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我迅速将电脑的u盾塞进包里,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收拾,就匆匆离开了房间。
我快步走向电梯,按下下行键,等待电梯门缓缓打开。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出汗,我不断环顾四周,生怕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举动。
电梯门一开,我便迅速走出,直奔酒店大门口。就在我刚踏出酒店大门的那一刻,手机又震动了。
我低头一看,阿弃的短信再次发来:“手机扔掉。”
我心中一惊,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个垃圾桶。我迅速走向垃圾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遵从阿弃的指示。
我将手机轻轻扔进垃圾桶,然后转身,快步消失在人群中。
我强压着慌乱直接上了一辆公交车,甚至连目的地都没看。
车一路往前开,我突然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去。
午夜的公交车也冷清的可怕,四周的乘客寥寥无几,只有零星几个疲惫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还算灯光璀璨的地方我下了车。我站在陌生的街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我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暂时栖身的地方。
然后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下,但是几乎是一夜无眠,阿弃的短信让我有些害怕,甚至不敢闭眼。
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阿弃的短信内容,试图理解其中的含义。
夜幕降临,城市的喧嚣逐渐平息,然而我却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试图寻找一丝睡意,但内心的不安和紧张让这一切变得徒劳。
我的神经紧绷,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我甚至害怕闭上眼睛,因为一旦进入梦乡,我可能会失去对现实的掌控。
终于,漫长的夜晚过去了,黎明的曙光透过窗帘,带来了新的希望。
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没有洗漱,没有吃早餐,直接下楼寻找手机店。
我需要一部手机,一部能够让我重新与外界联系的工具。
在一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手机店,我买了一部新手机。
我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输入那个熟悉的号码,然而,当我按下拨号键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那个令人绝望的声音——电话无法接通。
我的后背开始一阵发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拿着手机,快步走回房间,脚步急促,心跳加速。阿弃的短信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理清思绪,寻找线索。
我本想给谢景打电话,告诉他这一切,寻求他的帮助。
但转念一想,我犹豫了。也许现在的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想接听我的电话。
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恐惧和焦虑,就打扰他的平静。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不联系他。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退掉了酒店的房间,不想再在那个充满不安的地方多待一分钟。
我找到了一家中介,迅速地租下了一间房子。我明白,酒店的实名认证制度虽然方便,但在这种情况下,它却让我感到不安全。
幸运的是,新租的房子条件还算不错,基本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我简单地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便匆匆搬了进去,希望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能够找到一丝安全感。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紧握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不断地搜索着关于澳门的一切信息。
网页上的文字和图片像流水一般快速地闪过,但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我知道我们这类人很难在阳光下行走,更不用说在公众面前露面了。我心中明白,这些搜索行为不过是打发无聊时间的无用功罢了。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虑和不安,甚至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但阿弃的短信,似乎提醒我并没有真正脱离我之前所处的那个复杂而危险的圈子。
这段时间里,我几乎完全依赖外卖来解决一日三餐。
每天的生活变得单调而乏味,除了手机屏幕上的澳门信息,就是等待外卖小哥的到来。
这天,当我再次点完外卖,等待的间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几乎没有多想,就本能地站起身,走向门口,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美食。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一只手突然从门缝中伸出,迅速而有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感到一阵窒息,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量推着一步一步地退回到房间里。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了来人的面孔,竟然是谢景。
谢景的出现让我震惊不已。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命令。
我试图挣脱,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锁住了我的喉咙。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在这一刻,我意识到,我之前所逃避的一切,似乎并没有真正地远离我。
谢景突然用力地将我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让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俯视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得意,仿佛在说:“跑得再快,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眼前的谢景,与我记忆中那个疯狂的赌徒形象大相径庭。
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成熟和沧桑,仿佛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沉重的痕迹。
他的眼神中不再有那种狂热和不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和冷静。
尽管如此,我还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我疑惑地望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问题在我心中盘旋已久,我曾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澳门,但显然我错了。
谢景却笑了,那是一种自信甚至有些傲慢的笑容。他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后背,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怎么,我送给你的纹身你忘记了?那里面可是有芯片的,只要我想找你,你就跑不掉。”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枚纹身不仅仅是一个装饰,它还隐藏着一个追踪芯片。
我回想起那个夜晚,谢景带我去纹身店的情景。我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谢景的掌控之中。
谢景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解释。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我,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你逃不掉的,接受这个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