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前文,董贼废除幼帝辩而改立陈留王协为帝,新君即位后,弘农王刘辩和何太后以及原帝妃李师师,被一齐打入暗无天日的永安宫中,美曰其名请入宫中,其实就是变相的囚禁他们!却说少帝辩与何太后、李妃被困于永安宫中,宫外日夜有百余西凉甲士看守,且无官员敢来与之相见,逐渐宫中众人的衣服饮食,渐渐变得少缺了起来,时常会有食不果腹的情况发生!终有一日,夜幕降临,宫内烛火燃烧殆尽,皎洁月光透窗而入,少帝见之流泪,泪水抑制不住的化作清流淌下。又过数日,少帝偶然间看见宫外有双燕盘旋而后飞于庭中,他遂吟诗一首,唏嘘此情此景,悲凉凄惨,帝位被废,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尔!筚趣阁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少帝辩吟诗之时,恰巧被董卓派遣在宫外负责看守的人员所窃听到,并且将此诗全部给记录下来,汇报给董卓。待此诗被呈给董卓,董卓见之面色逐渐变得阴沉,眼神中流露出狠戾的凶光,只见他开口低声说道:“刘辩对我废除他帝位之事颇有怨言,故作此诗用于发泄和记恨我,既然他作出此诗,那么我杀他也有理由了,就说他密谋暗害当朝相国,并且有反叛当今陛下之意!”于是董卓召集来麾下心腹李儒,并且指派他带上帝师金台和西凉甲士十余人,一齐入永安宫武士进行弑帝!不得不说,这董卓真的是心狠手辣,自己给少帝废除了,现在又要以他所作出的这首怨言诗来残害他,还厚颜无耻的找了个离大谱的理由,美曰其名:‘刘辩欲要密谋暗害当朝相国,并且有反叛当今陛下之意!’,以此来进行弑帝行为。至于他之所以要李儒叫上帝师金台,而不换作其他人,主要是董卓他这家伙看中了帝师金台的能力,他现在也清楚金台心向汉室,无论是刘辩还是刘协,都是他曾经悉心教导过的弟子。要想帝师金台彻底投靠自己,那就必须要将他心中对汉室以及对刘辩和刘协的呵护和尊重,这道防线给彻底击碎,然后再使得他重铸以董仲颖为中心的防线,彻底沦为董卓的工具人,永远替他做事!李儒得知董卓欲要弑帝的消息后后,瞬间会意其中深意,只见他亲自于董卓这里讨要来白练、短剑和鸠酒,然后率武士十余人去邀得金台,以赐寿酒为名,请刘辩、何太后他们饮酒。此时,少帝辩与何太后还有李妃正在永安宫中的一处阁楼之上,众人居于楼中赏着宫外美景,却没成想有宫女前来汇报,秘密告知当朝相国董卓之心腹爱婿李儒和帝师金台即将到来!少帝辩闻之大惊失色,着李儒前来做甚?怕不是想要加害于我们三人,至于帝师金台与他一同前来,这是为何?莫非帝师金台已经委身投靠了董贼?正当少帝辩脑中飞速思绪之时,董贼之婿李儒缓步前来,并且让身后的随从武士将端着的寿酒侍奉给少帝辩饮下!“这是董相国特意要求咱们给你端来的,还请弘农王赏脸饮下。”少帝辩摆手暂且推开,并没有马上饮下,其狐疑的看着李儒和身后的帝师金台,然后神情复杂的看了眼杯中之酒,不由得痛心疾首询问李儒,这酒究竟是怎么回事!见少帝辩没有马上饮酒,李儒面色微微不查的闪过一丝狠戾,只见他迅速换上笑脸,而后和蔼可亲的回答少帝辩:“秋高气爽,难得有一日天气晴朗、碧空万里,董相国特意让我们端来寿酒,请弘农王共饮。”见李儒如此咄咄逼人,何太后不禁粉面愠怒,只见她凤眸中闪烁怒焰,一把将少帝辩拽至身后,而后怒斥李儒道:“既然你说这是寿酒,那你先喝了再说!你喝完我们再喝,别想加害我们。”此时李儒见何太后如此模样,不禁怒极反笑,直接当众怒斥何太后道:“你这家伙别不知好歹,董相国就端来这几杯,我喝了你们喝什么?你当真是要不给董相国面子?确定不喝吗?”见何太后、少帝辩、李妃皆不为所动,李儒怒上心头,直接招呼身后跟随而来的西凉甲士,让他们把准备好的短刀和白练拿出来,并且放在少帝辩、何太后、李妃他们面前,直接明示说道:“这几杯寿酒,你们可以不喝,但必须要从这两件物品里面选一件,或者两件都选!”此时李儒脸色阴戾宛如恶鬼,这让其身后的帝师金台见之不忍,随时准备上前救驾,但看看弘农王刘辩和何太后他们,想想还是算了,暂且不这么鲁莽。却见李妃哭的梨花带雨,跪于地上向李儒求情:“妾身愿意代替弘农王喝下这几杯寿酒,还请李大人在相国那里美言几句,放弘农王母子二人一条活路,师师九泉之下,必定感恩戴德,来世做牛做马以报李大人之恩情!”见李师师如此模样,秀美的容颜被泪水哭花了妆,李儒心中虽有不忍,但想到岳丈董卓之大事,他顿时高声呵叱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代替弘农王母子去死?速速滚开!”随后,李儒举起酒杯,递给何太后和少帝辩,询问他们俩人:“你们母子俩,谁先喝?别磨磨唧唧,我待会还要回相国府复命的!”何太后凤眸杀意尽显,只见她左手叉腰,右手伸出食指,指着李儒的鼻子破口大骂,而后边骂边埋怨那个早死的大将军何进,都怪他这个蠢货,才导致董卓老贼率西凉军入了洛阳,倘若董卓不入洛阳,又怎么会有今日之祸?“你们别废话,赶快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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