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响之后，蝙蝠侠并没有死亡。
    他只是昏了过去，当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新的伤痕，手里面依旧拖着中和剂。
    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一个错觉。
    只可惜，也只是仿佛。
    小丑确确实实出现了。
    但不是出现在现实之中。
    而是出现在蝙蝠侠的精神里。
    之前曾讲过，《阿卡姆之城》里，小丑曾经把自己含有泰坦病毒的血液注射进了一些人的身体。
    而这些人在之后，不约而同出现了一些症状。
    他们的行为举止，精神状态，都在不断地朝着小丑曾经的状态发生转变。
    除了一个名为亨利的校长，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蝙蝠侠抽取了亨利的血液，试图寻找出这种能够抗衡小丑的抗体。
    同时，还给四名被小丑注射了血液的人制造了一个透明的监闭仓。
    他一共建造了五个。
    最后一个，则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而此刻，出现在蝙蝠侠面前的，便正是被足量恐怖毒气释放出来的，蕴藏在蝙蝠侠体内小丑血液的，小丑精神体。
    小丑精神体出现的瞬间，就开始了在蝙蝠侠耳边的低语。
    他想教唆蝙蝠侠，只要两人可以联手，就能创造出一个所向披靡的蝙蝠侠。
    “哦！小蝙蝠，小布鲁斯，我的精神，加上你的肉体，足以创造出一个无比强大的超级罪犯……哦，我明白，我明白！你不想当超级罪犯，你想当超级英雄，不过没有问题，只要你把精神交给我，让我占据你的意识，以后，哥谭市最大的超级英雄就是我，蝙蝠侠，嘎嘎嘎嘎！”
    当然，对于意志力无比强大的蝙蝠侠来说，区区小丑的低语，当然无法改变他的人格。
    他成功降低了毒气爆炸的范围之后，立马就再次展开了对稻草人的追捕。
    稻草人此次尝试没有成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还会有下次行动。
    当然，在此之前，首要任务是通知戈登局长一件事。
    对不起，戈登，你闺女被抓走了。
    戈登：mmp？
    另一边，小丑精神体失败之后也并不气馁，现在急的是蝙蝠侠，而不是他。
    只要能够呆在蝙蝠侠的体内，他有大把的时间跟蝙蝠侠玩下去。
    他能做这件事一整天！
    于是，他在不断通过各种方式，例如出现在蝙蝠侠视线的各个角落里的方式，骚扰蝙蝠侠之外，额外又给蝙蝠侠来了很多小丑的独家记忆。
    而这些记忆，每一件都和蝙蝠侠密切相关。
    比如说，当初小丑闯入芭芭拉的家里，给芭芭拉来了脊椎上来了一枪，直接导致她下半身瘫痪的时间。
    “哦，对不起啊小蝙蝠，我当时做这件事情还不知道芭芭拉是你的先知，我给她来一枪，只是为了刺激戈登，真不好意思，看看我的脑子，记错了。
    不过……”蝙蝠侠视线中的小丑突然露出了笑容。
    “芭芭拉的事情我记错了，但这一件，肯定不会记错。”
    随着小丑声音的消失。
    蝙蝠侠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黑色短发，身穿罗宾战衣，表情带着些许桀骜不驯的年轻人。
    杰森。
    蝙蝠侠自初代罗宾后，收养的另一个孩子，一个能徒手把蝙蝠车轮子给卸下来的孩子。
    蝙蝠侠把杰森收养之后，训练他成为了二代罗宾，可惜再一次行动中，杰森被小丑抓住，无论蝙蝠侠怎么寻找，也没有找到杰森的踪迹。
    而小丑向蝙蝠侠展示的，正是杰森消失的这一年的时间里，他是怎么不断用各种方式折磨，pua杰森的。
    包括辱骂，殴打，欺骗，甚至用一个烧红的烙铁，在杰森的面颊上烫出一个非常明显的“j”字。
    直到最后，彻底玩腻了的小丑把手枪指向了这个坚持了整整一年折磨的年轻人。
    “你叫什么名字？”
    “杰森。”
    “蝙蝠侠的身份到底是谁？”
    “是……”
    砰！
    刺击的声音响起。
    杰森应声倒地。
    鲜血缓缓在地面上散开。
    小丑站在灯光下，仿佛是在像蝙蝠侠表演。
    “看，这可真是个好孩子，布鲁斯，他并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哦，这可真可惜，一个好好的年轻人，怎么就死了呢？啧啧啧啧……”
    和小丑张狂的表情相比，蝙蝠侠始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无论是城市收到了袭击，或者是芭芭拉被阿卡姆骑士掳走，还有小丑不断在他面前展现杰森受虐的场景，他的表情从来都没有变化过。
    而这种状态，他已经保持了不知道多少年。
