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直接地,把朱炫赶走了。
朱炫很哭笑不得,回去之后,只好把张紞他们找过来,告诉他们试卷可行,老朱也认同了。
接下来,继续干活。
一切的一切,还是正常,暂无别的问题。
看到朱炫走了,文珪说道:“太爷爷,爹爹和娘亲对孙儿特别严格,回到坤宁宫,娘亲还必须让孙儿学习礼仪和规矩。”
作为一个小孩子,其实心里还是很想出去玩。
在这个年纪,就有那么复杂的学习任务,其实很不应该,但作为皇家的儿孙,又是大明第三代皇帝,学习任务繁重一点,好像又是很应该,总不能一直无所事事,什么都做不了。
朱元璋说道:“那是他们,疼爱你,才会这样严格。”
他说是这么说,但在心里,已经吐槽朱炫。
咱的小重孙那么小,你们那么严格,这是要干嘛啊?
只不过,朱元璋其实可以意识到,自己对文珪确实宠爱过度,他们严格一点,也是应该的,和自己的宠溺互相配合,才能培养文珪成才。
“真的吗?”
文珪将信将疑地说道。
朱元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了笑道:“当然是真的,除了咱这个太爷爷,最疼爱你的人,就是你的爹娘了,他们就是希望,文珪可以比你爹,比太爷爷还厉害。”
要比太爷爷厉害,这是文珪以前经常说的话。
此时听得朱元璋再提起,文珪感到眼前一亮,开心地说道:“太爷爷说得很对,孙儿以后,一定要比太爷爷厉害很多很多!”
“哈哈……”
朱元璋笑了,又道:“咱们看书,咱教你写字,不施肥了,那些东西,真的很臭。”
文珪侧着小脑袋道:“太爷爷说过,粪水是臭,但种出来的土豆、玉米很香,那些是老百姓活下去的未来和希望。”
“说得好!”
朱元璋对文珪这个觉悟,感到超级赞赏。
这才是他老朱的小重孙,年纪那么小,就懂得为百姓考虑,未来当上皇帝,一定是个好皇帝,比他要好百倍的皇帝。
“孙儿就是乱说的。”
文珪看到太爷爷开心,那么他也很开心。
——
雷纲早就把令牌,送出去给阿德莱德和贞德二人。
现在的他们,凭借令牌,可以随便进出金陵城门,那些负责守城的士兵不会阻拦,不过他们的进城,必然有锦衣卫在暗中盯着。
对于海外来的人,朱炫不是特别相信,其实贞德也还好,主要是阿德莱德这个人,得保持几分警惕和谨慎,这家伙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是那种,满肚子坏水,可以为了利益,什么都敢做的人。
阿德莱德来了大明,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召见,但是他也不在乎什么时候能被召见,一直很优哉游哉地,在城内外闲逛。
金陵城内的百姓,还是很少见那种金发碧眼,鼻子又挺大的洋人。
看到他们出现在金陵的街道上,不少百姓还是好奇地往他们看过去,好像想看看这两个洋人,具体长什么样,他们只是听说过洋人这个群体,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
“他们那么喜欢,一直盯着我们看。”
贞德有了几分不适应。
其实他们刚来广州,也是如此被好奇地围观。
毕竟人对于新的事物,往往会有一种很好奇的态度,比如朱炫初到西方,差不多也如此。
阿德莱德笑道:“就是因为,我们长得很奇怪!”
他说是这么说,但一点也不介意被如此围观,反而觉得也还行。
贞德轻轻地点头,好像懂了什么,但是很快又说道:“这里好多读书人啊!”
在番禺的时候,她也认识一些读书人,就是眼前这种装扮。
“大明的读书人确实多,好像是他们的一种特色,我刚才听说,这些读书人聚集在金陵,好像要考什么……科举!”
对于科举是什么东西,阿德莱德不是很懂,他们西方没有这个。
这里是大明,注定了有很多东西,会和他们西方的完全不同。
他们走得累了,在一个茶肆坐下。
茶肆的小厮看到这里,赶紧过来招待,他们都会大明官话,暂时没有语言不通的问题。
小厮还问了问他们,来自什么地方。
阿德莱德说了一个地名,小厮根本听不懂是什么,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下去为他们上茶、上糕点等等。
“大明的茶,比卖到我们西方的要香很多。”
“这里的糕点,也特别好吃。”
“再看金陵城内的繁华,大明是真的让人沉醉,我来了金陵,不想再回去了。”
阿德莱德不是没去过番禺、华亭等地。
但是,和金陵比起来,差的还是太远了。
对比之下,还是金陵更好。
这个地方,也是什么都好。
贞德问道:“你不是要和殿下谈合作?来了金陵也有好几天,殿下一直不见你,难道就不觉得心急吗?”
阿德莱德其实一点也不心急,哈哈笑道:“我和殿下,已经是合作关系,我又不赶时间,当然不会很心急,等到殿下有空了,再来见我也行。”
贞德说道:“你的想法,真特别?”
“你很想见殿下?”
阿德莱德突然问道。
贞德摇头否认道:“我和殿下,又不是很熟,来金陵走走,只是想看看这里和番禺对比怎么样,在大明那么多年,如果连金陵都没有来过,以后回去岂不是很遗憾?”
阿德莱德说道:“原来你还想回去啊?”
“难道我就回不去了?”
“回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你大概不知道,西方的教会如何了。”
“如何了?”
贞德问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郑和回来的时候,就说过教会的情况。
阿德莱德喝了一杯茶,再吃了一块糕点,慢悠悠地说道:“很乱,乱七八糟,特纳主教能不能稳住还成问题,他背后的贵族,也一定会被冲击。”
教会能屹立不倒,除了真的信仰,还因为教会的背后,另有靠山。
如果没有靠山,教会早就被冲了。
特纳的赎罪券,和大明贸易,其实是为了帮背后的靠山,西方的水,看起来还是很深。
贞德听到西方的现状,和郑和说的差不多,沉默良久没有再说什么。
大概真的回不去了,教会接下来变得怎么样,也还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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