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时间:公元75年9月
当前皇帝:东汉第2任皇帝:汉明帝刘庄(28—75)
刘邦看了眼屏幕。嗯,“汉明帝”,是个好谥号。
走过流程后,刘庄被带到了他先祖面前。
刘庄看到了他的父亲刘秀,眼睛有些湿润了。
史书中记载:“十七年正月,当谒原陵,夜梦先帝,太后如平生欢,既寤,悲不能寐。”
那时,刘庄已经进入了中年,他的母后阴皇后也已经离世十年。在梦中,他和自己的父母好像又重聚在了一起。
这种真挚的亲情在皇家并不多见。
第二年,刘庄驾崩。
他下召:不要给他起寝庙,把他的神主放在阴皇后更衣别室,阴皇后更衣别室在世祖(刘秀)庙内,配享之殿。
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重聚了。
“晚辈刘庄见过祖宗。”
刘邦笑道:“可以,你的事迹我们都了解了,是个明君。你就先退下陪你的父亲吧,适应适应这里的生活。”
“父亲,母后还好吗?怎么没看到她啊?”
“庄儿,很遗憾,你的母后并不在这里。一会我带你去见她。”
刘秀带着刘庄去了机房。
在应答机的屏幕上,他再次看到了母后的脸。阴皇后显得很年轻,很快活。
刘庄此时40多岁的模样,两鬓有些斑白。他看了看身旁的父亲和屏幕上的母亲,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
汉明帝刘庄原本不是太子。刘秀废掉了原来的皇后出身于河北豪强的皇后郭氏,立自己的发妻阴氏为皇后。
在那之后,郭氏之子前太子刘疆主动放弃了太子位,让位给了刘庄。刘疆是善终的。
刘秀驾崩后,刘庄继位,阴皇后被尊为皇太后。
汉明帝对爵位制度进行了一系列改革,这是目前发现的史料记载中的对秦朝以来军功爵制度的最早改革。成功缓和了阶级矛盾,还有效处理了流民问题。
刘庄向百姓分发公田,这也是汉宣帝刘询的政策。刘庄召见当时的水利专家王景,成功治理了黄河。
而下一次黄河改道和决口还要等到九百余年后的宋仁宗庆历年间。那时,宋朝试图通过将黄河改道的方式治理黄河,这里就暂时略过。
汉明帝进一步加强中央集权抑制外戚,抑制豪强和土地兼并。
他性格暴躁(和刘启类似),加强了对官吏的考核,对官吏非常严苛,对百姓宽松,使得大汉政治清明。
永平16年,东汉四路大军同时出塞,与北匈奴决战。
永平17年,再设西域都护,并派班超出使西域。西域再次归附汉朝,同时西南少数民族大量内附,东北的乌桓、鲜卑也与东汉保持友好。
……
回到空间中,刚才刘庄到来时,迎接他的人群中并没有嬴政的身影。此时,他在自己的房间中仔细研究人间的奏折。
东汉也到了强盛的时期,但正如同西汉一样,这种强盛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东汉也有一天会灭亡,也许是150年,也许是200年。
自己和刘邦其实是竞争关系,不是纯粹的敌人,也不是纯粹的盟友,这种关系会随着局势的变化而变化。
现在,刘邦掌握着主动权,但不会很久了。想必刘邦也有类似的考量吧。
……
刘邦看着最近的记录,刘庄的儿子刘炟还算可以,虽然没有他父祖强,而且还有一些问题。
(两人的统治时期史称“明章之治”)
汉朝的强盛还能保持一会,这样还能拖延一些时间。
“冷战”这一手棋打得真烂,嬴政对自己已经心有芥蒂。不过还好自己没把事情做绝,不然这等同于直接给后面的皇帝递刀子,提供团结的理由。
所以未来的局势已经变得相当复杂,自己可能会丧失主动权,但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
……
刘询对刘奭终于做出了正面评价。
“这些东西写的还行。看来你有些明白了,说说你的想法吧。”
“父亲,儿子仔细阅读了光武帝和明帝的资料,好像懂了些。治国不是纸上谈兵,要懂得制衡,要想明白他们每一个人的真实想法和真实需求。”
“我好像明白法家的一些道理了,先帝把法家和儒家结合在一起好像很有道理。我前世确实太天真了。”
“你能意识到这点很不错了。把这些写进去吧。不过再加上一句:要学会缓和矛盾。你自己细品吧。”
……
关于刘庄的日常任务,刘邦让他和刘启一起工作,作为“监工”。
现在,他们一起坐在那监督“耕田五人组”干活。
刘启:“刘欣、刘衎干得不错。刘骜!竟敢偷懒!晚上不想吃饭了吗?”
说罢,他挥起手中的鞭子。
刘骜:“祖宗啊,我实在太累了。”
“为啥他们不觉得累呢?你前世荒淫时怎么不累呢?还是欠打!”
刘启随后回头对刘庄说:“在这里,你不必把他们当成先帝,就把他们当成你前世要考核的官员。”
“不必顾虑,这是太祖和我特许的。对了,一会陪我一起下棋吧。”
毕竟是长辈,刘庄不好拒绝。
但是,两个性格暴躁的人一起下棋究竟会有什么结果,就不必多说了。
据说棋盘都被打碎了好几个,摔打的声音全空间都能听到,刘邦都差点亲自下场禁止他们下棋。
……
时间来到第二天一大早。
咚咚咚,咚咚咚。
王莽:“谁呀,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咚咚咚,咚咚咚!
“行了!行了!我开门还不行啊?”
王莽刚一开门,门外的胡亥就直接用黑色的麻袋套住了王莽。
“二世,你干嘛啊?”王莽瞬间清醒了。
“不好意思啦,王莽,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胡亥和刘贺把王莽强行拉到了栅栏区中。
“说吧,你们到底想干啥?”
刘贺犹豫了一下:“额,我们不都是建造组的吗?我,我们请你讨论工作。”
胡亥见状,拽了拽刘贺的袖子,小声耳语道:“说得太假了。”
然后他稍微向前一步,对王莽说:“其实,我们想请教一些科……科什么?反正就是那类问题。”
行,更假了。王莽都看不下去了。
“你们是找我结拜的,就直说呗。我都听到你们讨论了。”
“不过,我先考虑考虑,这事以后再说吧。”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主要是我那个时候也没有‘结拜’一说了。再说,我们现在的关系不也很融洽吗?这辈份也差太多了吧。”
王莽又看了看他们的眼神,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
“行了行了,你们就当我认你们是大哥、二哥总行了吧。至于真正意义上的‘歃血为盟’,还要弄到什么牲畜,就算了吧。”
“还有啊,私底下这么叫就算了,别到处乱说啊。”
王莽不等他俩回应,就快速逃跑了。头可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