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臣应着靳公明他们的意思,前往三川县城指导糖坊的建造工作。而他的爱妻赵萌萌则留在家中,接受来自她爹娘的教育。郑良臣一连两个礼拜都未必能从三川县城脱身,所以赵萌萌就有的罪受了。
与此同时,在董福家中。这些天老管家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工作压力明显变得繁重了,董福经常给他派以繁琐的工作,一忙就是半天的时间。有些时候,明明是毫无意义的工作,董福也会委任老管家去做,甚至一些做过的事情,他也会被董福要求再去做一遍。尽管身心俱疲,老管家也必须得做,这是彰显他个人价值的唯一途径,而对于董福这样的大地主而言,没有价值的东西,甚至不如他家里的一只鸡。老管家为了在这个时代活命,别无选择只能任劳任怨。
老管家一直以为自己对于董福最大的价值就是身体勤劳和做事缜密。但是殊不知董福这些年没有换管家的原因就在于他实在是懒得换了,与其耗费精力去和新管家建立关系,董福还不如让老管家继续干下去。近日来,董福见到老管家的屋子里藏了一个“宝贝”,于是总是支使老管家干很多的活计。
老管家昨天一天都在忙碌,以至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连造人的计划都被迫搁置了,直接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第二天,天微微亮,老管家的房门就被人狠狠地敲响了。忍不住声音的吵闹,管家大喊道:
“谁啊?大清早的,不想混啦?”
这时,董福低沉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
“是我,快开门,交代你几件事情去做。”
老管家一听是自己的主子敲门,忙穿好衣服,下床开门。一开门,见到董福,董福就对他发号施令道:
“你去县城,去把来年的粮种农具一一备齐,然后将买到手的农具卖回咱家的佃农手里。”
老管家听完一脸蒙圈,他赶忙回道:
“老爷,佃农们手里已经有官府发的农具了,你还要强卖他们农具,他们如何肯接受啊?你这要小人怎么办才好啊?”
董福冷笑着,没有感情地回复道:
“这我不管,反正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必须办好!”
老管家听完怔了怔,随后带着谄媚的笑容,回道:
“是,我这就去办。”
说完,老管家就动身去往家丁们的舍房,用董福刚才的态度向还在睡觉的家丁们示威。此时的老管家,跟刚才在董福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盛气凌人,对着面前还有些睡意的家丁们喊道:
“都给我清醒点儿!都给我听好喽,老爷吩咐我们,要去县城购置粮种农具。现在,我要在你们当中挑几个人跟我一同去县城!”
听完话的家丁们,只是祈祷着不要挑中自己。因为董福规定,每天早上辰时初刻每个人都必须在岗位之上,迟到的人要被杖打十大棍。而且,如果董福心情不好,那么迟到的人就会被赶出董福家。
“小柱子!小六子!虎娃!你们跟我走!”老管家挑了几个身材壮硕魁梧的家丁走了,其他的家丁一听没抽到自己瞬间松了一口气,而被抽到的三个人一脸不满,却也只能无奈接受。
老管家看见他们因为没抽到自己而沾沾自喜,顿时怒不可遏。自己因为董福的吩咐不得不起早干活,他甚至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而如今看见家丁们庆幸自己不用起早干活,心中顿时生起一种不平衡的感觉。既然自己不能好过,那为什么要让其他人好过呢?反正自己是管他们的,自己想怎么管就怎么管,谅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抱怨的话。
管家大声怒骂道:
“瞧瞧你们那个出息,你们就是一群吃屎的猪!你们现在都去给我干活,每人的工作量加倍!我要是回到家见到哪个人的工作量不达标,我就去找老爷,将那个人赶走。呵呵,快去干活!”
听见管家没有人情味儿的命令,家丁只能默默服从。自此开始,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敢多说,只好提前一个时辰干活去了,而且还是双倍。
管家看见家丁们老老实实跟自己一样提早干活了,心中的不平衡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冷笑着,带着三个人去县城了。
而此时的董福,早就将老管家屋子里的“宝贝”抱进怀里,回到他自己的屋子里,干着云雨之事。
约莫一刻钟过去,董福瘫软在床上,他的手依然紧紧抱住钱小琳的娇躯。钱小琳看见董福这些天总是想方设法地支开老管家来跟自己交欢,心中不禁有些疑问,她问董福道:
“老爷你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拥有我?就算你不娶小女,哪怕当个妾也可啊?”
董福哈哈笑着,面向钱小琳说道:
“不知怎的,老爷我最近喜欢上了这种偷腥的事情。哈哈,真刺激啊。”
钱小琳听见董福这样说话,以为董福只是想玩玩儿自己,她继续问道:
“那老爷就只是玩我吗?就不打算纳下我吗?”
董福抚摸着钱小琳纤细的腰肢,不住地感慨这真的是极品。听见钱小琳问他话,董福笑呵呵地回答道:
“哈哈,我早就想纳下你啦。但是我想看看管家那个老东西看见我占有了他的女人是什么反应,哎呀,想想就兴奋啊。”
董福和他的管家之间巨大的地位差距,使得董福十分自信管家就算是发现自己占有了他的女人,他也不敢多说一句怨言。他现在十分希望看见察觉到一切的老管家万念俱灰的样子,他最近一直幻想这个。
听见董福的阐述,钱小琳不禁在心里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恶心。不过,地主家的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令人不齿地小癖好。钱小琳十分清楚,正妻的地位有多高。她现在迫切地需要找到安身之本,好安排好以后的生活。只听见钱小琳问道:
“老爷你会让我做你的妻子吗?”
