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宁夜就又哭了起来:“也是打了包建伟一家三口时,我才忽然发现原来我这么厉害,这让我悔得那叫肝肠寸断,明明能这么厉害,可我却让我儿子在包家受尽了委屈。”
“呜呜!是我害死了我儿子啊!如果我早点这么厉害,那我儿子就不会去当兵,我儿子要是不去当兵,那我儿子就不会死,是我这个当娘的害死自己的儿子,老天爷不把我这个当娘的带走,怎么就把我命苦的儿子带走呀!”
众人对着宁夜又是好一顿安慰,直到宁夜情绪平稳了下来,这才又开始叽叽呱呱说了起来。
“真是没想到啊!宁夜不但干活厉害,连身手也是顶呱呱的,”开口说话的人一脸感叹道,“真想去看看包家一家三口,看看他们是不是被宁夜给打的鼻青脸肿的。”
“宁夜,我看你这盆子里的脏衣服好像没有包家一家三口的,”开口说话的人看着宁夜身边盆子里的衣服说道,“你赶紧跟我们说说,你是不是打算来一个彻底大改变,不准备再继续当牛做马伺候包家一家三口。”
包家一家三口在村里的口碑非常差,这只能说他们一家三口做人真的很差劲,再加上宁夜在村里一直为人和善,而且还乐于助人,这但凡有谁请她帮忙,宁夜都是没有推脱的。
就这么个情况,自然也就让村里人对包家一家三口更没什么好感,毕竟包家一家三口怎么奴役宁夜,怎么欺负他们母子俩的,那可是全村人都看在眼里的。
“那是自然,”宁夜吸吸鼻子道,“我都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而且还能一个人单挑包家一家三口,把他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就这么个情况,我要是继续当牛做马伺候包家一家三口,那我干脆拿块豆腐撞死自己得了。”
“这就对了,”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你看看你这些年来被包家给奴役得都快成了一头老黄牛,给人当牛做马就算了,还得不到包家一家三口一句感激。”
“瞅瞅包建伟一双儿女是怎么称呼你的,动不动就是老东西,臭老娘们的骂你,不知道你这些年来是怎么忍得下来的,这要是换成别人,早就不伺候了,也就是你够傻,一直任劳任怨的被包家当成牛使,一点都不知道反抗。”
“宁夜现在不是反抗了吗?”有人接着说道,“虽然晚了点,但也还来得及。”
“宁夜啊!”随即开口说话的人看着宁夜道,“你相信我的话,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等你把你孙子抚养长大,那你就等着享福吧!”
“可这要是生下来的是个女娃呢?”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妇女,“毕竟这生男生女可说不准,说不定宁婶子她媳妇肚子的孩子是个孙女呢?”
“就算是个孙女,那也是我儿子的骨血,”宁夜说道,“只要是我儿子的骨血,是孙子还是孙女都无所谓,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那会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就算我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娃,那我也一定会竭尽所能把孩子培养成才,让我儿子在地底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