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孟母也是一位被打脸的对象,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衬托男女主的爱情,衬托傅景廷的优秀和魅力。
看着面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孟母的眼中写满了恨铁不成钢。
然而孟青黎却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要救他,陈静家庭条件这么差,长得也不好看,景廷哥哥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为什么要跟她结婚?事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是一场骗局!”
孟青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她哭得泪流满面,觉得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她。
“唉……没救了……”
孟母重重的叹了口气,觉得孟青黎已经没救了,没在跟他争执,而是转而头看向了孟父。
“把她关起来,没我的允许,不许让她踏出家门半步,还有,书房里的东西看好,别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去。”
孟母白了孟父一眼,没理会孟青黎的震惊转而上了楼。
孟父看着孟青黎,眼里也是浓浓的失望。
“爸,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换作是你,你会娶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要家境没家境的女人吗?如果让你在我和陈静之间选一个,你会选择陈静吗?”
孟青黎一把抓住了孟父的手,神色焦急的质问着。
然而孟父没像之前一样宠着她,甩开她的手,转头让管家把她关进了房间。
孟青黎尖叫着挣扎却无济于事。
她呆在房间里,把房里的东西砸了一地,最后蜷缩在墙角失声痛哭。
孟母不仅把她关了起来,还让人收了她的手机,她现在想跟外界联系都不能,当此之时,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恒身上。
沈恒也是跟孟青黎一起长大的,他是暗恋孟青黎的人,是傅景廷的好兄弟,是霸道总裁文中标配的深情男二。
然而,此时的沈恒也是无能为力。
他不止一次因为傅景廷的事情去找过云姜,可现在他发现沈家的命脉已经拿捏在了云姜手里,他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
不仅是沈家,从傅景廷出事到现在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云姜已经把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完了,现在外界所有人都知道傅家已经易了主。
而就在所有人都快认命,准备听从云姜的差遣时,傅景廷醒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竟然……”
傅景廷瞪着眼睛看着坐在病床前的云姜,眼神中混合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有不甘……
“是啊,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却一句实话都没有跟我说过,现在在这里表演什么情深?”
“我是为了我们的感情能纯粹才这么做的,我对你不够好吗?如果你能通过我的考验,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可你呢?”
“傅太太?你不会以为我很愿意做傅太太吧?”
“……”,听着云姜的话,傅景廷愣住了,表情里写满了不解,好像云姜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
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做他傅家的太太?这简直太离谱了好吗?
云姜白了他一眼,把手机递到了他面前。
“你看,他们都叫我陈总,这个称呼不比傅太太强多了?”
“……”
“你不会以为做你的妻子是什么值得让人骄傲的事吧?”
“我……”
“我现在才是傅家,哦不,傅家就要改姓陈了,我现在是陈氏集团的掌权人。”
看着傅景廷的面色一点点白下去,云姜的心情好极了。
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盒银针,选了根不短不长的,刺到了傅景廷的手腕处。
傅景廷疼得皱起了眉头,可他的胳膊上有伤,现在又被按住,连动都动不了。
“乖乖听话就能少受点罪,要是不听,那我就不能保证你可以活多久了?”
“……”
傅景廷没有回应,针在他的手腕里刺进了一半,疼的头皮发麻,牙齿咬的咯咯响。
“这根针会顺着你的血管慢慢的跑,可能会刺进你的脑子里,也可能会刺进你的心脏里,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
傅景廷彻底麻木了,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醒了过来,只要他振臂一呼,之前那些迫于压力听从云姜话的人又重新回到他的麾下,现在才明白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躺在病床上,依旧能感受到身体内传来阵阵刺痛,要说疼也不是多么疼,但那种感觉却连绵不断,让他既烦躁又难受,萦绕在心头怎么都挥之不去,还不如来个了断。
然而让他感觉难以承受的还不仅只有这些,云姜走后,医生开向他宣布了病情,他这才知道他的双腿已经再没了站起来的能力,余生只能靠着轮椅活动。
听完医生的汇报,傅景廷彻底瘫了下去,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绝望。
“我们听说傅总醒了,富太太……陈总,陈总不会连让我们见见傅总都不肯吧。”
傅景廷醒了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那些在云姜手下战战兢兢的人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翻身的机会,拎着大包小包赶到了医院。
“傅总就在里面,想看进去就是了。”
云姜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几个人暗地里松了口气,没再多说,转而进了病房,但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在他们企图说云姜坏话的时候,傅景廷厉声制止了他们,语气里警告和威胁的意味甚是明显。
“可是……傅总……陈静她……她明明……”
来的人很不理解傅景廷的态度,觉得他把集团全权交给云姜的决定非常不合适。
“你们是对我的决定有什么异议吗?事到如今,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我想做什么还用你教?”
傅景廷的话里或多或少带了点个人情绪,他不敢违背云姜,还不能训斥眼前这几个人吗?
所以他将这段时间来的痛苦和愤怒全都发泄了出来,把来找他的几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