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镇酒店绝对是这个城市里,最好的酒店。
不由分说拽着江文东,去了三镇酒店内后,直接和酒店亮明身份,拿到了最好的包厢。
然后一口气点了十几道招牌菜,又上两瓶最好的白酒。
别看申酿是女人。
外形也是标准的贤妻良母样,却也不喜欢喝红酒,而是喜欢白的。
陆虎因肩负着确保江文东安全的责任,不但婉拒了申酿邀请他一起坐下喝酒的好意,更是直接站在了门外。
倒背着双手的看着楼梯口,对姑爷的钦佩之情,犹如天上来的黄河水,可谓是滔滔不绝。
江文东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端起酒杯和申酿碰了下后,就神色彻底坦然,和她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什么?”
“姐姐你说,你现在古都工作?”
“我怎么不知道?”
“哎呀,朱辉同志可从来没告诉过我,说你去了那边。”
“姐姐,你那会儿还埋怨我,来到江东不和你说一句。”
“可你去了天东那么久,都不和我说呢?”
“不行,你得自罚三杯。”
江文东不顾申酿的“哀求”,说什么也得让她自罚三杯。
申酿无奈,只能双手举杯,连干三杯来赔罪。
虽说酒杯不大,三杯也就150克的样子,申酿喝一斤白酒也是没问题的。
但她还是霞生双颊,妩媚不可方物的样子。
申酿告诉江文东,说她也是今天刚回到江东,前来给老夫人汇报下去了古都后,这段时间的工作。
再说她也想家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傍晚要去找大学同学叙叙旧时,却在路上无意中看到了江文东。
并盛情邀请江文东,明天去慎家作客。
却被江文东婉拒了——
“姐姐,我这次出来肩负着很多重要的任务。”
“在你的帮助下,搞定这边的业务后,我还得去江南地区,采购别的零配件。”
“再说,慎家我只认识姐姐你。我要是去了,对慎家对我,好像都不会太自然。”
他说的也是大实话。
毕竟去年年底时,他和慎虎闹了点矛盾。
虽说梁子解开了,但大家在没有任何交情的情况下,他真要是作客慎家,双方都会不自然的。
申酿自然也很清楚这些,并没有强求。
她也没问江文东,采购这些零配件是做什么用。
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只要江文东不主动说起,她就绝不会主动问。
可她不问——
江文东却必须得说!
反正有申酿在,铁定能搞定那个常总,当然不用担心米家破坏他的好事。
“你要研发高档玩具飞机?”
申酿听他说完后,有些不解:“这玩意在国内,好像没什么市场吧?关键是,就算你研发高档玩具飞机,走出口的路子,好像也没必要用这种特殊金属吧?”
“是这样的。”
江文东说:“我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能成为一个飞行员,格外的喜欢飞机。现在有点小钱了,嘿嘿,就想生产全世界最高档的玩具飞机。主要是我们新区,引来了一个艾博电子,所生产的电路板,激发了我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梦想。我觉得吧,我有这种想法,也肯定有很多人都有这想法。要做就做最好的,看看能不能出口,赚点外汇。”
江文东,你就扯淡吧。
你以为你这些鬼话,能骗得过我?
可你不说,我也不好再问。
申酿暗中撇嘴,却开玩笑的问:“弟弟,凑巧了!我也爱玩飞机。嗨,说白了,姐姐就是知道你是个商业奇才,就想跟着你赚点小钱钱。恰好姐姐这些年来,也存了两百万的私房钱。你就说,能不能带着姐姐赚钱吧。”
这——
江文东还真没想到,申酿会提出这个要求。
让你插手我的无人机?
开什么玩笑!
不说别的,就凭你收买张元胜,暗中盯梢我的行为,我也绝不会允许你插手我的生意。
江文东苦笑了下,说:“姐姐,我准备成立的这个玩具厂,是我送给未婚妻陆卿的结婚礼物。虽说肯定会挂着江柔集团的名,但却是陆卿的独资。”
申酿顿时有些尴尬——
尽管她敢用慎老三不惜被掏空、也不会放手的秀足发誓,江文东的这个玩具厂,肯定蕴涵着大财富之类的。
可人家说的很清楚,这是送给陆卿的结婚礼物!
别说是她一个女人家了,就算她是江文东的铁杆心腹驿城侠,也不能随便插一脚的。
江文东的婉拒理由,还真不是在扯淡。
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愧对小九,是真要把这个无人机公司,独资送给她当结婚礼物的。
名字他都想好了。
就叫小九无人机——
未来有大疆,现在有小九。
一大一小,很是相得益彰啊。
“弟弟,你真牛。”
申酿只能竖起白生生的拇指,赞叹:“别的男人送给未婚妻结婚礼,也就是钻戒之类的。可你倒好,直接送独资的公司。没说的,姐姐我这个要求唐突了,我自罚三杯。”
这就是申酿的聪明之处。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干脆利索的陪罪,绝不会拖泥带水,更不会自圆其说。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她就咚咚咚的连干三杯。
江文东也挺佩服这娘们的光明磊落,也举杯陪了三杯。
随着三杯酒下肚,些许尴尬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房门被敲响。
陆虎开门探头:“江总,申夫人。第一制造厂的常山常总,来了。”
常山走了进来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以前多傲慢龌龊,现在就有多么的难看!”
尤其在他进来后——
申酿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江文东说:“弟弟,反正今晚姐姐对你张开了嘴,你说什么也得喂点东西吃。玩具厂,是陆家大小姐的结婚礼物,姐姐实在没资格去乱插嘴。但你得想个别的法子,带着姐姐赚点钱。别看慎家家大业大,慎虎那些不在官场的孩子,也是每天花不完的钱。可所有在官场上的子弟,每个月就那点钱。”
慎老夫人的治家手段,和京城陆家的陆老,有几分相似。
那就是只要选择在仕途,就别想过花天酒地的好日子!
因为这种日子不但能消磨人的意志力,更有可能会让人对金钱产生依赖,最终会犯错。
简单的来说就是:“钱,权,不可兼得。”
看了眼满脸干笑,弯腰站在桌前的常总,江文东就知道申酿是啥意思了。
也没理睬他。
只是觉得这娘们确实张开了嘴——
他怎么着,也得喂点东西吃,就当是帮忙解决常总的报酬了。
江文东欲言又止,再次看了眼常山。
申酿这才收敛笑容,对常山淡淡地说:“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