    直到小丑的表演结束，眼看蝙蝠侠还是没有半分变化，小丑这才好像是气馁一样，气急败坏地消失在了精神世界。
    只是临走前他的笑声，却显示出他一点都不生气。
    蝙蝠侠，咱俩慢慢玩。
    精神世界的交锋暂且告一段落。
    现实世界中，蝙蝠侠总算追查到了稻草人的身份，就在天空中的两个飞艇当中，这是一个科学家的财产。
    这个科学家曾经和稻草人一起，研制出了名为“暴雨”的装置。
    只要“暴雨”一启动，整个哥谭市都将彻底陷入恐惧毒气之中。
    在飞艇上，蝙蝠侠总算找到了稻草人。
    然而正当稻草人要被抓住的瞬间，小丑再次出现，苍白的面孔，癫狂的笑脸，彻底占据了蝙蝠侠的视线。
    “小蝙蝠，好久不见呐哈哈哈哈哈。”
    而稻草人也趁着蝙蝠侠愣神的功夫，一发恐惧毒气直接喷脸。
    至此，蝙蝠侠体内恐惧毒气的含量来到了第二个高峰。
    当蝙蝠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本来黑色的眼睛瞬间变成了和小丑相同的绿色。
    哗！
    小丑精神体，在这一刻成功压制住了蝙蝠侠的精神，掌控了他的身体。
    “哦！瞧瞧，这多么强大的身体，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小丑看着自己站着装甲的见状身体，兴奋地大吼大叫。
    首次控制蝙蝠侠肉体的小丑仿佛得到了一个崭新的玩具，而他得到玩具的第一时间，便是尝尝这个玩具的战斗力！
    于是，一场稻草人手下和小丑侠之间的战斗开始了。
    小丑可不是蝙蝠侠，压根没那么多的禁忌和自我控制，一出手便是极度有力的输出。
    手下：我上了，我下了，一拳秒了，有什么好说哒。
    稻草人看着仿佛在人群里开了无双的蝙蝠侠，一时间陷入了呆滞。
    这个蝙蝠侠，和他想象的好像有些不同。
    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无论如何，他释放毒气的计划不可能被停止！
    直到……
    他被小丑侠一拳干翻在了地上。
    孤独，弱小，又可怜。
    而小丑侠手中则出现了一柄手枪。
    数不清的小丑出现在蝙蝠侠的身边。
    “开枪吧，小蝙蝠，开枪吧，只要开了枪，你以后就再也不用受这些家伙的折磨，只有我陪着你……”
    无数道极具蛊惑性的低语在耳边响起，但终究，蝙蝠侠还是没有扣动扳机。
    他在最后一瞬间，夺回了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他深知，小丑对他的影响越来越深。
    而稻草人也在这个过程中，也远远逃离了飞艇，开始推进“暴雨”装置。
    正当蝙蝠侠还想追踪的时候，却通过无线电得知了芭芭拉的藏身之所。
    然而当他感到之后，芭芭拉却已经吸入了足量的恐惧毒气。
    隔着防弹玻璃，芭芭拉在蝙蝠侠面前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不要过来。”
    “我不害怕你！”
    “砰！”
    当芭芭拉拿枪对准自己的一瞬间，小丑再次出现，挡在了蝙蝠侠的视线前，也挡住了子弹射出枪管的镜像。
    “哦，真是可怜的姑娘，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实在害怕我吗？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小丑罢了，为什么要害怕一个小丑？！”
    小丑精神体笑着对蝙蝠侠说完，留下了一个歪头靠在轮椅上的身影。
    蝙蝠侠看着这一切，却又无法阻挡。
    他像自己的管家阿福说明了情况，并从阿福这里获取了“暴雨”将要爆发的消息。
    蝙蝠侠只能打起精神，再度开车前去寻找毒藤女。
    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对她没用，她可以制造出一种孢子，中和这种毒气，让毒藤女把植物重在哥谭市的各处，最终成功解决掉毒气。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
    蝙蝠侠之前命令三代罗宾看管的那几个小丑病原体，在哈莉奎因的偷袭下，成功地被释放了出来。
    蝙蝠侠回去之后，解决了这些病原体，并把他们重新监禁。
    然而当他以为事情终于要结束地时候，之前，一直非常安静的亨利院长突然拿出枪械，给了另外三个病原体一人一枪，让他们去见了耶稣。
    原来，亨利院长之前一直都在装模做样。
    他其实早就有小丑的症状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这也就是说，小丑血液根本没有解决的方法。
    什么所谓的抗原，其实都是假的。
    一旦被小丑注射了血液，根本没有解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