叔也应该臣服在朕的脚下。
而不是如此桀骜不驯,不仅敢对朕甩脸子,甚至还想要凭借手中的军队自己当皇帝。
实在是太过分了!
被汉臣捧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滋味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
说一不二,掌握所有人的生死。
在自己这个皇帝面前,其他人都是蝼蚁,想做啥做啥。
就一个字:爽!
至于汉人背不背叛,呵呵,一群二等公民也敢?
我黄金家族纵横天下,就连这中原都一举拿下!
一群小小的汉人官员,就像是以前抓的数不胜数的奴隶一样。
能翻出什么风浪?
最多也只不过是造反罢了,但是在黄金家族面前,横扫一切战乱。
造反?
哼!
谁敢造反,谁又能造反,这一群人早就被我们的大军的打的骨头都碎了。
黄金家族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的挑衅,挑衅者已经全部都下地狱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打败黄金家族的勇士。
这群汉人官员就像阴沟沟里面的老鼠,只会使一些小手段,而这些小手段正是黄金家族最不怕的;
他们再足智多谋,没有武力算个屁啊;
不得不说,这些汉人的官员治国可能确实是一把好手,但是咱们黄金家族有着掌管天下的兵力和权力;
小老鼠能做什么,一只手都可以将他们碾死;
再聪明又怎么样?实在是懦弱到极点,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中原的老话叫做:文人造反,三年不成。
不就是说这些汉人的官员只是嘴上能叭叭几句,嘴上说的非常的天花乱坠,可是干不了事情不还是没用?
但是不得不说,中原的礼仪实在是令人着迷,他们那一套一套做起来不仅有古老的神秘感;
甚至还能拉拢民心,收割权力;
让人不知不觉的沦为待宰的羔羊;
当皇帝确实是很适合汉人文官的那一套,不动声色的就可以将权力收拢回来,回到自己手中;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条件都是不能将手握重兵的那些人给惹毛了;
一旦把他们惹毛了,根本就不会在汉人制定的一些条条框框里面跟我皇帝玩,占据大义实在是太爽了;
怪不得汉人做什么事情都讲究师出有名,原来义正言辞的胡说八道,看着对方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实在是太舒爽了;
能够成为中原正统就算是在某一方面丧失一点原则那也是无所谓的;
毕竟只要能够享受荣华富贵,什么原则不原则,底线不底线的;
这玩意儿都可以随着荣华富贵而烟消云散;
虽然咱们十分的勇猛,但是地盘实在是太大了,必须得用当地人治理;
慢慢的就互相融合起来,大家都是同一类人;
但是,当权者知道,他们是血脉高贵的黄金家族,和这群人永远都不是同一类人;
毕竟汉人的老祖宗和黄金家族的老祖宗怎么能够相提并论,他们就是两脚羊,一群贱民;
根本就不想用心的去治理,还想像是以前那样抢一波就跑;
抢那可真是来财非常快的方法,什么都不用管;
但是现在不行了,都变成自己的子民;
相当于变成自己的城池,大本营之内都是自己的财产;
所以也不能抢劫完,拍拍屁股就走人;
虽然有些复杂,但是不得不说中原实在是地大物博,所有的资源那是数不胜数,至于底下的百姓....能不能撑下来,就看他的命了;
又没有刻意的将他们当作以前的“两脚羊”那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