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渝半夜有些担心一高,准备摸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却发现房间门被从里面给反锁了。
为什么会反锁?
瞿锦渝耳朵靠在门上,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虽然苏茵极力压制了,但是还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
瞿锦渝心里面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彭一高半条命都没有了,还不消停。
真是做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苏茵也是,这女人都不怕感染的,真的是命都不要了吗?
瞿锦渝在想,如果今晚换成自己在房间,会不会也和这个家伙……
或许他一想到自己,一想到陈飞……
瞿锦渝不敢想象,拖着疲惫的身体重新回到了值班室。
早晨,苏茵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下了床,是的,这哪里是来照顾人的,自己都被榨干了。
苏茵回想着昨晚的荒唐,正如《水浒传》里面“病关索”杨雄老婆潘巧云当时所说。
“我嫁你两年,还不如与我师兄两夜快活。”
这句话,朗朗上口、合辙押韵,将杨雄贬斥的是体无完肤,再加上杨雄绰号“病关索”,面色微黄,给人一种不健康的感觉。
潘巧云说的这句话实在刺痛了杨雄作为男人的自尊,这是杨雄的难言之隐啊。
虽然杨雄此时很痛苦,但是说实话此时的杨雄并没有杀潘巧云的意思,只是将其绑在树上。
如果就他们夫妻二人还好,偏偏还有个石秀在场,这让杨雄更加痛苦觉得没面子,于是割下潘巧云的舌头,然后再杀了她,恐怕她再多说。
此时的苏茵还是有些自责,自己竟然在婚内和一高这样。
不过只要一想到一高感染病毒,要是错过了,苏茵会后悔一辈子,所以她并不后悔昨晚的行为。
相反,她这才发现一高的好,这还是在他身体处于虚弱状态的情况下,都是李睿无可比拟的。
可惜自己由于读大学的那会儿没钱,去黑诊所做了几次人流,导致无法怀孕,不然她甚至想……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李睿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个臭娘们,昨晚怎么没有回来,勾引野男人去了吗?我好像感染病毒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苏茵有些委屈巴巴,她早想离婚了,只是一直碍于这个男人曾经供自己读书……
可是这些年的恩情,早已经还完了。
我曾经想过治好苏茵的不孕不育,然后给李睿安排一个工作,让他们重新好好开始过日子。
可是昨晚和长长深入交流后,我觉得还是留在我身边比较好吧,以后加个班什么的。
漫漫长夜,不得让长长陪伴一下呀。
所以我一把抢过苏茵的电话,呵呵一笑,“苏茵昨晚就是陪我了,咋的?李睿开个价吧,怎么同意离婚。”
“我曹尼玛!”李睿怒骂道。
我一把将苏茵拉入怀中,亲吻了上去。
苏茵哪里知道我会这么大胆,吓得不轻,叫了出来。
“曹尼玛!狗东西,你叫啥名,看我不整死你!”
“劳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附属医院院长赵哋住是也!”
“赵哋住是吧,我的女人也敢动,看我不弄死你!”
“好了,在你弄死我之前,我还是先被长长弄死吧。”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直接关了机。
苏茵又惊又怕,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就算是遭受了家暴,就算是李睿把兄弟伙带回家里来,还调戏了自己,他都没有帮自己,她都一直在隐忍。
只是李睿曾经的恩情,一点一点的在消失殆尽,加上一高对她的好,让她那颗绝望,甚至想要一死了之的她,重新感受到了温暖。
所以她昨晚愿意陪一高,也算是一种感激了。
只是现在一高跟李睿说了,这还不得摊牌啊。
这个家伙反手就坑了一把赵哋住,也不知道这个正在住院的文白院长,经受不经受得住,李睿一堆狐朋狗友的毒打。
“你要怎么弄死我?”苏茵有些泪眼巴巴,女人就是那一层窗户纸,只要得到了后,就得心应手了。
昨天我开始身子还有些疲惫,后面在长长温柔的呵护下,愈战愈勇。
我感觉我们家长长的身子肯定能治疗病毒,不然我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当然我可不愿意把长长贡献出来。
这回我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儿。
我甚至怀疑昨晚锦渝回来过……
“长长,我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炮友,不对,战友!”
