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可是完全遵循了师门教导,客客气气地给你们把事给办了。
现在都完事儿了,我当然怎么开心怎么来。”
江静思的话相当有道理,瞬间说服了蒋承安。
于是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金卡,相当豪气地说了句——
“随便花!”
岂料江静思轻蔑地将金卡揣进兜里,语气不屑地说道:
“干嘛呢干嘛呢?你以为,我堂堂庸医楼的末代弟子,出手就只值这些阿堵物吗?”
有本事您倒是别收啊!
咽下呼之欲出的吐槽,蒋承安发挥出了他身为顶级富二代的超能力。
“要求您尽管提!你看我眨不眨眼就完事了!”
哟呵。
江静思嘴角咧出一丝坏笑。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要一个面积达到400平方的商业街门面!全套中医药教学用具!手续文件之类的也得齐全,啊对了,还有我本人的行医资格证!
呵呵,办得到吗小伙子?”
蒋承安露出一抹冷笑。
这江静思怕是不知道什么是顶级富二代的含金量。
“呵呵,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至于资质嘛……我可不会帮你办假证啊!”
剑尘走过来朝着得意洋洋的蒋承安脑袋拍了一巴掌。
“你是不是糊涂了?江先生若是没有资质,那谁还有资格行医?快去帮忙办。”
说完,转过头朝着江静思问道:
“江先生可是准备办学?”
“不错不错。”
江静思摇头晃脑地接上了话茬。
“我早就听说流云观重开山门了,这次一到此地,便听说剑庐也重出江湖。
你们这帮人成天打打杀杀的,哪能离得开咱这样的医师啊?
本来我是懒得麻烦的,这不是看在正道同仁的份上吗?
勉为其难啊,勉为其难教些徒弟出来,也省得你们遭了邪祟的害没人治。”
说完还感慨了一句——
“不愧是我,简直就是医者仁心!这正道要是离了我可怎么办啊~”
江静思的自吹自擂并未引起剑尘的反感。
看似自大狂妄的话语,反倒听得他心中暖暖的。
所谓正道,正是有着齐师兄、苗前辈,还有江先生这样的人,才能经久不衰,护佑人族不为邪祟所害。
再次礼貌地行了个礼,剑尘便告辞了。
门外,刚刚被驱逐的蒋承安正等着他。
看到剑尘出来,小声地问出了他的问题。
“师父,这江前辈可真够怪的。
既然本性这么皮,他先前为什么又装出那副正经样子?”
提起这个,剑尘也有些忍俊不禁。
待得走远后,才小声说起了一段典故。
“其实,还得跟咱们剑庐的先祖有关……”
原来,流云观和剑庐,早在数百年前就结为了兄弟单位。
门内优秀弟子携手历练更是常有的事。
正如江静思所说,他们这种人天天打打杀杀的,自然离不开医师的照顾。
一来二去,自然跟以医术名扬天下的庸医楼扯上了关系。
“……当年庸医楼的入世弟子是位女士,少年人血气方刚,咱们剑庐入世的那位先祖和流云观的那位同时倾心于她。
但他们哪会谈恋爱?一来二去的,两人谁也没能抱得美人归,反倒被庸医楼的另一位先祖得逞。
为此,两人不知打了多少架,都觉得全怪对方,自己才没能成功。
那位庸医楼的先祖心地善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致使那两位天才反目。
因此在仙逝前留下遗嘱,希望庸医楼的后辈弟子尽可能地帮助咱们两家的后辈,不可像对待常人那样戏弄调笑。”
蒋承安听得也想笑。
本来,他还以为这其中会有着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
比如说剑庐的先祖力挽狂澜拯救过庸医楼,才会有这样的区别对待。
没想到只是听了一肚子陈年八卦啊!
只能说高人也是人,先祖滤镜不能太重。
而说完这段八卦的剑尘,却没来由感觉后背一凉,像是被人盯上了一样。
醒悟过来这是祖师不高兴了,于是赶紧噤声。
反观齐致远,则笑得相当痛快。
偷听是不道德的,八卦除外。
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听到这样一段祖先笑话。
流云观的先祖似乎颇为嘴硬,典籍上从未记载过“追女失败导致孤寡终老”这种糗事。
没想到剑庐的先辈反倒颇为坦诚。
笑过之后,心中凭空升起了一个颇为邪恶的计划。
虽然有些不道德,但庸医楼和他们两家之间的这段关系,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嘶,齐致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坏了。
……
又是几天过去,庸医理疗馆鸟枪换炮。
在蒋承安家的大力支持下,原本的街边按摩店,搬进了古槐镇最大的商业街。
按照他的要求,完全满足开办培训机构的条件。
除此之外,一大堆的证件,乃至教学用具,也在最快时间内准备完成。
只是,因为是接了个水疗馆的盘,装修多少有点……“暧昧”。
不过,这就够了,还要啥自行车?
鞭炮一响,开门大吉。
而早就打听到了消息的小公会玩家们,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江大师!我要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