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珩紧紧握着云倾的手,他让侍卫确保所有人,都站在能够看清楚赫连壁的位置。
“谋反的下场,便是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尔等可要仔细的看好了。行刑!”
赫连珩一声令下,只有一丝微弱气息的赫连壁,瞬间就被五马分尸。
紧接着,便是被碎尸万段。
整个过程中,有些朝臣压根就不敢睁眼,但瞧着那些人惧怕的模样,赫连珩压根就不给他们机会。
“若有人胆敢闭眼,朕便让他一起尝尝赫连壁的滋味儿。”
群臣闻声,顿时不敢闭眼,只得强迫自己看着眼前这一幕,周围不禁传来了一股尿骚味。
那些胆子小的,早已湿了裤子。
云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侍卫行刑,看着赫连壁在眼前变成一堆肉泥,前尘往事,就此放下。
就在此时,不知为何,云倾觉得眼前划过一道虚渺的幻影,等她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呕……”
许多人,吐了起来,再也顾不上皇帝是否会怪罪,胃里翻江倒海。
看着眼前这一片狂吐的朝臣,赫连珩只是冷冽地瞥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来人,丢出去喂狗!”
“是!”
就这样,赫连壁结束了他此生。
只是,到底他都没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
明明,他应该是皇帝的。
可他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是他和母妃,没能早些下手,让赫连珩钻了空子。母妃过于谨慎,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凭借母亲在背后的势力,早早地让他成为太子,甚至是登上皇位,都是有七八成把握的。
他们母子,何需于谨小慎微。
他满心的恨意,却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只恍惚的感受到浑身传来的痛意,那生不如死的折磨。
这一切,都是赫连珩和云倾那对狗男女造成的,他做厉鬼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赫连壁被丢出去了,脑浆迸裂的芜侧妃,也被人拖出去了。
芜侧妃的那些人,也如数被拿下。
朝臣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知晓皇帝这是要开始算账了。
之前在大殿上,没有参与此次谋反事件的人,坦然自若的跪在地上。
而那些之前叫嚣的人,此时此刻只能将脑袋深深地跪在地上,今日恐怕是躲不掉了。
他们只祈求皇帝不要牵连他们的家人。
此时此刻,他们心底悔恨不已。
为何就会猪油蒙了心,听信了九郡王和芜侧妃的话,竟然跟着他们一起造反。
成功了也就算了,他们好歹能成为新帝的功臣,可如今竟然失败了。
九郡王被碎尸万段,芜侧妃也脑浆迸裂。
他们,亡了啊!
回想起皇后的话,皇帝虽然阴狠,可到底对天下百姓是不错的,他上位以后,朝堂的一切,也确实都很快走向了正轨。
那些在灾乱中流离失所的百姓,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若他们不贪心,不想要更多,或许便不会有这一劫。
只是,如今再明白,为时已晚。
赫连珩感受到云倾周身气息的变化,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传朕旨意,今日但凡参与谋逆者,一切按律处理。”说完,他弯腰抱起云倾,转身朝着凤倾宫而去。
“是!皇上!”
花花带着其他小动物们,亦步亦趋的跟在云倾身后。
朝堂霎时,又空悬了许多职务出来。
“阿珩,先去看看安王情况如何。”
“好!”
赫连珩抱着云倾朝着安放安王的殿内而去。
华南山正在安王床前给他施针,见赫连珩和云倾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赫连珩连忙让人将他扶起来,“师父,皇兄情况如何?”
华南山看了一眼他怀中的云倾,随即开口:“安王中了生死蛊,微臣一直稳着安王。这生死蛊,比较棘手。我虽然能够压制一时,却暂时没法将它根除。
还看……皇后娘娘是否有可行的办法。”
“阿珩,放我下来。”
“好。”
赫连珩将云倾放下来,她快步走到安王身侧,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查探到他体内的状况,云倾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才刚压下去的怒意,再次起来了。
“师父,生死蛊,师父可能详细说说?”
“百年前,有一个叫苗国的国家,苗国以巫术蛊术闻名于世,杀人于无形,处处都透着诡异。
苗国并不算大,但却因为其独有的蛊术巫术,被人所忌惮。而其中最出名的,便是苗国生死蛊,回魂引,陨蛊兵神。
生死蛊就是利用子母蛊虫,分别下在两个人体内,只要母蛊死,中子蛊之人便不能活。简单来说,就是同生共死。
安王体内的生死蛊被下时间不长,所以微臣暂时能压制几日,若被下蛊时间长一些,安王必当场……”
“那回魂引又是什么?”
“回魂引据说是苗国皇室数代帝王传承下来的秘蛊,此蛊极其不易存活,它能调动死者体内最后一丝阳气,从而使死者还阳。”
“还阳?真有这样的蛊吗?”
华南山摇了摇头,“这都是百年前的苗国事了,真假难辨。”
“那陨蛊兵神呢?”
“陨蛊兵神是融虫毒两术,以毒制药,用毒药浸泡活人,为其增肌筑骨。被毒药浸泡以后,人会被抹去所有记忆,成为一具躯壳,无神无识,任人驱使。
届时再用虫控人,这些人便会成为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的利器,兵神便是此意。若要练成此蛊,也需付出极大的代价。”
陨蛊兵神?
苗国?
她怎么感觉,这和她在异世曾经看过的电影,那么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