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斥责了管家半天。管家不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情。只是按照公子的吩咐。去打听那孩子的所有消息。只想着反正也是一个小丫头把它买回来,不是很干脆吗?为什么非要那么费力的去专门的打听情况。没想到自己去误会了公子的意思。现在被大公子骂着,只能低头不敢说话原来自己办错了事情。
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后院找父亲报告这件事情没有办好。而这个时间正是午休的时间。只能等父亲休息好了。再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希望他不要大发雷霆,父亲的脾气有时候很暴躁像火一样一点变着才以世俗格格不入。自从辞官以后回到家有时间总是闷闷不乐,只能修花观竹修身养性为主
正当柳大公子徘徊犹豫不决的时候。自己父亲房间的门打开了。里面的仆人出来请柳大公子进去,因为自己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午休,一直在等着消息。
“轩儿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
“父亲孩儿没办好辜负了你的嘱托,事情办糟了”
“”怎么回事?”
“祥伯 误会了我的意思想把那孩子买回家里做下人,没想到被那孩子严厉的拒绝了我想这次应该是得罪了这孩子”
“什么买回家里来做下人擅自揣测主人的意思看来己经老了让他告老回家吧”
“父亲不会这么严重吧,只是一个孩子”
“孩子你知道前日来的那个公子是什么人?这个孩子便是他特意交代的,让我收为门生而你们却想把他当做一个下人一样对待,看来这些年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已经很糟糕了,一个下人都能够擅自揣摩主人的意思,私自办事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样背 逆主子之事 ,这种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趁早打发了为好”
“父亲祥伯这些年来一直忠心耿耿,为了柳家只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不用把他赶走吧”
“小事,你说这是一件小事那什么样的事才会大事呢?你说是不是天塌下来才是大事,那时候你才会醒悟过来等到我全家满门抄斩那时候你才醒悟过来”
“父亲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是我让他走就是”
“知道清河县的沈家为什么满门抄斩吗这孩子便是沈家的旁支唯一留下的一个,你知道这沈家一共死了多少人吗”
“”这孩儿是不知只是听说清河县沈家被拉了去杀头还听说是被连累了。可这只是一个旁技为什么会连累到?“
“沈家一共牵连了三族全部抄家斩首,可怜血流成河上百人就这样,被眼睁睁的看着斩首”
“上百人父亲,为什么没有人为沈家求情呢”
“天意动怒谁敢求情”
“那沈家的罪名是什么?这么严重”
“谋逆大罪”
“什么谋逆?怎么可能一个家族怎么可能犯谋逆这种大罪”
“所以呀,众人都知道沈家这次是被人陷害了但却无能为力上头决定的事情,根本就扭不过来幸好剩下的这个孩子聪明机灵,所以前日黄公子才一再的交代,让我特意培养这孩子沈家的污名将来才能有人洗清”
“” 唉“”
“这这父亲孩儿真的不知没想到犯了这么大的错。我这就亲自去向这孩子赔罪。希望能够让他挽回我们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算了现在这孩子一定不想见到我们柳家之人,等到三日后县令取二房之时,你带着一份礼物亲自上门赔罪好好的跟他谈一谈,这是一个有见识的孩子当初黄公子特意交代不能以一般人待之”“
“是孩儿谨遵父命””
“另外祥伯的事情你仔细考虑一下,还是让他归乡吧养老”
“是知道了现在就去”说完告辞了自己的父亲。离开了院子。到了前面的客厅让人把管家招来。
“祥伯这几天你把手头上的事交待一下过两天就回乡下养老去吧”
祥伯一听 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凉了半截,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样的事这么严重。这不就是让自己走吗?
“大公子不知道老奴做错了什么事”
“你没有做错什么事,只不过有些事情唉,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记得你有一个儿子让他接手你的工作吧”
“公子公子,你帮老奴求求情,老奴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尽心尽意的在柳家做事没有做半分对不起柳家的事”
“我知道可是父亲说这么多年你劳累了回家养老吧”
“这这是老爷说的那老奴知道了这几天就会把手头的工作全部整理交待清楚”
“祥伯其实我也很为难的现在唯一能让你留下的人只有一个”
“大公子是谁?我一定去亲自求他”
“就是你今天去见的那个孩子”
“他那个小孩子”
“对的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他的意思了还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县令取二夫人,这孩子会跟着进去作为县令家的亲属表小姐,到时候我们去送上一份礼物再找一个清静之地,你跟那孩子再说说看看他的意思”
“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准备一份大礼”
祥伯终于放下心来了。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差点让自己离开了大半生生活工作的地方,以后必须要打起十分的精神。绝不能再出错了。特别是那个孩子,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次得要仔细的好好打听,不会再像上一次那么样的鲁莽行事。
“你下去忙吧,有什么事情三天以后再做决定”
祥伯离开了这次又去认真仔细的打听消息
第二日一早祥伯带了一个府里的下人出门去找人了,这次找的人 不是那个小孩子,而是县令家里的管家,因为大家都是管家都有共同的话语,找他打听消息更方便快捷一些。
等了一早上终于等到了县令的管家刘权,他正驾着马车从迎宾客栈里出来,祥伯忙让下人去拦住请刘管家到不远处的翠香酒家喝酒。
刘管家推托不了这才驾马前去 拴好了马车,这才跟着下人进到了酒楼里边见到了祥伯正在一张桌子前面坐着。桌上也已经摆满了各种酒食。虽然两人同为管家,但是很少打过交道,这一次不知道柳府的管家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非要把自己拦到这里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