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窗都没有,更别提门儿了!
叶霜柔当然是不会把自己心里的这些气话,说出来给战爵逸听到的。
“嘿嘿嘿~”
而战爵逸对美娇妻赏来的大白眼,只能是连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高挺鼻尖,讪笑了几声。
他全然笑纳了,这份超级大白眼之礼!
随即,叶霜柔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在自己的掌心里,再递到战爵逸的面前,娇声呼喝着他。
“哪!你,你快把它给我吃下去啊!”
“嗯嗯,好的霜儿。”
战爵逸无比愉悦的点头,应下了,又伸手就将美娇妻的纤手给慢慢地抬高了起来。
在叶霜柔愣神,有些不解的目光下……
战爵逸这就把她的纤手一抬高到了自己的嘴边,他又立马就低下头来,迅速伸出舌头,再舌头一卷。
猝不及防的叶霜柔,只感到手心温热又酥麻了一下。
而她手心里的药丸,这便已经被自家夫君的舌头给卷走了,继而再被他给美滋滋的吃了下去。
一瞬间,叶霜柔就面红耳赤到仿佛能把脸上的金箔面具给烫红了。
她抬眸,恶狠狠瞪着战爵逸:“呵!你——”
你,这个超级不要脸的家伙!
竟然敢当着他人的面儿,没羞没臊的死赖皮、耍流氓、大色狼,好恶心啊你,你真是超级讨厌!
此刻,尽管叶霜柔已经是恼羞成怒得不行了。
可她也不能当着战修哲和祝安的面儿,把这个男人如此这般的怒骂一番,只能为之气结,恨得牙痒痒的在心里暗骂。
战爵逸见状,清楚自己又惹恼到了美娇妻的羞臊之症的发作。
于是乎,他连忙伸手握住的叶霜柔刚才拿过药丸的右手,完全不给她挣脱开来的机会。
叶霜霜念及夫君的伤势,也不能动手,只能赏给他美人瞪:“……!!!”
战爵逸在叶霜柔的羞恼瞪视之下,又把她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唇上亲了又亲,而他看着美娇妻的一双星目里都可以拉出丝来了。
此外,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了一些委屈的黏糊感。
“霜儿,霜儿啊,为夫这不是已经受伤了嘛,本是很想要你喂我吃药丸的,却又怕你就是不肯,所以为夫不就……”
所以,他不就只好这么做咯!
再者,他们是一对无比亲密的小夫妻,反正再是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了。
这点儿小亲昵,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呀!
然而战爵逸如此不以为然之事,在叶霜柔这里可不是那么认为的。
夫妻之间,实则就是至亲至疏的微妙关系!
再是感情深厚的恩爱夫妻,除了可以全然的亲密无间,也还难免会有一些问题出现的,且是也有可能会因为矛盾和冲突。
让本身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二人,继而变得疏离。
甚至是……是形同陌路!
更何况她叶霜柔与战爵逸,本身就是被逼着完婚的娃娃亲、又曾经是误会与矛盾重重的夫妻。
何来的感情深厚?!
即使他俩现在是有些许的感情存在了,可在他俩之间……
眼下这不还横着一个战爵逸的救命恩人、且是无人能及的超级白月光颜书瑶嘛!
而且在不久的将来,此女还会嫁进翊王府做侧妃。
真到那时,二女共侍一夫已算幸事。
说不定,很快就会3女、4女,甚至是无数个的女人,来共侍一夫的了!
届时,战爵逸兴许就会在这无数个女人的跟前。
像刚才那样当着其他人的面儿,作起妖来搞出这么黏糊、又让她叶霜柔非常羞臊又恶心的事情。
心念电转至此,叶霜柔的身心一阵恶心又恶寒。
“哼!”
她清冷一哼,慌忙从怔怔看着她发呆犯傻的男人的手掌中,抽出了自己的右手来。
她的身体,也立马挪移了夫君身边一大步。
同时叶霜柔又很快压制住了,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些事情而产生的负面情绪。
战爵逸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掌,又看向了美娇妻,无比深情又万般无奈地喃喃唤她。
“霜儿,霜儿你——”
如此看来……
饶是他都已经这样了,可霜儿还是无法原谅他!
而不远处静观其变的战修哲和祝安见此,不禁相继摇了摇头,也在心中暗叹了好几声。
二人也是同战爵逸一样的想法,可他俩却不敢上前搭话。
因为稍有不慎,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糟糕!
须臾。
叶霜柔美目冷冷一扫战爵逸的俊脸,嗓音淡淡的问。
“方才给你的药丸,你毫不犹豫的吃了,就不怕我给你的药……有问题么?”
战爵逸听言,赶忙上前一步,又与叶霜柔再次拉近了距离。
但他生怕又惹恼到美娇妻,不敢再去握她的手,只能深深凝视着她那双灿若星河的眼睛,认真的点点头,恳切地回应。
“霜儿,你我是夫妻,即使你还未能爱上我……”
“即使是你在气恼之中真的动手、出了实招,但为夫就是坚信,你无论如何都是绝对不会害我的!”
而且,霜儿真是有心要重伤他的话。
她之前就不会强行卸去了好几成的内力,就让他直接重伤喷血、倒地不起不就是了。
战爵逸说罢,又在心里再加上了好些表白之语。
‘就像我已经全然爱上霜儿你一样,不管你相信为夫与否,但无论如何……为夫都绝对不会做真正伤害你的事情。’
‘我都只会竭尽全力的保护你一生、钟爱你一世。’
’哪怕是要用为夫的生命才能换取这一切,我也甘之如饴!此外,我还热切期待着,你我生生世世都能做一对鹣鲽情深的夫妻!”
然而战爵逸清楚,即使他现在对叶霜柔如是的深情表白,她也绝不相信他的。
因此,他只能在心里说出这些话来。
叶霜柔至今,当然还不知道战爵逸的一片深情厚意,就算丈夫真的对她有过如上的深情表白,她也必是难以置信的。
只不过,她刚刚一听到自己夫君说,坚信她是绝对不会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