董福愣了一下,随后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哎,我何尝不想换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呢?你知道吗,我这个老婆,是之前我爹安排给我的,因为她家啊,有点儿权势,我爹就把她安排给我啦。嫁过来的时候,要长相没长相,要才学没才学,完后啊,还一身臭脾气。我也想换掉她,但是啊,大乾的律法不让啊,必须要夫妻双方都同意。换句话讲,只要她不同意,我就没有办法休掉她。”
听完董福的叙述,钱小琳能确定董福跟他的现任妻子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如此一来,那就好办了。
钱小琳已经知道如何成为董福的妻子,只不过手段有些低劣,但是为了后半生,她不惜一切代价。
钱小琳转身钻进董福的肥肉之中,向他说道:
“那要是老爷的现任老婆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娶我了?”
董福哈哈笑着,摸了摸钱小琳的后背,说道:
“要是那个老婆子真不在了,我就把你娶回家。哈哈,你这么极品的女人,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啊!”
说完,董福再一次把钱小琳压在身下,进行又一轮的交欢。二人的动作引得床铺咯吱咯吱作响,在外面听的是一清二楚。之前董福最爱的妾,祁氏,这些天都不见董福来她的房间里寻爱,正是十分苦恼。这天,她悄咪咪地来到董福的屋子前,看看董福在干什么。这次她想主动一点,以保持自己在董福心里的新鲜感,为自己在董福家里“续命”。
趴在窗户前,祁氏听见了里面嘎吱嘎吱的摇晃声,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娇喘声。祁氏惊恐地睁大双眼,忙用自己的手指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查看里面的情况。
董福肥硕的身体,伏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只不过那个女人的面容被董福的身体挡得死死的,祁氏看不见。二人结束以后,董福从床上下来,去拿水壶喝水。祁氏这才看见床上的女人是谁,原来是老管家几个星期前包养的女人。
祁氏瞬间感觉到危机感的到来,她敏锐地意识到这个女人会让自己连在董福家中当个妾也当不成。她必须做些什么,来挽回局势。
她轻手轻脚地后退回自己的屋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后,祁氏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老管家,让老管家将这个女人扔出去。
与此同时,在村子里的老管家按照董福的吩咐将粮种和农具买了回来。他先交代小六子将粮种送回董福家中,然后准备强卖自己手里的农具。
来到佃农的家里,管家吩咐家丁粗暴地将大门踹开。院子里的人忙小步跑过来迎接管家,只见他们来到管家的面前,恭敬地问道:
“爷,你们有什么吩咐啊?”
管家用手指了指后面家丁怀里抱着的农具,面无表情地说道:
“卖给你,买下它。”
佃农苦笑着回答道:
“爷,我们已经有了。不需要再买了。”
管家没有听他的解释,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个佃农从骨子里透出对他的畏惧,只好妥协道:
“我买,我买。”
只见这个佃农从鞋底掏出十枚大钱,恭敬地塞进家丁的手里。放下钱币的时候,佃农缓了好一会儿才放下钱币。只见佃农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说道:
“爷,我们家就剩这么些钱了。您看看,够不够?”
老管家从家丁手里接过这十枚铜钱,冷笑着说道:
“不够啊,你明天卖几斗粮食吧,然后把钱乖乖地交到我手里。”
佃农听完只觉得浑身发凉,哆哆嗦嗦地跪在管家的面前,哭诉着:
“爷啊,我们家为了交租金交这费那费的,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您又让我们卖粮食换钱,我这一家老小,该怎么过冬啊?”
说罢,佃农的眼泪一把一把地掉下来。
管家冷笑着,不体会他的痛苦,直截了当地说道:
“哭完了,就抓紧时间卖钱哈。我可没有多少的耐心。”说罢,管家拂了拂自己的衣袖,离开了这户佃农的家,留下这个可怜的佃农在原地痛哭流涕。
一家接着一家,管家强卖着自己手里的农具。每一家佃农都怨声载道的,甚至有人要暴打这个老管家。幸好老管家出门看了黄历,来的时候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企图揍他的佃农全都被家丁们暴力镇压,而他也可以以此为借口,多收罚金。
经过一天的忙碌,直至天黑老管家才筋疲力尽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屋子里,钱小琳正在梳妆打扮。老管家没有跟钱小琳说几句话,只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下肚,就去向董福交收上来的钱去了。
交完钱之后,老管家扶着腰,缓步回屋。他本来就一把年纪了,身体也不如以前能干了。就在他感叹这烦人的劳碌什么时候结束时,董福最爱的妾——祁氏出现在他面前。
老管家知道董福有多喜欢祁氏,他毕恭毕敬地对祁氏说道:
“啊,原来是您啊。您有什么事要交托给我做吗?”
祁氏面无表情地说道:
“来我屋子里说话。”
老管家不知道祁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着她进了她的屋。祁氏将门关好后,对老管家说道:
“知不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
老管家一脸疑惑,问道:
“为什么?”
祁氏冷笑着说道:
“你的女人,钱小琳,跟老爷有一腿!”
管家听完,脑子一阵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