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退?区区沈家,也敢挑衅明御宗不成?”姜司愿这才透露出自己的背景来。
当沈墨听到明御宗二字,便知道对方的身份了,“原来是姜司愿姜道友。”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怎么还敢攻击百药谷!”姜司愿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百药谷与我沈家是生死大仇,姜道友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让在下放过百药谷?”沈墨冷冷的看着姜司愿。
“或许百药谷有谋算你的企图,但他们都已经伏诛,百药谷金丹折损过半,而你毫发无损,为何仍旧不依不饶!”姜司愿说的理直气壮。
损伤过半是百药谷咎由自取,至于毫发无损,是沈墨自己命大。难不成百药谷损失惨重就是百药谷对了?
沈墨只是暗自吐槽,但懒得与其争辩“此事不需要姜道友操心,毕竟这是我与百药谷之间的事情。姜道友是明御宗的弟子,但明御宗应当不干涉底下金丹之间的事情才对。”
沈墨早就已经了解了这方面的规矩,金丹宗门之间的矛盾,只要不闹的的特别大,元婴宗门不会干涉。
姜司愿看着沈墨,“明御宗自然不会管,我是以个人身份前来。但我已然亲自前来,你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识相的赶紧退下!”
沈墨面对姜司愿,只觉得此人应当没经历过太多的磨难不然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话!
沈墨的强横的灵力直接释放出来,剑意也直接释放出来。姜司愿此时脸色极其难看,她的手段其实并不弱,比起其他金丹还要强一些。
但这得益于她的天赋以及师门传承,可这些在对于沈墨来说却差远了!
沈墨的剑意结合了沈云淼与沈净慎的剑意,强大无比,压的姜司愿脸色有些不好看。
而姜司愿也明白沈墨此时释放出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她没想到沈墨如此不给面子。
就如同沈墨所猜测的那般,姜司愿自小便是丹道天才,被当做核心培养。当年在百药谷长大,见到的筑基家族都要给几分面子。而后拜入明御宗,金丹后,那些金丹家族一样也要求着她。
虽然也有人与她为难,但至少不敢明面上做的如此明显!
就在此时,秦霄却是站到姜司愿的身侧,他的神识显然已经锁定沈墨。
沈墨问道说道,“不知道道友何人,难不成也想为百药谷出头?”
“我若赢了,道友与百药谷的事情便就此作罢如何?”秦霄神情傲然,没有理会沈墨的问询。
“明御宗若是要干涉,在下也不必比武,就此回去!若是道友你自己的意思,恕难从命。”沈墨冷冷的看着他们。
另一边,那个看起来温婉端庄的女子则是来到沈墨面前说道,“此事与明御宗无关,只是我等个人行为,但不知沈道友可敢答应?”
元婴宗门不能随意插手金丹之间的争斗,所以如果不解释清楚,可能会落人口实。
“果然!”沈墨心中如此想着。而后他说道,“那若是我赢了,是否几位便不再干预?”
“你没机会的!”秦霄傲慢的看了沈墨一眼,虽然他只是这段时间刚刚修为提升到金丹六层,但就算是宗门内的金丹九层修士他也赢过。
而沈墨在他眼中不过是个野路子出身,没有正经传承的人,这样的人纵使有些机缘,又能强到哪里去?
“怎么,连输了之后的代价都不愿想?不过也没关系,一个个来,干趴了你们也就没什么事了!”沈墨随意的说道。
而后他拿出飞剑,便准备与之交战,可此时,沈净慎却飞到上空,“太爷爷,可否在你战斗之前,让我先与秦道友切磋一番?”
沈净慎这时隔多年之后总算是再次与秦霄遇上,自然是要好好检验一下自己与秦霄有多少差距。
秦霄早已经不记得沈净慎了,他随意的扫视了一眼,而后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秦霄说的是实话,哪怕同阶一战,沈净慎都不一定是秦霄的对手,何况两个人的修为差了四个小境界!
沈净慎当然是知道他这次还是不可能赢得,但他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否有缩小!
只是秦霄说完便不再理会沈净慎,而是看向沈墨,在他眼中,将沈墨打败,百药谷的危机自然就解除了!
而沈墨此时灵力收敛,飞剑虽然还在身侧,但剑意却也收了起来。
秦霄问道,“道友这是怕了?”
沈墨没有理会秦霄,而是对着沈净慎说道,“你想和他打,那就直接出手,你以为这里是擂台吗?你当两个人交手真的需要对方同意吗?你砍过去,他难不成还能因为不想和你动手挨劈吗?你去动手,放心,打不过了,我拦得住!”
沈墨的话让沈净慎如梦初醒,他不需要征求对方同意才是,只要他攻击了对方必然要还手的!
明白了这一点,沈净慎在瞬息之间便向秦霄出手。
秦霄看见向自己袭来的沈净慎却是有些不快,他感觉沈墨他们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只是他从未考虑过,他刚刚没说输了之后如何时也没将沈墨放在眼中。
秦霄因为沈墨的轻视有些不快,他挡下沈净慎的攻击,同时没有任何的留手,直接全力向沈净慎攻去。
秦霄那剑中透出来的傲然沈净慎再熟悉不过了,他没有大意,挡住了秦霄这一剑。
只是挡下这一剑,沈净慎却也感觉到了秦霄的可怕,那一剑差点将他的剑意打散!只是他的剑意不屈,面对强大的敌人越是能激发自身的斗志。
沈墨此时却看着那另外三人,显然是不愿意那三人打搅沈净慎。
只是那个看起来颇为俏皮的女子说道,“你不用担心,就他那么弱的修为,对秦师弟造不成任何威胁,我们不会出手干预。”
沈墨却也不说话,只是笑笑,而后看向正在对战的两人。
一剑之后,秦霄又快速施展第二剑,每一剑都强势无比,让沈净慎疲于招架,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