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个耳环而已,有什么好疼的。
她三两下就戴好了,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耳环上坠着的红色小水滴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起来,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
乔安本就生的好看,戴上之后,更是多了几分妖艳。
“好看吗?”乔安转过身,笑眯眯的问着。
江鹤盯着她,眸子里闪过惊艳,“好看!”
说着,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白皙如玉般的脸颊,最后,落到那张嫣然浅笑的唇瓣上,眸子越发的深邃起来。
他低头,吻上她的双唇。
“唔………”被突然吻住,乔安愣了片刻,随即热情的回应起来。
江鹤搂紧她的纤细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才放开她。
乔安脸上微红,跟喝醉了似的,眼神迷离,带着水汽,直勾勾的望着他。
此时的乔安就像一朵带露的红玫瑰,娇艳欲滴,美艳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江鹤喉咙干涩,又凑近了些。
两人的极其贴合,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间喷洒出的温热气息。
“安安………”江鹤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听在乔安耳边,让她莫名的羞怯,“我在。”
她的嗓音柔弱酥软,仿佛带着钩子,一点一点的撩拨着他的心弦。
江鹤的眸色愈发的幽暗,想要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打破了屋内暧昧的氛围。
两人齐刷刷的朝着门口看去,乔安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连忙推开江鹤。
不过还好屋外的人没进来。
江鹤忍住心中翻滚的情绪,柔声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快睡觉吧,我先出去了。”
乔安点了点脑袋。
江鹤走出去,把房门带上。
刘燕君立马上前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你给我过来!”
她拽着江鹤来到后院,“你刚刚在安安房里干什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都快要结婚了,就不能忍着点!”
哎!
刘燕君觉得,小鹤平常是个沉得住气的,怎么在安安这里就不行了呢?
虽说两人已经领证了,可还没结婚不是?
万一把安安吓着怎么办!
村里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江鹤这年纪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忍不住,倒也不怨她。
男人嘛,想女人很正常,不过还是要克制些。
刘燕君:“忍着点,记住没?不然把安安吓跑了,到时候看你上哪儿哭去!”
江鹤:“………”他已经很忍着了。
刘燕君又说了他几句,这才回去睡觉,走之前还让他把柴火劈了再睡。
………
第二天中午,乔安正坐在院子里看书,门从外面被敲响,她还以为是江鹤回来了。
小跑过去打开门,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嘴里还甜甜的说着,“阿鹤,你是不是回来给我做饭来了?”
见对方没有一点反应,乔安埋在怀里的脑袋,蹭了蹭,“你怎么不说………”
等等!
这个气味,不对劲。
乔安嗅了嗅,好熟悉的味道,让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妈妈———沈知意。
乔安:“…………”不会真的是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缓缓抬起头来。
果不其然,真是她妈妈!
旁边还站着她的爸爸———乔商!
沈知意看着她的举动,完全想象不到,她的宝贝女儿,就是这样对着那个叫江鹤的男人撒娇的。
一收到乔安写的那封信,她跟乔商立刻放下手里头的工作,连夜驱车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去到知青院的时候,好几个人正在修建房屋,里面一个知青都没有。
热心的村民告诉她,前段时间知青院子塌了,知青们都搬到村民家里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两夫妻心尖都忍不住颤了颤,还好乔安没事。
后来打听到,乔安住到了江鹤家,又顺着村民指的路线过来了。
沈知意完全想不到,她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一点都不矜持,还没结婚就住到人家家里来了。
而且,这桩婚事,她们不同意!
乔安看着两人愤怒的眼神,她瞬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血脉压制,说话都结巴,“妈……妈妈,爸爸,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来也不提前跟她声招呼呢?
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沈知意冷着脸,“乔安!你还好意思问?给我说清楚,那封信是什么意思,你跟那个叫江鹤的小子,是怎么回事!”
乔商皮笑肉不笑,“安安啊,别害怕,老老实实说出来。”
乔安:“…………”能不害怕吗?!
沈知意那火气,跟火山爆发了似的,乔安都怕离得太近,给她烧成灰。
再看看乔商,别看他脸上笑嘻嘻的,实际上,不知道藏了多大一把刀呢!
妥妥的笑面虎。
江家门口停着的军绿色越野车,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好多村民都跑过来,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
“我滴个乖乖,这可是汽车啊!”
“还停在江家大门口,难不成是哪个有钱的远房亲戚?”
能买的起这种汽车,富的流油啊!
一个村妇道,“那是你们来的晚,这对夫妻可是乔知青的娘呢,我来得早,刚刚都听见乔知青叫她们了!”
听到这话,村民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乔知青家里竟然这么有钱?!”
她们大家伙都长见识了,还以为乔安的父母只是在市里当个小官。
可这汽车哪里是个小官能买得起的?肯定是个很大的官!
她们全村人口袋里的钱加起来都不够买个零件。
乔安跟个苦瓜似的,实在不知道怎么跟沈知意说,怕是她一开口,沈知意就要气死了。
乔安迟迟不说话,沈知意的脸色更冷了,徘徊在即将暴怒的边缘,“说话!你哑巴了吗?!”
乔商脸上的笑容更深,看的乔安直冒冷汗。
他不笑还行,万事大吉,可一笑起来,就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如果笑成现在这样………
那乔安可以想想,死了后要埋在哪里了。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妈妈,我……就是像信里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