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最好的技师了。”
江文东看着走下出租车的申酿,对老板说:“那是我约来谈事情的朋友,你先带她去包厢内,我等会儿过去。”
“好的。”
老板答应了声,快步走向了申酿,
申酿今晚穿着黑色的长裙,戴着一款黑色的圆盖帽,脸上还戴着口罩。
要不是她的身材很好,下车后就看向了这边,江文东也不会确定是她。
别看在没人时,申酿和江文东说话很随便。
但她打扮成这样子来赴约,很明显就是心中有所防备。
倒不是在防备江文东。
而是在防备有人,可能会看到她和江文东在一起,产生不好的影响。
江文东看出她的心思后,这才派老板先把她带到包厢内。
等陆虎检查下周围的环境,确定没谁暗中关注江文东的动向后,他再去后院也不迟。
申酿听老板说了几句什么后,微微点头,抬手拉了下帽檐,垂首跟着老板走进了后院。
江文东没有再看她。
而是坐在副驾上,点上了一根烟,再细细琢磨今晚怎么旁敲侧击申酿。
陆虎用极其专业的方式,检查了下四周。
确定没有任何可疑情况后,才上车对江文东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就是来单纯的泡个脚而已,又不是做啥坏事,却搞得这样神秘兮兮。”
江文东低声抱怨了句,开门下车,双手插兜快步走进了后院。
在老板的带领下,江文东来到了最好的包厢。
期间穿过了两道铁门。
每道铁门都有暗锁,钥匙交给了江文东。
“姑爷,包厢内早就准备好了中药泡脚的水,浴缸24小时供应热水。还有美酒佳肴,有水果。有特干净的床,柜子里还有一些有趣的道具。如果真要有什么动静,您只要掀开床柜,就能看到一个暗门。暗门可通往几百米外的河边,里面有灯。这是暗门出口的钥匙,您拿好。”
老板送江文东来到包厢门口后,小声说着,把暗门出口的钥匙交给了江文东。
江文东一听。
我就是单纯的约朋友,来这边泡个脚而已。
怎么越听,越像是来嫖了?
搞得我都激动了——
他苦笑了下,接过钥匙随口道谢。
老板这才点头哈腰的,转身离去。
等老板关上两道门后,江文东抬手,轻轻敲响了木板门。
“请进。”
申酿那好听的声音,从包厢内传来。
江文东开门。
他以为这间最好的包厢,肯定会像五星级套房那样奢华。
一点都不!
水泥墙,水泥地面,水泥地。
关键是空间,最多只有五平米的样子。
其中那张一米宽的床,和一排柜子,就占去了一半多的空间。
也只有一张沙发,和一个长方形的木桶,可供两个人同时泡脚。
而洗手间或者是浴室的门,则在床里。
木桶上方,就是一个镶嵌在墙上的案几。
上满摆放在烟酒糖茶,和几个精致的菜肴。
没有窗户。
关键是屋子里的温度很高,差不多得有三十度左右。
还是那种湿度极大的温度,有些类似于桑拿房。
木桶左右两侧的地上,各自放着一个蒲团。
真要有技师来洗脚的话,只能是跪坐在案几下。
“这他娘的,就是红磨坊最好的包厢?”
江文东满脸被猪滚过的愕然。
他真想追上老板,问问他:“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我也只能和申酿坐在一起!关键是,这个沙发还是两头高,中间矮的流水线样。就算不出汗,也会出溜到一起去。你让我怎么和人,谈事情?”
噗嗤一声轻笑。
站在柜子前,得刻意收腹挺胸,才能站直了的申酿娇笑:“弟弟,你还真会找地方。在这儿,姐姐想不让你占便宜,都不行啊。”
江文东干笑。
他正要说马上找老板,换个正常的包厢时,是申酿又说话了:“不过有一说一,设计这个至尊包厢的人,绝对是个天才。看起来装修简陋,其实一点也不简单。”
江文东奇怪的问:“这话,怎么说?”
“地面和墙壁,根本不是水泥的。而是厚厚的高级革,这样无论是跪在地上,还是被顶在墙上,都不会凉。狭窄的空间,可以给人最大的安全感。”
申酿抬手摸着墙,看向了床:“窄窄的床。唉,姐姐今晚睡下面,还是睡上面?”
“是嘛?”
江文东自动忽略了她后面的话,抬手也摸向了墙壁。
果然正如申酿所说。
更为神奇的是。
申酿打开衣柜后,江文东才发现衣柜内的空间,很是宽敞。
她又探身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嚯!
里面足足是二十平米的空间,装修的金碧辉煌。
大大的白瓷浴缸,估计都能够称为小孩子的游泳池了。
墙上还镶着电视。
洗手间和衣柜内的空间,格外的大。
可真正泡脚的地方,不但朴实无华,还格外的小。
这设计,真他娘的天才。
“我挺喜欢这地方的,确实有说不出的安全感。进来呗,还傻站在门口干嘛呢?”
申酿说着,把帽子和口罩,包包都放在了柜子里,取出一个白色的浴袍。
就背对着江文东,落落大方的脱掉了裙子。
摘下了小罩罩。
看着她那滑如凝脂的背影,江文东忽然很后悔,约她来这儿试探她。
“你又不是真正的男人,还怕姐姐吃了你?”
申酿好像知道江文东心里在想什么,娇笑着转身看向了他。
她怀揣的那对大c,毫无遮掩傲然的样子,和她那双开始流溢的眼眸一样,都带着明显的挑衅。
也是哈。
我又不是真正的男人。
怕啥呢?
江文东讪笑了声,默默地进门,侧身才勉强把门关上。
申酿披上了浴袍,腰间带子懒懒散散的系上,背靠在柜子上,转身。
她看着只能坐在沙发上的江文东。
低声说:“这间屋子里,没有什么官员。只有一个夫妻生活不幸福的女人,和一个身边美女如云却只能干看着的男人。说起来,我们都是可怜人。我希望,我们这两个可怜人在今晚,能给予对方最大的安慰。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让我放心的男人,确实欣赏我真正的美。”
江文东看着她的眼睛。
能看出她说的这番话,是不带有丝毫虚伪的肺腑之言。
“来。帮姐姐脱鞋。”
申酿咬了下嘴唇,慢慢地抬起了右脚。
江文东低头看去,一双崭新的黑色细高跟皮凉鞋,肯定是她刚买的。
黑白相映下,那只雪足更加性感。
“如果姐姐说——”
申酿把细高跟,慢慢放在了江文东的怀里:“这是我这一生中,第二次进洗脚房,你信不信?”
嗯?
江文东心中一凛。
伸手托住了那只细高跟,看似很随意的问:“你第一次,在哪儿?”
申酿随口回答:“好几年前的古都。”