“以后你是我彭一高的人,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现在封控了,李睿能出小区都不错了。”
“我还是有些担心他……”
“你担心什么,这家伙很明显想把你骗回去,毕竟最近外面去不了,说不定是想拿你解决一些生理上的……”
确实,最近封控,李睿没办法出去花天酒地,他有段时间没碰苏茵了。
可能大家觉得奇怪,长长无论是性格还是身材长相都是上乘的,为什么李睿提不起兴趣。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每一个你心目中的女神,都有一个****得想吐的男人。
这就是事实。
就在当晚,李睿喝醉了酒,想从封控的小区翻出来去逍遥,不小心坠楼而亡了。
这是真人真事(狗作者身边发生的,踏马的狠起来自己都骂),绝对不是什么阴谋论,泰迪哪有这么聪明。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一大早,瞿锦渝就来到了病房。
“苏护士长,昨晚你操劳了一夜,有些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晚些再过来接班吧。”瞿锦渝在说到“操劳”二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
苏茵脸颊微红,还好自己提前把这些“感染类”的垃圾用黄色垃圾袋密封好了,不然还不被抓个正着啊。
“嗯,锦渝你好些没?如果你身体还没恢复,我不打紧的……”苏茵有些迷恋和彭一高在一起的时光了。
“抵抗力差了,很容易感染病毒的,苏护士长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好多了。”瞿锦渝看了一眼苏茵,这个女人照顾一高一晚上,皮肤变得愈发的光滑细腻了,显然是受到了滋润的结果。
“行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苏茵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我,悻悻的离开了。
长长走后,瞿锦渝很温柔的打开她带来的保温桶,“给你熬的粥,喝喝看,好不好喝?”
“你都没回去,哪里熬的粥?”
“这不学着做菜煲汤吗?买到医院准备拿回去的,结果刚好用上了。”
我接过勺子准备自己吃,锦渝却摇摇头,“你现在是病人,还是我喂你吧。”
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了,竟然没有反对。
瞿锦渝喂了我一口,“皮蛋瘦肉粥?”
瞿锦渝点点头,“味道怎么样?这次我可没放错盐了吧?”
瞿锦渝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上次离婚的时候,吃她做的饭,那滋味简直了。
不过这次的粥,真心好喝。
一大桶粥,竟然被我喝得所剩无几,要不是瞿锦渝怕我吃多了,一桶我也是干得完的。
瞿锦渝很细心的帮我擦了擦嘴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我轻生住院那段时间,锦渝就是这样喂我吃饭和吃药的。
那个时候她脸上还布满青涩,现在再看看十年的时间里,她愈发的妩媚好看了,但是却不再独属于我呢。
锦渝的手在我眼睛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有啊。”我这才回过神来。
“切。”瞿锦渝嘴巴靠近我的耳朵小声的嘀咕道:“昨晚操劳了那么久,一定很累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你说啥?”我装作听不懂的问道。
瞿锦渝使劲儿掐了一下我,“装!彭一高,你现在花花肠子越来越多了,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昨晚担心你,可是回来过的。”
“额……”
“不过,可没破坏你的好事,我够意思吧?”
确实够意思,不过我怎么感觉酸酸的,瞿锦渝一点也不吃醋吗?
“还不是像你学的,撒谎都撒成习惯了。”
“我说了我不会再骗你了。”瞿锦渝无语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己确实很多次撒谎被一高马上发现,现在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昨晚一整宿没睡,我要睡觉了。”
“一整宿?”瞿锦渝瞪大了眼睛,这家伙带伤上阵,完全是轻伤不下火线啊。
以前跟自己在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情况,但是自己都让他懂得节制,现在这家伙一点不避讳了?放飞自我了?这跟泰迪有什么区别?
我也不想搭理瞿锦渝了,提到撒谎这个事情我还是有些膈应。
瞿锦渝摸了摸我的额头。
“干嘛?”
“我看看还烧不。”
“还烧不?”
“好像有一点点,我跟你考个体温。”
39.1摄氏度,还是烧……
“彭一高,上次小产后,我有些宫寒。”
“啥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