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号角已然吹响。
在轰炸机对叛徒阵地展开狂轰滥炸之后,忠诚派的军队发起了如利剑出鞘般犀利的攻势。
他们制定了周密的战略,并准备了充足的火力,冲锋枪这一战壕中的死神,在战斗伊始便助力忠诚派以摧枯拉朽之势,连连撕裂叛徒的防线。
第三军团的叛徒们从混乱中惊醒,尽管前线一片狼藉,但他们的防御体系纵深布局,警报迅速传遍全军,预备队被紧急唤醒,于防线深处构筑起新的堡垒。
此刻,在叛变国防军第三军团的指挥部内,最高指挥官切诺斯·福卡格尔——这位在萨克森联邦国防军中担任上校,叛变后荣升邦联少将的军官,从梦中被唤醒。他对忠诚派的夜间突袭感到不悦,认为这破坏了他的优雅风度,更打扰了他的美梦。
听闻忠诚派凌厉的轰炸与迅猛的攻势,福卡格尔表示惊讶,并且对此表示了怀疑,但多方消息证实后,铁证如山之前,他不得不打消这个怀疑。
“我们该如何应对,少将大人?”福卡格尔的副官急切询问。
“哼,不管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能对我军前部防线造成如此破坏,确实不简单。”福卡格尔轻蔑地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空袭可以造成这样的损坏,但据我了解,出动空袭的航空器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或者缺点——那些轰炸机在投掷完炸弹后,必须返回机场补给。”
“这些愚忠派确实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但这只是困兽之斗。他们似乎想借此突破我们的包围。”
“真是愚蠢至极。我们的防线如同铜墙铁壁,缺乏重炮的他们,怎能深入到纵深地带?”福卡格尔冷笑连连。
“命令后方预备队迅速增援,固守纵深防线。他们无法攻破,只要我们守住,那么胜利自然会眷顾我们。”
果然,进攻展开仅一小时,忠诚派的攻势似乎稍显疲软,缺乏重炮的弊端开始显现,毕竟空袭的战机无法永远为他们提供掩护。
忠诚派的士兵们此刻俯卧在战场上,敌人的机枪子弹接连从他们头顶掠过。照明弹的明暗交替中,他们感受到了生死的交织。这些照明弹来自敌人,更大口径的榴弹炮发射出的照明弹更加璀璨夺目,持续时间也更长。
忠诚派的军官们急切地请求迫击炮支援以摧毁敌人的火力点,但是迫击炮为了躲避敌人的炮火反制,似乎悄悄地撤了下去。
虽然困境重重,但忠诚派的军官们表示理解。
为了继续推进,他们纷纷拿起智能平板,想要呼叫万能的暗影军团空袭支援。
然而,他们却收到了克拉尔多·斯派克上校的新指令。
“士兵们,可以适度撤退,隐藏锋芒,但绝不可一溃千里地。坚守阵线,我们要像磁石一样,吸引第三军团的叛徒们不断靠近。”
忠诚派的军官们虽感困惑,不知自家指挥官的真实意图,但军令如山,他们必须毫不犹豫地执行。
于是,忠诚派的攻势虽有所减弱,却依然顽强不屈,即便面对敌方优势火力的压制,他们也绝不退缩。
“少将大人,这是来自前线的最新战报。”副官双手呈上一份被时间烙印的战报,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
福卡格尔缓缓展开那份战报,仿佛揭开一幕战争的纱帘。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研判与深思,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探索着未知的宇宙。战报上的字迹,在他眼前跳跃,每一个字都像是战场上的一颗棋子,讲述着忠诚派的颓势。
昔日的忠诚派,如同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但如今,那锋芒似乎已被战火的砂轮渐渐磨平,变得迟钝而无力。空袭的震撼力也如落日余晖,逐渐黯淡,再也无法与首次轰炸时的雷霆之威相提并论。
第三军团的叛徒们如同冬眠后的猛兽,开始跃跃欲试,准备反击。忠诚派在重压之下,虽然步履后退,却依然如磐石般坚守,仿佛是一座难以动摇的山岳。
在战地的广阔地图上,忠诚派与第三军团的防线如同两条巨龙对峙,而他们的背后,南段麦拉芬蒙河如同一条银色的绸带,静静流淌。
那曾助忠诚派飞渡过河的浮桥,如今只留下一片废墟,这是忠诚派们自己下令摧毁的。
“克拉尔多·斯派克,你的智慧难道只配玩泥巴吗?”福卡格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出拙劣的戏剧。
在他看来,此时的黑瑟第13军团的忠诚派士兵们,像是被困在迷雾中的航船,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前无可进,后退无路。
“传我命令,”福卡格尔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预备队全力压上,如同猎豹般绕过防线的两翼,迅速迂回到麦拉芬蒙河河岸。我要他们像巨大的钳子,从后方紧紧夹住忠诚派,让他们在这前后夹击之下,如同被困的野兽,无处可逃。”
在福卡格尔的眼中,这场战争的结局已经如同熟透的果实,只待采摘。
胜利,只是时间这位老者的心情问题,换言之,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