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奇观之一。
观赏性大于实战性珍稀仙化期大能一位。
几位族长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心中泛起嘀咕。
三老祖,他能行吗?
还不等家主派人去迎请三老祖,就见来秉的侍从回道:“啊?可是三老祖已经出手在灭杀蛊虫了。”
此言一出,家主连同几位族长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他们急忙忙来到庭院中,抬头。
一个白衣青年正端着仙门仪态站在空中。
看得出来,他想装逼。
虫子们也看出来了。
呼啦啦往他脸上招呼。
三老祖就那么站在高空中,感受着虫子在脸上冷冷地拍。
无情地拍~
底下族人窃窃私语:“哎,你说三老祖为什么要站那么高?”
“明明越往上虫子越多。”
“高、高处不胜寒,高处的风景你体会不到。”
“我御剑一样能看到。”
“闭嘴吧,三老祖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
白衣青年挥袖扑灭了一团又一团的虫子,下一秒就被数以倍计的虫子抱了脸,微感呼吸困难。
底下的家主嘴角一抽,柔声呼唤:“三叔要不要先下来,与众人一同商议讨虫大计?”
白衣青年被虫子又袭了两次仪态端庄的高贵脸,终于身体比面子更诚实,顺着台阶就下了。
不过依旧是踏空一步一步走下来的,将仙门世家的姿态死死维持住,宁死都要仙风道骨。
但脸也因此被虫子拍打的隐隐泛红。
家主咳嗽了一声,装作没看见他脸上诡异的红痕,将人恭恭敬敬请进了正堂。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一群人才终于把讨虫大计吵出个结果来。
现下有持不同意见的长老两派,解决方案两种。
忍气吞声求和派:看二老祖的态度,简直不能太鲜明了,我们迟早是要和南疆成为亲家的。
二老祖打破界障在先,这没什么好说的。
南疆作为夫人的娘家,我们送些赔礼过去也是应该的。
再者,南疆的作风各位也都是知道的。
一贯不杀人,喜欢把人抢劫一番再放回去。
毕竟下次相见,又是一头镶满灵石法器的肥羊。
以和为贵啊诸位!花钱就能够息事宁人岂不是再好不过?
我们将灵石送到南疆,用传送阵,很快的!诸位!
害怕有诈,我们可以先给一半,等解了虫灾,再给另一半。
实在不行,退一万步讲,这些就不能当成是提前给夫人的聘礼吗!
聘礼什么时候给不是给!
何必拘泥这些!
我们就当是提前从聘礼里扣的,等正式迎亲的时候少给一点!
势要争口气派:你懂个屁!
聘礼是什么?
聘礼关乎着我们中州水家的颜面,这是能缺斤少两的事吗!
一位长老如此咆哮着。
家主深以为是,猛然点点头。
笑话,聘礼拿不出手,岂不是要让世间所有仙家耻笑。
不能少不能少。
忍气吞声求和派高声:一切都是为了老祖!
老祖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老祖才是水家的定海神针,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老祖!
三老祖您说呢?
白衣青年猛烈点头:“哥和嫂子的幸福是首要的。”
势要争口气派猛然起身叉腰:难道我们就不是为了老祖吗?
道侣双方的博弈如果我们先低了头,往后老祖的家庭地位将会如何?
吃糠咽菜,受人白眼,寒冬腊月跪着搓衣板用冰水洗衣服……这些你们都没有想过吗?
两派争执不休,唾沫星子满天飞。
白衣青年夹在中间竟也不为难。
对这边:好好好,说得对!
对那边:嗯嗯嗯,有道理!
最后的最后,双方皆是拿老祖来说事。
一方如何为了老祖好,一方就将老祖为结契就先低了一头说的如何如何凄惨。
什么围着破衣服擦地板,锅炉灰里挑豆子。
简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过分了吧。”
“三老祖你没成过亲,不知道,这夫妻之间倘若你先低了一头,可是要被人捏着耳朵过日子的,我家的那个,我都不想提。”那位长老讳莫如深地摆摆手。
白衣青年:“我没说,那句话。”
群情激愤的场面刹时一静,他们扭头,寻着那道声音大概发出的方向看去。
瞬间倒吸一口气。
青年神色自若,已经不知道在座椅上侧身撑着脑袋听了多久。
众人瞬间诚惶诚恐:“老、老祖。”
墨发白裳,青年周身气息柔和如水,丝毫不引人注目。
与他的容貌恰恰相悖,他长了一张过分秀美的脸,一笑带淡淡似有似无的妖邪。
他先看向忍气吞声求和派。
“从聘礼里扣赔款,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得出来,这主意和昔日魔尊的挟女嫁父不相上下。
(解释一下关于断更的问题。
主要是一天十几块钱,不够我一天吃两顿饭,我学费伙食费都不跟家里要的,想趁着手里还有点存款把另一本先开了。
什么都大不过吃饭,最现实的温饱还是要解决的。
神明那本不会太长,有精力就兼顾,没精力就先侧重一本。
啊,现实,冷冷拍打着我。
纯生存原因。)
(快百万字,我还想收租呢,简直做梦,食堂两顿饭都不够。泪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