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尘第一次起得很早,六点前他就起床了,洗了脸,刷了牙。
三伏天黎明得很早,当我出去时,我发现雾很大,这可能又是炎热的一天。
林尘一边抱怨着,一边骑着自行车直奔鹿米仓而去。
当他们到达废弃水塔的入口时,小红已经接到命令,正在这里等候。
大概是因为便携空间的改造,小红最近又长大了,体型已经快赶上小猫了。
暗红色的皮毛油亮有光泽,并没有普通老鼠那种脏兮兮的感觉。
发现林尘来了,立刻“吱吱吱”的叫了一声,高兴地走了过来。
林尘笑了笑,扔给它一块浸过酒的饼干,小红一闻到酒味,顿时开心多了。
林尘从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又取出了一个木盒,打开盒盖,放在了地上。
紧接着,我就看到小红朝着废弃水塔的院子里喊了几声,眨眼间,一大群老鼠从里面冲了出来,纷纷涌入箱子内。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突然看到这一幕,林尘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片刻之间,箱子里至少有数百只老鼠,不知道下面的人会不会被压死。
但林尘却管不了那么多,立刻吩咐小红进去,我关上盒子,想了想,又把盒子放了回去。
然后骑上自行车,飞快地跑到南城乔大力家。
还没到上班时间,林尘骑着自行车飞快地跑着,七点不到,我们就到了乔大力家所在的七景胡同。
这时,一些早起的人已经开始上班了,但林尘已经选好了地方,就在乔大力家后面的小巷子里。
尽头是一条死路,尽头是一个小院子,门锁着。
不知道楼主是做什么的,他在门上挂了一个铁将军。
在这栋房子门口,只要看看巷子的另一头,确定没有人出来,就可以放出箱子了。
林尘刚把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里面的老鼠就在小红的带领下,沿着门缝一拥而上,或者爬上墙,进入了家的院子。
这里虽然不是乔大力家的旁边,但也只是隔了一院子,不到十米的距离。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直接去那里,或者半夜直接去乔家挖洞,都很方便。
做完这一切,林尘立即收回了盒子,若无其事地策马而去。
至于他是否会被别人发现,或者他的身边是否隐藏着奸细。
其实从昨晚开始,林尘就让小黑监视自己,确保没有可疑的人,不然的话,他也不敢一大早就来这里,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了。
回到工作岗位,林尘今天早到了。
一进家门,就看到小王正在打扫房子,当他看到林尘时,愣了一下。
“林哥,今天这么早啊!”
林尘胡乱编了个借口。
“哎,别提了,昨晚半夜实在太热了,都没怎么睡。由于天气炎热,我很早就醒了,我决定不躺了,直接过来了。”
小王也有同样的感觉,将水洒在地上,他附和道。
“不是吗?半夜吹来的风,都是热气,我刚擦完,地面又粘糊糊的了。”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郑姨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林尘,愣住了,对小王说道。
“哎,小林儿!你来得这么早啊!”
林尘没有再重复,而是问道。
“郑姨,你今天来了吗?有什么消息吗?”
郑阿姨很爱说这个。
林尘一问,立刻高兴地说。
“昨天,南城发生了一个的案件,你知道吗?我告诉你,这个案件不一般!”
林尘一听,还以为郑阿姨是有一些独家花絮呢,我顿时来了兴趣,问道。
“怎么不简单呢?据说是撞到了智化寺的无辜灵魂。”
林尘愣住了,他没想到郑阿姨说的话有些不同寻常,奇怪的力量和混乱。
他不禁十分失望,但随即他就想到了智化寺,乔大力为何又和智化寺扯上关系?
为了寻找野原宏留下的宝藏,林尘注意到了鹿米仓胡同的智化寺。
后来他发现褚春华与智化寺的金顺和尚有关系,这让他对智化寺更加重视。
但小黑盯着那里看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发现金顺和尚除了褚春华之外还和其他人有过接触。
原本乔大力和钱三爷的事情与褚春华无关,现在却和智化寺有了交集,这只是巧合吗?
林尘脑海中,各种念头闪过。
他表面上平静如闲话,好奇地问道。
“郑姨,你怎么养出了一个无辜的灵魂?”
郑姨一本正经道。
“你不知道,南城这次死的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呢!踢寡妇的门,挖坟墓,打瞎子,骂哑巴,这太不道德了。”
林尘哭笑不得,乔大力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有郑阿姨描述的那么邪恶。
但骂他的并不是林尘,他懒得细说,只是听着。
一旁的小王此时也走了过来,插话道。
“听说智化寺好像是某人的家庙,哪里还有无辜的灵魂?”
郑婶撇嘴道。
“你小子,懂什么。”
小王笑道。
郑姨继续道。
“你说的是真的,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告诉你,智化寺的背景很重要。”
“明朝有一个大太监,像叫什么?王振还是刘振来?”
这个时代的信息还很有限,普通人的知识量也很有限,小王见识广博,有些不确定的道。
“应该是王振吧,我很想听听,是林兄吗?”
说着,他看向了林尘。
林尘当然知道,笑着回答道。
“智化寺当初确实是王振的家庙,王振是明英宗朱祁镇掌礼的太监。”
郑姨拍着大腿说道。
“对对对,这是王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对林尘竖起大拇指。
“不然你还是要学习啊!”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孙兰就从外面透过帘子进来了,继续说道。
“郑姐,你说读书干什么?你说什么?有什么好事?”
然后他又看到了林尘,笑着说道。
“嘿?”
林尘给“孙姨”打电话,说郑姨正在说南城的命案。
孙兰也是一个好奇心强的人,他一听这话,立刻就入迷了。
他将手中的布袋放在书桌上,神秘地说道。
“说是死,确实很奇怪,一个受了委屈、被勒令去死的人,死得实在是太可怕了。”
郑婶接着说道。
“孙子,你也听到了!太可怕了!”
“这不是真的吗?”
孙兰道。
“我听卫生局小顾说,那个人的肠子是挂在梁上,是上吊自杀的!”
林尘听着,不知道孙兰是从哪里来的,听起来完全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