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那一个人,已经死掉之后。
老人的面子上露出了一种痛苦的神色。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老人不会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张祎用针。
“你的针法用的很好,不知道你是师从何人。”
老人的面子上倒是露出了一点点的笑意。
“我的老师是华儒然。”
张祎一面用针,一面平静的说道。
“小华是你的老师,这么巧,怪不得我看你的针法如此的熟悉。”
老人的笑意更浓。
听到这一句话,张祎顿时明白老人跟老师认识的。
“您是哪位,想不到认识我的老师?”
张祎赶紧说道。
“我叫谢当归。”老人笑着说道。
听到这一句话,张祎顿时一愣,很快的,整个人便是忍不住激动的喊了起来。
“您是师公。我跟老师在一起的时候,他常常说到您。每次说到的时候都忍不住落泪,他一直都在寻找着您,想不到?想不到你被,东日帝国的人给捉住。师公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如果硬要在中医界找出一个传奇的话。
那么非谢当归不可。
一个人能用中药名来命名。那么这一个人的医术肯定是非常的高明,要不然会被人家给笑话不可。
谢当归确实是华儒然的师父。
华儒然当然也说起了这一个师父。
谢当归一代名医。就在十年前。那一个动乱的年代。谢当归被划作地主成份。
所以经常被拉去进行思想教育。
有一次竟然是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
拿当时红小兵的说法。
谢当归逃跑了。
在那个年代想要找一个人真的太难。
谁也不会想到。
谢当归被东日帝国的潜狼给擒住了。
“呵呵,难得儒然还一直想着我。你的针法练得不错。那儒然还在这里吗?想想都有十年没有见到他们了。”
“前些日子,老师还在这医院里面上班。”
“儒然竟然被安排到这里来上班?”谢当归顿时也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华儒然的医术,谢当归当然明白。
“知青的时候被安排到这里。今天又是刚刚返回了东南。以老师的医术,我想很快的他就会调往京城。”
“知青。”
谢当归顿时也是明白。
“你跟随儒然多久了。”
“说出来,让师公笑话,我跟了老师两个月不到。同时我还有几个老师。其中有一个是我爷爷。一个是老军医,只有一个是道士。我跟他主要学的是道医。”
“这么说你懂得中医,西医,和道医。你学得这么杂。那可有收获?”
谢当归顿时也是乐了。
医术要专,学得太杂反而没有收获。
中医的理论。
西医的理论和道医的理论,有很多都是不同的。
每一种医术的理论都是非常的复杂。
而张祎又是如此的年轻。
“收获还不错。老师说了,我是个学医的天才,一学就会的那一种。”
张祎这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也有趣?竟然还自己夸自己了。连我都不敢说自己是个学医天才。那好,现在师公就来考考你这一个医术天才。”
谢当归顿时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接着,他就开始问了张祎一些基本的中医知识。
张祎十分轻松的就答了出来。
看到如此,谢当归的双眼顿时也明亮了起来。
这小子还是不错的。基础牢固。
接着又问了一些更加深奥的东西。张祎仍然是能答了出来。
“呵呵,可以喔?那西医和道医呢?你学得如何?”
谢当归却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只是可惜在这方面他的知识理论并不多。不过随便问一个人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说实在的,我最擅长的还是西医。我曾经跟过一个军医,学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我最向往的还是中医。中医流传了几千年。现在有很多人对中医充满了怀疑。这难道说是中医不行吗?不,这只是学的人没有学好。中医是最难学的。难在他没有一个确定的判断条例。同一个病,不同的病人身上未开出不同的药方来。治病靠的是悟性和经验。靠老师的带领和点拨。我之所以想学道医。因为我认为在古时,巫医本来就是同源。道就是巫的支源。所以我想学习道医用来完善中医治疗范围。”
“你能想到这些,那真是太好了?真是让人有些期待。”
“师公,现在我们就不说这些了,把你关起来的那三个人也在医院之中。”
“他们也被抓起来了,那真是太好了。”
“要不要过去打一下他们出气。”张祎这时候又是呵呵的笑了起来。
“呵呵,师公可没那么小气,他们既然被抓起来,自然有人来收拾他们。”
“师公,十年了,你应该受了很大的苦吧?地牢中那些被抓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他们是用来做实验的吗?”
对于这一点张祎还是十分的好奇。看来那些人并不是用来做生化毒试验的。
而且这些人也不像是用来做变异的实验。
谢当归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沉默了起来。
考虑许久才开口说道。
“那些人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听到这句话,张祎顿时也是一愣,想不到会是这样。
谢当归接着又说了下去。
“刚刚把我抓过去的时候,他们逼迫着我,让我写出所知道的中医验方和一些针灸的方法。可是我又怎能如他们的愿。东日帝国的人,早就对我们的中医有了想法。当然不可以否定,在这方面,他们也有一些传承。”
“他们用尽了各种各样刑罚,但是依然没能让我写出来。之后他们又想了另外一种方法。”
“我是一个医生,最见不得人家生病受苦。”
“所以他们就找来了各种各样的病人,有些病人是自然生病的,有些病人是他们想办法弄出来的。”
“他们把病人放在我的眼前,看到病人受苦,我自然就会出手,于是他们就躲在暗处观察着我如何治病,如何用药。”
“就算我明明知道这是他们的阴谋,可是我又能如何?难道不救人吗?这些病人可都是我们华国的人,难道我能看着他们受苦吗?”
“那显然是不能的。就算被他们偷学到。我仍然需要去救人。说实在的在这十年之中,被他们偷学去的医术确实是不少。”
谢当归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气起来。
这东日帝国的人,想偷师中医。连这种方法都想了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对方必然还有一个中医高手。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看出名堂来。
可是,这样的人,他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