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阴暗,狭窄。空气里还飘荡着一股霉味。
“砰”,木门被暴力踹开,重重撞在土墙上,一道光柱射了进来。
屋里冒出几只脏兮兮的人头,看清楚来人身着干净的灰袍,便低眉颔首道。
“曾庆师兄,您怎么来了?”
“臭死了”,来人却用力地挥了挥手,嫌弃地掩住了口鼻,“我来看看那小子死透了没有。”
借着微弱的光线,曾庆看到了草席上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年岁约莫十七八,腹部却有一道恐怖的豁口,虽然被针线缝上,却仍冒着细密的血线。
一名与男子年纪相仿女子正守在身边,木盆里装着满满的血水,泪水充满了她的盈眶,看见来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曾师兄,求求你,救救长生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