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雇佣军这个白天没有军事行动,都躲在山林里,打屁的打屁,擦枪的擦枪,撸炮的撸炮。
信王则和李定国等将领,一边喝着美酒一边讨论接下来的战事。
当然这酒不是大明守边将士喝的那种烈酒,而是离开奥斯曼边界的时,努里送的贵腐酒。
这贵腐酒是采用感染了贵腐菌的葡萄所酿制成,有着独特的甜味和果香,被誉为“液体黄金”。
信王他们喝起那就跟咱喝饮料似的,自然不会喝醉。
而且,驻扎地周边也都有士兵站岗,明哨暗哨都安排妥当,大家才能如此放松惬意。
他们这儿放松了,维也纳城那边也跟着放松。
昨天晚上,维也纳火枪兵紧张的守了一夜,今天疲累不已,幸好一整个白天平静无事,可以稍稍打打瞌睡。
到了傍晚,蒂利伯爵认为敌军已经走远,也松了一口气。
便把聚集到东南边的兵力和重炮,重新分散,恢复到往时十二门平均防卫的状态。
自己也回到府邸休息去了。
他们是休息去了,信王这边休息一天正精神着呢。
事聊完,也吃饱喝足了。
信王站起身,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兄弟们,整活!”
“去,给其他方向蹲守的弟兄们发报,准备行动。”
李定国笑嘻嘻应道:“是,王爷!”
说罢离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王爷,各方向都已回电报收到指令。”
信王坏笑道:“走,看炮营的弟兄们整活去!”
信王在雇佣军中混久,不仅杀气、霸气练出来了,还沾染了他们的蔫坏劲。
没一会儿,几人便来到了炮营选定的阵地。
并不是全炮营的人都在这里,只有王千里带着十门迫击炮和几箱炮弹。
信王人没到声先来:“王千里,准备好了没?”
王千里赶紧屁颠颠跑上来:“王爷放心,白天时候所有迫击炮的射击诸元都已调整好了,就等着您下令了!”
“好,整起!”
信王说着,望向远处月光下灯火寥落的维也纳城,满眼的笑意。
维也纳城,霍夫堡皇宫寝殿内。
“陛下,您悠着点。”
“对呀,陛下,咱们昨天才这样玩过,您可要节制呀。”
斐迪南二世正在两个体态丰腴的棕发美人之间来回折腾。
快到关键出货的时候,忽然听到奇怪的呼啸声传来。
下一刻,轰轰轰轰轰........
阵阵巨大的炮火声在西南城头响起。
一下就给他二哥吓缩了。
“敌军攻城了!敌军攻城了!”
他一边喊一边冲出寝室:“侍卫长!侍卫长!”
侍卫长听到呼喊赶紧跑过来。
一看皇帝没穿裤子,立刻就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不敢直视。
斐迪南二世上去就在他后背来了一脚。
“叫你来问话,转过去做什么!”
“起来说话!”
“是是是,伟大的陛下!”侍卫长赶紧爬起来,下巴紧紧贴在胸膛,不敢抬头。
斐迪南二世:“敌军攻到西南门了?”
侍卫长:“我...我也不知道.......”
斐迪南二世大怒,唰地抽出侍卫长腰间的长剑,噗就给他捅了个透心凉。
“废物,要你有何用!”
说罢,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侍卫长到断气之时,都感觉自己死的冤,他一个侍卫长怎么能马上就知道城门的事情.......
斐迪南二世不再理他,直接冲外面的侍卫大喊:“快去叫蒂利伯爵来!”
“是,陛下!”
两个最近的侍卫见状,嗖一下就都跑了,去叫人可比在这儿安全。
蒂利伯爵回府邸才躺下没多久,顿时被炮弹声惊醒,赶紧飞奔向西南门。
等他来到棱堡上的时候,炮声已经停止,现场一片狼藉,士兵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还有重伤的士兵在不停惨叫。
蒂利伯爵:“什么情况!”
守官:“伯爵大人,不知突然哪里来的敌军炮轰咱们西南棱堡和城墙。”
“目前已造成八十多名守兵阵亡,两门重炮毁坏!”
蒂利伯爵:“速派骑兵出城驱敌!”
守官:“是!”
很快便有一千骑兵飞奔出西南门,追击敌人。
以他们的认知,大炮的最大射程在一公里以内,按照他们骑兵的出击速度,敌人应该跑不远。
可是当他们在西南一公里范围内,举着火把搜索了两个小时,竟然一无所获,甚至连一点军马和车辙的痕迹都没有。
又跑了半公里,还是一无所获,只得回城复命。
蒂利伯爵闻听汇报后,不由大怒,下令骑兵在西南方向一公里范围内分队巡逻。
自己则坐守西南棱堡,不敢离开,毕竟刚才被皇帝骂了狗血喷头,哪里还敢大意回去睡觉。
皇宫内,斐迪南二世听说并没有发现敌军影子,心中郁闷。
回到寝室发现自己的二哥好像不好使了,心中更是来火,把之前那两个美女折磨一顿,疼得她们不住惨叫,他自己则直接累趴了。
可当他睡意刚来的时候,忽然又轰轰炮声将他惊醒。
这回不是西南方向,而是西北方,气得他直接穿甲佩剑直接上棱堡找蒂利伯爵。
他们同样又派骑兵出西北门追击,这回是直接追出三四公里,却还是一无所获。
于是,十二门全部戒备,骑兵分四个方向一公里范围内保持巡逻警戒。
斐迪南二世困得不行,回宫休息。
可刚躺下没多久,又是一阵阵炮响轰轰向东南棱堡和城墙。
给他整得都抓狂了。
蒂利伯爵和守城的士兵也被折腾得不轻。
原来当初李定国在大部队离开东南道的时候,留下十几个炮兵和足够的炮弹,还有一个通信兵。
大部队到西南驻扎后,又派了同样配置的小队去往西边、西北边和北边。
迫击炮最远射程三千米,他们就是躲在两千米的地方,时不时打上那么两轮炮骚扰一下,人少容易隐蔽,再加上又是晚上行动,即使维也纳骑兵杀出城来,又哪那么容易能找到他们。
信王他们大部队驻扎的地方,也就打了头炮之后,就再也没打第二炮,任由其他方向发挥。
就这样,当夜的维也纳城受到了五次炮轰,把皇帝和守城将士给折腾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