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微微叹了一声,道:“好想去你的家乡看一看,若是一定要找桃花源,你家乡或许不错。”
肖元元想了想,道:“不行啊,我也好想带公主过去,可公主你过不去啊!”
乐平公主坐起身来,道:“你能去,为何我不能去?”
肖元元也跟着坐了起来,双手攀着乐平公主的肩,道:“若是能去,我早就带你过去了!”
乐平公主凝着眉,道:“那你为何不回去?”
肖元元回道:“我怕——我怕回去之后就回不来了——
我怕没了公主,我遗憾终生,如今与公主在的每一刻,都是无比珍贵的!”
乐平公主噎了噎,顿了一会儿才道:“你现在愈发的会油腔滑调了,净会哄人!”
乐平公主说着,又躺回到软榻上,肖元元道:“我有点想喝酒了!”
乐平公主道:“我尚在孝期,不能饮酒,你又不用守孝,你可以喝的!”
肖元元摇了摇头,道:“公主不喝,我也不喝!”
乐平公主笑了笑,道:“你跟着我,应该舒心自在,若因我的缘故过得不开心,你又何必跟着我呢?”
“我愿意!”肖元元哼唧道。
月光下的肖元元依旧那么娇媚可人,乐平公主心中一阵酸楚,一阵甜蜜,循环往复。
肖元元靠在乐平公主的怀里,道:“我其实不是想喝酒,我只是突然想到调酒了,想让公主也尝尝——”
顿了顿,肖元元又自顾自道:“其实也不急于这一时,等公主孝期过了,我再调给公主喝也不迟。”
乐平公主想了想,打断了肖元元设想,问道:“对了,你既然是从未来而来,那你知道太子是何时即位的么?”
其实乐平公主想问的是,杨坚会什么时候死。
肖元元当即便明白了乐平公主的意思,她虽知道独孤皇后死后,杨坚也很快随而去,但她此时也不想让乐平公主过于担忧。
于是肖元元道:“不知道啊,你们这个朝代太短了,史书上也没留下几页,没什么人注意的……
你知道的,我学习不是个好的!”
乐平公主听罢,不由得嘲笑道:“那你从未来而来也没什么用啊!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肖元元不服气道:“谁说没用了,合着我之前那十年都白活了呗!”
乐平公主只是笑着,没有应声,肖元元的心情却低落了下来,道:“仔细想想,确实白活了,我那十年都干了啥呀,怎混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乐平公主将肖元元搂在怀里揉了揉,道:“别难过了,是我的不对,若不是我牵扯你,你早就天高海阔了!”
肖元元抬头道:“确实是公主的错,公主你要是出息一点,想当个女帝什么的,我也能抱抱你的大腿呀!”
乐平公主怔了一下,道:“女帝?”
肖元元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公主又不是凤傲天。”
“凤傲天是谁?”乐平公主面色一凛,问道。
肖元元拍着乐平公主的胸口,安抚道:“就是话本子里的公主,动不动就杀兄杀父杀全族,然后登基称帝……
怎么轮到我这儿就这么难呢!做个生意赚点小钱还被人惦记着坑了。”
乐平公主哼了一声,道:“你不是想让我当凤傲天,你是自己想当凤傲天吧!”
肖元元懊恼道:“早知道选个架空本了,有历史框架就是麻烦!”
乐平公主虽然没听懂肖元元的意思,便还是接话道:“凭你这种小娘子,若是登基称帝名垂千古,那世间的男人得有多蠢啊!”
肖元元皱了皱眉,生气道:“我听出来了,公主你在骂我蠢!”
乐平公主抚着肖元元的小脸,调笑道:“不蠢不蠢,元元可聪明了!”
肖元元没有躲开乐平公主的手,反手抓住把玩了一阵,又吮住乐平公主的中指轻轻含咬了一口。
一阵酥麻从指尖痒到乐平公主的心尖,乐平公主心尖一热,叫了一声:“元元——”
肖元元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纱被下光洁的双腿不停撩拨乐平公主的下身,上身越贴越紧。
肖元元埋头在乐平公主胸间,轻吮慢蹭,一路蜿蜒向上,直至到耳边,肖元元轻轻含咬着乐平公主的耳垂。
乐平公主身上热浪一浪一浪涌来,用手抵住肖元元,避开肖元元目光,哑着嗓音道:“元元,眼下不合适!”
肖元元微微喘着声音道:“你不用动,你要守孝,我不用!”
“公主,我的公主!”肖元元一边轻唤着乐平公主,一边解开自己的薄衫,月光下玉体莹润,伏身贴了上去,肖元元轻轻呢喃着:“我忍许久了!”
肖元元说罢,不等乐平公主再说什么,用吻堵住了乐平公主的嘴,乐平公主绷直的上身软了下来,享受着肖元元送上来的柔软,似全然化进了水里。
不知何时,攻守易形,月色清泠,纠缠在一起的玉体却火热异常。夏风习习,应和着吹不散的鹂啭莺啼。
半晌贪欢,兴尽而止,肖元元裸着窝在乐平公主怀中,疲累的手指动动都难,但还是无力开口道:“公主,对不起,我没忍住!”
乐平公主勾起嘴角笑了笑,道:“莫说是你,我也没忍住!”
“那……”肖元元犹豫道:“那你的孝期怎么办?”
乐平公主叹了一声,道:“做都做了,能有什么办法?”
肖元元不应声,将头埋在乐平公主的颈间,乐平公主笑了笑,安慰道:“其实守孝三年,并非夫妻不能同房,只是不能有孕罢了……起码一年内不能有孕——”
肖元元抬起头来,不解道:“我与你又不是夫妻,又生不了孩子,那你怎么……”
乐平公主抚着肖元元的身线,道:“我当我们是夫妻,我也想为母亲尽份心,可惜……”
肖元元追问道:“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