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就住在隔壁院子里,也不是坏孩子,卢主任和他家的小雪也经常和他们一起玩。
而这一次,邦庚却在外面打斗,这让秦怀茹有些担心。
虽然之前邦庚在学校里偶尔也会打架,但这一次的情况明显不同,双手那只都断了,可想而知,被打的人伤势很重。
如果对方来找你,最好付点钱。
但现在对方却没有任何动静,秦怀茹只怕对方不好对付,如果她生气并使用刀。
秦怀茹不敢再多想,一边擦着邦庚,紫药一脸严肃的说道。
“邦庚,你老实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保证不会打死你的。”
邦庚愣了一下。
“妈,你说什么!”
秦怀茹连忙改口。
“我不打你,我不打你。”
邦庚默默低着头,心中道。
“我信你个鬼!”
但正是他的母亲“不小心”用装满药棉的镊子触及了他手上的伤口。
“别告诉我……”
秦怀茹淡淡道。
“你不告诉我,我就去找你林叔了!”
邦庚的肩膀颤抖着,要说他最怕的人,一定是她妈妈,但现在,无疑是林尘。
邦庚苦着脸说道。
“妈,我真的没有打架,只是那些孙子们太欺负人了!”
秦怀茹皱眉道。
“这是怎么回事?”
邦庚道。
“今天二班的大头、沙井盖儿、小雪、我和张素贞要去北海的溜冰场。”
秦怀茹皱着眉头,道。
“跟你走,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去外面的溜冰场。那都是比你大的孩子,工厂不是给篮球场浇水,还建了冰场吗?溜冰场,哪个容不下你?”
邦庚转儿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但我心里却在想。
“厂里的溜冰场只有一点点大,人太多了,我连转身都转不了。”
秦怀茹又问道。
“然后呢?怎么了?”
邦庚七七艾艾说道。
“是张素贞,她去厕所,遇到了一些101中学的人……”
接下来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那些人似乎喝醉了,执意要拦住他们张素珍。
随后,听到张素贞呼救,邦庚等人也上前。
那些人虽然比邦庚等人年纪大,但战斗力确实很弱,邦庚没用多大的力气,三个人就被打倒了。
另一人见机迅速,一脚将张勇踢开,转身就跑。
听完事情原委,秦怀茹皱眉道。
“你怎么可以?101中学不是高中吗?”
邦庚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偷偷撇了撇嘴。
“什么?高中的时候,就有一群没我高的新秀!”
秦怀茹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正色道。
“不管怎么样,这两天你什么也没做,我很冷静。我,我在工厂里滑冰很开心,别在外面给我添麻烦,你听着!”
邦庚连忙答应,发誓,没想到秦怀茹刚出去上班,张勇和王兵就来了。
张勇绰号大头,王兵是井盖,是仅次于邦庚的哼夫二将军。
两人连家门都没进,就在院子里大喊大叫,邦庚赶紧戴上帽子,跑了出去。
贾婆婆在屋里喊道。
“邦庚,这么好玩,你别瞎跑了!”
邦庚“唉”了一声,三个少年便如一阵风一样,从吊花门中走了出来与此同时,林尘在单位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九点刚过,王玉芬竟然来了。
穿着警服的他依然从街道办事处出来,称自己有一些材料要送到区里各个街道去签字。
林尘的第一站就是这里,他说是顺便过来打个招呼。
林尘有些无语,自言自语道。
“我们交情很深吗?你来这里打招呼,难道这小寡妇是在恋爱,想捉弄我吗?”
但王玉芬自始至终都没有做什么轻浮的事情,确实有点莫名其妙。
待了一会儿,王玉芬就要求离开。
林尘礼貌起身,送他出去,办公室门外,她突然小声说道。
“今晚过来吧,我有急事!”
说完,他赶紧递给林尘一张纸条,然后点了点头,别回去。
林尘眨了眨眼睛,心想,这贱人唱的是什么歌?为什么它看起来像一个特殊的连接器?
看着王玉芬走出门,她摊开了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地址,鹿米仓胡同64号。
林尘皱眉。
“怎么又是这个地方?”
他对鹿米仓胡同很熟悉,64号院是一座坐北朝南的院落,现在好像是某个单位的办公室。
王玉芬为什么要叫他来这里?
林尘猜不出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虽然有些好奇,但林尘还是对王玉芬有所戒备。
从表面上看,王七爷一家似乎和慈欣这个疯女人的心思不一样。
但知人知面,不知其心,尤其女人心深如心底,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林尘握紧拳头,再次打开纸条,却不见了,同时心中一念,已命小黑二号守卫什刹海大院。
至于今晚是否会邀请我去那里,林尘微微冷笑。
你打电话给我我就走,今晚就让她过夜吧。
俗话说,人有所求,必有所求。
让井盖在外面等着,林尘径直走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现在王玉芬偷偷过来递纸条,显然是在寻求林尘的帮助。
如果她现在不碰她,等到什么时候一瞬间,包括李源潮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尘的身上。
与此同时,曼霍尔盖尔的家里。
邦庚一脸震惊,道。
“你胡说什么!那些人找到了张素贞的家?这不可能吧!京城这么大,那些孙子知道我们是谁?”
“沙井盖尔的父母都在轧钢厂工作,他的父亲是一名中层干部,住在单位大楼里。”
“白天家里没有人,也许昨天在场的人都认识张素贞,我昨晚去找你就是为了谈这件事。”
邦庚皱眉道。
“那这可真是麻烦了。”
井盖有些害怕,小声说道。
“昨天我问了我哥,发现那些人在101中学都有号码,不好惹!”
邦庚看着他,问道。
“你哥哥认识他们?”
井盖急忙摇头。
“我不认识他们,不过他们挺有名的,我哥也知道。”
邦庚也有些自负了,毕竟对方比他们大了好几岁,昨天又被人挨了一顿打。
回想起来,我有点害怕,只是他一直都把自己视为硬汉,哪怕他心里有不爽,也无法表现出来。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
“请你仔细告诉我。”
井盖道。
“我哥说,那几个人在前面带路,他叫王爽,我就让你操他的脸吧。他爸厉害,是军队里的高级军官。”
邦庚闻言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