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心中其实也有许多话想说,但是此时,所有朝臣都在反对,而皇上摆明是铁了心要让瑾儿为相。
一旦是他决定的事情,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
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在此时反对皇上,起码要让人知晓,皇上是有人支持的,但私下还是得给皇上好好说说。
只不过,以后那些人免不了会说他云家如何如何了。
但那又怎样?如今云家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皇帝的话,让其他人却也再不敢接话。
谁能胜得过云瑾?
众人不禁都看了一眼镇南王。
这不是要他们明面上去得罪镇南王一家?在这时候得罪镇南王,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个皇帝实在是……!
赫连珩冷笑了一声,不敢?不敢就对了?
想在朝堂上和他对抗?
呵!他可是有强大岳家的人!他怕什么?
“怎么?如此就没人敢站出来了?既然尔等在反对,便也要有个反对的理由!仅仅只是云瑾没经验?
呵!他上战场的时候,尔等在做什么?要朕收回成命,尔等起码要有个说服我的理由!只要有人敢说,他比云瑾更能胜任,朕绝不多说一个不字。”
哼!谅这群蠢货也不敢。
谁敢?
没人敢!
众人都低下了头,这个皇帝好生厉害,狠厉又有算计。
“好!既然诸位臣工都没意见,以后云瑾,便是我烈国丞相。我相信,在云瑾的带领之下,我烈国定会走向一个新的台阶。”
赫连珩的嘴角,不断的上扬着,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只要大舅哥做了皇帝,以后很多事情就都好说啦。
嘿嘿,再等两年,等他和阿云生个儿子出来,他就能放手将江山交给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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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未来的日子,多么美好啊。
“诸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赫连珩一脸笑意,声音也温柔极了。
看着突然心情极好的皇帝,其他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还是朝堂吗?
这简直就是皇帝的一言堂。
听不进臣子的言论,一意孤行。
许多人深感悲哀,遇到这样的皇帝,他们还有什么未来啊,烈国还有什么未来啊。
“启奏皇上,去年至今年一直干旱,瞅着眼下的情景,恐怕还会继续。常年无雨,百姓无地可种。
许多城池,山中野菜皆被挖空,如此下去,百姓生活危啊!虽然皇上下令开仓放粮,但这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烈国百姓无数,可粮食是有限的。”
“干旱,也并非我烈国干旱,其他几国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干旱。至于粮食,神女已经收到天神指示,很快我烈国就有粮了。”
阿云说的红薯,他们已经找到了。
接下来便是将这些东西,发放到百姓手中种植起来。
“皇上,此话当真?”
“当然!”
“既然如此,皇上何不让神女祭天拜神,让天神赐雨,以解我烈国的灾情。”
这话,让赫连珩勃然大怒,“天神没有天神的规矩呢?你说赐雨就赐雨?你是天神呢?是下雨还是干旱,自然有天道规矩!
为何大旱两年?你瞅瞅这人间,连年征战,战火不休!这难道不是天神对人间的惩罚吗?
神女在想方设法解决烈国百姓的生存问题,你居然要神女祭天求雨?莫不成是想让神女替天下人去赎罪吗?
你是何居心?!想要谋害神女?谋害我烈国皇后?”
一顶谋害皇后的帽子扣下来,那个臣子吓得瞬间就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饶命!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微臣绝无此意,求皇上明鉴!”
“明鉴?你若无此意,又怎会说出要神女祭天求雨这样的话?是否有意,你心里清楚!谋害当朝皇后,是何罪名!
你可知罪?!”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绝无此意啊!微臣绝无此意!”
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云瑾上前一礼,“皇上,我想李大人定然也是无心的,并非有意想要谋害神女。
念在他初犯,还望皇上饶他一命!”
赫连珩愤怒的神情,在听到云瑾的话后,顿时缓和了不少,看着跪在地方的人,片刻后才开口,“既然丞相为他求情,念在初犯,此次朕便不再追究。
若有下次,朕定不会轻饶!”
“微臣谢皇上!谢皇上!”
众人都在心底捏了一把汗。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啊,真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